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勃起的阳具深深嵌进了新长出的那两瓣rou花之间,原本时刻折磨着我的恐惧也在不知不觉中转化成了官能上的快感,我感觉到一股又一股黏shi冰冷的ye体正缓慢地流入我新生的子宫之中,而此时我在父亲的眼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当我的身体更加贴近他的时候,我的耳朵里甚至能听见我的骨头像是易碎的玻璃制品那样,反复发出了正在破碎的、嘎吱作响的声响。当呻yin声从我的喉咙顺畅而清晰地滚出时,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了眼眶,我并不伤感,我只是单纯在流眼泪。
我想这一次不会再是错觉,这是十分真切的体验。我的手上沾满了从植物的生殖器官中流出的黏ye,它们显然并不比我腿上沾着的那些Jingye更加让人觉得恶心。
自我叫出声的那一刻起,我们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隔壁,很快我就听到了正在逼近的脚步声,还有帘子被拉开的声音。
要是被看到了该怎么办?还没等我来得及这么想,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的眼睛被捂得死死的,而在一阵慌乱的碰撞声过后,我居然听到了女人的哭喊和惨叫声,那声音十分凄厉,其间还夹杂着一些诡异的声响。刺鼻的血腥味很快在整个房间弥散开来,而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在流血。
我很好奇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男人的手一直捂着我的眼睛,我尝试过用手指掰开它,直到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法让那只手从我眼前移开。他用一只手就蒙住了我的大半张脸,我的鼻子也被捂住了,我无法挣开他的怀抱,很快我就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男人似乎并不关心那个女人的死活,我甚至能听见他在低声发笑,他问我是否能看见那些花的残骸,那些被我扯开的、四分五裂的花朵的尸体。他的提问让我感觉浑身发冷,对于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这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那张疯婆子的脸,我甚至希望她能过来救我。原来当我想起她的时候,她总是在用手掐我的脖子,而这一次女人却是笑着的,我从未见过她温柔的样子,她只是摆弄了两下项圈上的铃铛,而我却已经不记得我在什么时候戴过项圈这种东西了。
“好孩子。”她像是摸小狗似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接过了我从外面找回来的食物。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呢?我实在是记不太清了。或许是三十年前,还是六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又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记忆?
它们并不像是虚假的东西,它们就如同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惨叫一样真实,那时候我还很喜欢母亲,那时的她像是我邻床的女人一般温柔。这或许意味着我内心深处是想要救她的,我很想救这个怀孕的女人,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放过她吧。我在心里这样祈盼着。也不知道那个正在折磨她的家伙有没有听见我的祈求。
又过了一会儿,声音终于消停了下来,那时候我以为女人已经死了。
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只是当我再一次地走近她的时候,她却突然开始大吼大叫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又有一个女人在我的眼前变成了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