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眼界,都是一些很基本的游戏,却被他玩出了不一样的感觉。我现在感觉自己的求知欲非常强烈,几乎都快赶上性欲了。
我到了里面的卫生间,看到郑大哥在悠闲地抽着烟泡澡,他把我老婆玩的兴奋的不能自己,他老婆也在外面挨了我一炮,他还这么悠闲。
郑大哥见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解释道他之前有些气过头了,其实这事主要怪林姐,但我心里却不能这么想,夫妻之间玩的亲密归亲密,再怎么玩,有些线却是不能过的。
郑大哥说着说着,又来了些火气,有些气愤却又有些淫荡的说:“惩罚这骚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骚逼空着,我本来先空她一个月,急死她,可惜你刚才又操她一炮。”我本想说让郑大哥虐她一顿,但是转头一想也不对,连我老婆都被调教爽了,林姐那骚货,指不定能有多享受呢。
郑大哥似乎还是有些气不过,问我:“你明天有事没有?要没事我请两天假反正最近没什么事,我带你们夫妻到H市玩去,就我们三个去,顺便给你们介绍一个朋友。咱们三个轮奸你老婆,怎么样?”我其实有些心动,毕竟老婆现在最多就是被两个鸡巴同时操,而我的目标是让她同时被无数鸡巴操,就像东京热一样。郑大哥介绍的朋友,安全上肯定没问题,技术上一定更是靠谱,只不过我担心林姐会不高兴,所以只说得看林姐。
郑大哥却似乎完全不担心,还说以后要多介绍一些同道中人给我们夫妻认识,说着又开始和我讲,调教需要不断地用恐惧和不确定性带给女人刺激,千万不能让对方完全适应了,我听了获益良多,我也把自己的一些见解,发明的一些小游戏,以及一些设想告诉郑大哥,两个人抽着烟讨论的不亦乐乎。
正当我们讨论的热火朝天时,郑大哥突然想起了什么:“咦,铃铛声是什么时候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