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演“女巫”的那个男孩用力拉扯我的头发的时候,我按照剧本要求的那样在舞台上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我想这是个极好的掩饰机会,他们不会发现就在此刻我的肛门深处震动着的跳蛋终于把我干到了高chao,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甚至连台词也差点忘记说。
我旁边的男孩子很急切地想要暗示我该说自己的台词了,而我一开始只是茫然无措地望着他,过了大约两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
我必须表现得凄楚可怜,而我现在的状况与剧幕中的“公主”也并无什么不同。这位“公主”的纯洁早已不复存在,“她”在与人通jian之后哀求着“养母”的原谅,而此时此刻地我也不得不拼尽全力取悦我的“养父”。
我正趴在地上大声喘息着,Jingye流到我的大腿上弄得到处都是,我想裙子是我最后的遮羞布,正因为穿着它我才不至于颜面尽失。
演出在学期末的最后一天圆满落幕了,我拒绝和我的“同伴”们拥抱,我只想从热闹的人群中逃离出去,在舞台落幕之后,我就不见了踪影。
我躲在后台的更衣室里不敢出去,我不敢去找男人,当我最后一次往台下瞥视的时候,某张熟悉的面孔在神色各异的众人之中显得格外冷漠,在他眼中我什么也不是,他的眼里没有欲望,没有爱意,而他的裆部却鼓得可怕,就好像随时随地为了干我而准备着。
我不想在学校里做这种事,即使在学校没人见过我的父亲长什么样,我也不想和他做。
我锁住了更衣室的门,等我锁住门之后立刻瘫坐到了冰冷的地板上,这里很安静,我甚至能听见屁股里的跳蛋正在疯狂转动的声音,我用一只手撑着旁边的椅子,试图爬起来,可是我的双腿发软,膝盖抖个不停,因此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爬到了椅子上面。
我把裙摆掀开,shi透了的白色内裤正吊在我的小腿之间,我撅着屁股正对着更衣室里的落地镜,从镜子里很明显能看到我被撑开的肛门里那几颗时隐时现的黑色跳蛋,我一开始试图用手把它们抠出来,可是我越是这样弄它们就越往深处滑动,没过一会儿我的小腹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坠痛。
大股冰凉的水ye从我的甬道深处涌溢而出,很快那几颗shi漉漉的黑色跳蛋从我的体内被这股阻力给“推”了出来,当它们被排出来的时候表面还裹着一层厚厚的透明黏ye。
这让我在恍惚之间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排卵的错觉,这种体验显然让我觉得既羞耻又兴奋,在这个隐秘狭小的空间之中,我开始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这种非人的渴望从我的心头涌现并迅速在我的体内扩散开来。
我抱着那团厚重的裙摆,看见两腿之间的那条Yinjing像是花一样绽开,它在分裂之后很快就从根部生出了一条粗长的rou粉色触须,在空气中张牙舞爪地摆动着。而此时的我就好像中了邪一样,我近乎迷恋地看着这条从我的下体生出的怪物,很快它就缠上了我的大腿,它用吸盘状的疣口吮吸着大腿内侧的皮肤,让我感觉像是正在被很多张嘴唇亲吻着下体。
没过多久它又插进了我的嘴里,这时我仍旧坐在那张椅子上,目光空洞地盯着镜子里的那个“我”。很快镜子里的少年就开始无意识地挣扎,他不停地流泪,却并不觉得伤心。那根从他的下体长出来的触手正在往他的嘴里射Jing,他在被迫吞下了自己的Jingye之后,那根触手便无情地从少年的口腔里抽了出来,最后插入了他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