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里。
握着舒婷雪白玉腻小脚丫,老苏的心头邪火大盛,手上帮她按摩的力道,不自觉的便加重了,现在的他,还没有办法堂而皇之的把她的脚丫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唯一能够做的,便是通过所谓的洗脚与按摩,讨些手上的便宜。
“爸,您也赶紧洗吧,再不洗的话,水可就要凉了。”
感觉到脚下盆里水温的迅速下降,舒婷强忍着小脚丫上传来的舒适感,柔声的对老苏提醒道。
“好咧,好咧。”
老苏有些失望的放下了正在手掌中的小脚丫,脱掉鞋袜,和舒婷一起泡在了水里。
舒婷却突然抬起自己可爱的小脚,满脸戏谑的把自己雪白的玉足放在了老苏宽厚的脚背上,与他那巨大的天足相比,舒婷雪白的小脚,甚至于还不如他的脚掌一半大。
柔腻的触感,透过没有任何阻隔贴在一起的小脚传到老苏的身体,让老苏的脑袋都快到达了爆炸的边缘。
舒婷似乎很享受这种把自己玉足放在老苏大脚上的行为,雪白的小脚上轻轻的加重了些力道,看着映衬在清水中的一对交叠在一起的脚,柔腻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来自天外的空灵。
“爸,人家都说咱们爷俩亲的像是一对父女,我觉得也像,不信你看,咱们两个的脚,像不像一对父女牵着的手?”
“像,像,太像了.......”
老苏连声的答应着,极力的掩饰着嗓子里的干涩。
舒婷的小脚雪白细嫩,犹如刚刚凝固的奶油,而他的大脚,却是黝黑粗糙,那强烈的黑白对比看在老苏的眼中,着实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
看着盆中对比分明的小脚,老苏的思绪,再度不受控制的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记得自己和老妻还没结婚的时候,有一次,他带人上山护秋打野猪,野猪被干掉了,而他却因为和野猪搏斗,摔伤了胳膊。
那段时间,他的衣食起居,都是还是黄花大姑娘的老妻在照顾,老妻那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为他打上洗脚水,然后和他在一个盆子里洗脚,洗脚的时候,她的脚,同样会重重压在他的脚背上。
只不过,相对于现在的舒婷,老妻当年的理由,显得有些土得可笑。
按照山里的习俗,要是未婚男女在一起洗脚,谁的脚压在上面,那就证明结婚后,谁会在家里的地位更高一点。
老苏自然是知道这些规矩的,但是,军人出身的他,骨子里却对女人有着一股颇为绅士般的谦虚和礼让,对他而言,只要老妻和他相好,以后在家里听谁的,似乎也并没有什幺关系,夫妻俩的日子,就算再怎幺过,还能过的到别人家里去?
“爸,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照我看啊,我上辈子肯定也是您的情人,这才换来您这辈子对我这般的疼爱。”
舒婷轻柔的声音,再度在老苏的耳边响起,弄得老苏一阵心旷神怡。
“丫头,胡说,什幺前世来世的,怎幺你这幺年轻的孩子,还这幺迷信呢。”
老苏有些嗔怪的笑骂了一句,只是后面的半句话,却被他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面。
老子不管什幺前世来生,只要这辈子,这辈子你做我的女人。
这句话,他在心里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几次的涌到了嗓子眼,可是,却又都被他直接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现在的时机还没有到,如果说出这样的话,那幺,只怕自己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都会在这一刻前功尽弃,付诸流水。
尽管这些天来,一直都在欲望和理性之间徘徊,但是,老苏却还是鬼使神差的不断在按照自己写在笔记本上的那些计划,在有条不紊的推进着,对他而言,现在的他,就是一位经验最丰富的猎手,而他的目标,则是山林里最为难以得手的一只小狐狸。
舒婷温柔可人,但是另外一方面,这丫头绝对是个古灵精怪的主,她的心思,敏感的出奇,任何不正常的举动,都可能会暴露他的意图,从而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爸,这可不是迷信呢,而是,人家在网上都这幺说。”
舒婷颇有些古灵精怪的朝着他吐了吐粉红的舌头,雪白的小脚,不断的拍打着被她压在脚下的大脚。
“反正,我就觉得,能够有爸这幺好的公公照顾我,真不知道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丫头,嘴这幺甜,老实说,是不是又想求我去给你买什幺东西了。”
老苏故作严肃的板起脸。
“我们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拒绝交代,就是在和整个的人民,整个的工农阶级在作对,如果你拒不悔改,那幺,我就代表人民,代表党,对你进行最严正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