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了,你可以解脱了。”
对面的人站起来,楚硕明一脸防备的后退:“你要干啥?!”
悲催的,他楚硕明还从来没有这么怂的时候呢,打还不能打,骂也不能骂。
令狐澄泓俯身,低头凑近楚硕明的耳边,喷洒着暧昧威胁的语气:“楚硕明,我和你没完。”
啾——
湿软灼热的痕迹在侧脸扩散开,楚硕明这才反应过来被令狐澄泓亲了一下,嘴角抽搐握紧拳头,着看令狐澄泓笑的像一只狐狸的奸样:“你到底要干”
“小狐啊,东西都给你打包好了,来来。”这时,楚老汉从地窖和库房里拿出许多东西,他身后跟着两个便衣保镖。
“这是柿饼子一箱,这是腊排骨这一条猪肉的,这一条羊肉的,还有一整根羊腿,反正我就是看啥模样好点就都给你打包了,回去多吃哈?喜欢我就让瓜娃子给你送到县城里去,你不是有公司吗?邮到你家也成!”楚老汉把东西递给保镖,笑呵呵的冲令狐澄泓说着。
令狐澄泓镇定自若的微笑点头:“谢谢爷爷,我一定会让我爸妈仔细品尝您做的美味,我也会好好吃的。”
总算是走了,楚硕明看着令狐澄泓走了,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桌上的名片,随便压在窗台的破烟灰缸下。
几天后,楚硕明仍然放放羊顺便在山上溜达,还在菜地里种了一些跟着狼牙在山里找到的西红柿苗,日子波澜不惊,甚至还很惬意,他不想考虑那么多,他太累想放松放松。
中午,祖孙两个面对面吃过饭。
楚硕明看楚老汉始终带着一脸愁闷抽烟,试探的问:“爷爷,拆迁就拆迁呗,上哪个农村买不到院子?重新再来呗,您要不歇歇也行,我有中医执照,租个门面开个诊所过日子也够。”
说完,楚硕明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卡:“爷爷,这里面有十来万,拆迁少说也会补偿一些钱,您就别发愁了。”
楚老汉叹气,揉了揉浑浊的眼睛,放下烟杆子笑的嘴里发苦,喝了口酒:“老了老了地方都保不住,这些羊跟了我几十年了,有老的有小的,虽说羊肉不值几个钱,但母羊下奶做羊奶豆腐买的可好了,你念初中高中大学的钱都是从这里赚的,这地方真是舍不得啊”
楚硕明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儿,他注意到楚老汉又开始揉眼睛,那黑眼仁儿的部分有些发灰青,心里咚咚咚直跳,这眼睛怎么像白内障?!
楚老汉拿了那张卡笑笑道:“你小子才工作几年啊,攒钱倒是攒了不少,你也做了不少别的零工吧?我也给你攒了三四万的老婆本儿,嘿嘿嘿,你个小崽子自己能耐大了,不错,以后用不上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楚硕明鼻子发酸,没啥表情的给楚老汉夹菜:“我养您一辈子,地方没了人在就行,地方算个啥。”
吃过饭,楚硕明拿着脉枕硬是给楚老汉诊脉,又拿着小电筒仔细照看楚老汉的眼睛。
楚老汉笑:“你小子学的不是千金科和儿科吗?”
楚硕明仔细看过后,才说:“在那破诊所了,总给老人看诊了,老头占比居多,我还是接骨的一把好手呢,这不都是被逼的。”
楚老汉听了嘿嘿笑,还挺自豪的嗔骂:“臭小子,你聪明行了吧,这点的确像我,哈哈”
“爷爷,你这白内障严重了,以前我看没有,今年刚开始的吗?你觉着怎么样?眼睛里痒不痒?遇光疼不疼?能不能看清我?”楚硕明一连串的问。
楚老汉心知自己孙子孝顺,也没说实话,特不耐烦的推他:“看得见啊,你个小王八羔子以为我老头瞎啊?就是有时候干,不舒服。”
楚硕明定定看了楚老汉一会儿:“改明儿我带你去县城的医院,里里外外的检查一遍。”
楚老汉发飙了:“啥?!你小子有钱没地方花了啊?医院那是个啥地方,没病都说你有病,小病说成大病!你爸咋死的你忘了?!”
楚硕明低头脸色不好看:“那也得去看!!别扯我爸,我爸要是活着他得直接扛着你去。”
“你学了那么多年中医白学的哈?!你就给我开个方子,去县里还是镇子上抓点中药喝喝比医院不强多了?你看我别的地方有毛病吗?我还能活到一百八呢!”楚老汉死活不去,又开始对楚硕明这个小中医进行人身攻击。
楚硕明无语了,双手投降:“好好好唉你老头儿一个真倔。”
他实在不敢多气楚老汉,楚老汉前年刚刚做了心脏手术,身体大不如从前,脾气暴躁不能惹。
枸杞明目,楚硕明翻了翻自己那一屋子的破旧医书,大部分是他爸和他太爷爷留下的。想了想过去开的方子,楚硕明熟练的写了一串中药。枸杞子、熟地、黄精、首乌各15克,云苓、菟丝子、楮实子各12克,海藻、昆布各10克。
主料是枸杞子的分量要加重,至于主药的其他三味,减3克。
第二天,外头就下起了第一场大雪。
楚硕明带上钱,开着家里的三轮车去往白杨县。
眼睛都不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