严钰藩看着面前容貌娇媚的少女,正红唇微张,专心致志的舔食着面前那根粗大的rou棒。
真会舔
他忍不住舒服的呻yin一声。
蒋姗姗却因为这句话心头一紧,他发现了什么?
好在严钰藩全然没有在意,冷着脸捏上她胸前颤抖的rurou:不愧是个贱货。
蒋姗姗配合的扭动下身体,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娇yin,嗯阿阿
外面天色渐亮,她心急得很。
今日是她该回门的日子。昨夜本来说好的,他陪她回去。
可今日一早,她朦胧中感受什么东西顶在她唇边,迷迷糊糊的,她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等舌尖被烫到,尝清那股腥咸而清醒过来。男人的欲望已经按捺不住的堵在她嘴里。
明明口腔中的触感那么火热,可男人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冷漠:真是个贱货,天生就这么会玩。
和第一夜的仓促草率不同。
现在蒋姗姗已经清楚,严钰藩当时只是生涩、没有经验。他其实天赋高得很,阳物又粗又长,时间也久得惊人。
她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小手配合着唇部的动作上下套弄,配合着滋滋水声,喉间发出暧昧引人遐想的呻yin。
吃男人也能叫出声来?
严钰藩的声音被情欲拱得喑哑。抓住女人的头发,顶起胯间,更快速的往她喉咙深处不断送去。
蒋姗姗本能的想呕,却被男人的rou棒堵住喉咙,呕也呕不出来。
随着快速的几下抽插,口中的rou棒一抖,一股浊白的ye体灌入蒋姗姗口腔。
她本能的想吐出口,可男人并没有退出去,还未及缩小的rou柱就堵在她嘴里。
等严钰藩终于从释放的快乐里清醒出来,正看见蒋姗姗终于含不住,滚着喉咙咽了下去。
这个动作,让严钰藩的下体甚至隐隐抬头。
鄙视的看了一眼蒋姗姗,拿过被他扯到一旁她的小衣,抹干净身下残留的种种体ye。
感受到男人不含感情、毫不隐晦的不屑。
蒋姗姗心头一悲。
红着眼眶起身,小心整理起被男人抓得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看她这副欲哭还休的模样,严钰藩心里一阵烦躁。
这是做什么?
明明是她不要脸先勾引他,若不是她的舌舔上来,他一个清贵出身的高门少爷,能知道这种男女间的花样?
怎么她反倒委屈上了?
压住心里的烦躁,严钰藩喊了蒋姗姗的丫鬟进来:伺候着夫人梳洗吧,时间不早,今日还要回门。
蒋姗姗心里舒了口气,好歹他没有食言,还肯陪自己回府。
回蒋府的马车上,严钰藩低头翻着手里的书册,一身矜持贵气。
让蒋姗姗恍惚,这和早上在床上折辱她的是同一个人吗?
可男人薄唇轻启,吐出的句子撕裂她那一点幻想:看什么?早上没被插,现在又想男人了?
忍了一早上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了出来。
男人瞥了她一眼,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漫不经心的扔了手边的帕子过来。
这么大人还掉眼泪,像什么样子?
蒋姗姗接过手帕擦着眼泪,帕子上还沾着他身上惯有的那股书墨味道。
不服气的争辩:你是没见过云初樱,那才是真的爱掉眼泪。
燕王妃?严钰藩从书册里抬起头,确认着这个名字的身份。
得到了肯定。
脸上的神色反而更加不耐:跟那种人比什么?
燕王妃,可是声名在外,才艺女工治家理账,无一长处,只有一张艳色动人的脸蛋。
靠着那张脸蛋,和她拜青楼ji子为师学到的媚人功夫,勾得燕王殿下七荤八素,据说春宵一度的第二早就匆忙忙去云府提了亲。
可怜燕王殿下一身才学,最后竟折在这样的一个女人手里。
又不由得从燕王想到自己,本该求娶心爱的女子白头偕老,却被这个女人一杯茶全毁了。
语气也冷了下去:放着好的表姐不学。就是和她学了给我下药逼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