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毫之差,并不能怨马不好,众人都看在眼里,宋捷的运气略好一些吧。」
柳若萱摇头道:「听你一说,本宫似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了。」
他说完又道:「更何况甲州骏马名贵无比,许多马商更是以此为生,把骏马
源源不断的贩卖到各地,为甲州带来金银无数,更是美名远扬,这次赛马会败了,
也是败在运气不好上,值此敏感时刻,殿下弃用甲州马,反而耗费重金不惜求远,
一次选购两千魔国马充实各府,许多马商对此十分不满,有人说殿下是落井下石,
有人说殿下是轻视甲州,重视魔国,大藩闻言也是甚为作难,庆府亦是对此引为
耻辱,老奴借此时刻,冒死直言,请殿下也再仔细斟酌一番。」
她轻抬玉手欣赏着亭台楼阁的远处,那一座座连绵起伏,巍峨高耸的大山,
那里风光秀美,山河壮丽,阳光更有几分刺眼,她仔细听完孙桂言语,香肩秀发
飘飘道:「魏琅运气不好是有一些,不过赛马会上,赢的毕竟是宋捷。」
孙桂连声咳嗽道:「咳……运气不好,也怨不得人啊……」
柳若萱轻声道:「照管家这样说来,甲州是不服气了?」
孙桂虽然不敢顶撞她,却也咳声道:「老奴不敢……」
柳若萱冷哼道:「倘若宋捷在赛马会上输了,人家魔国也说你们甲州的运气
好了那么一点点,满满的都是不屑,你们甲州五府心里会好受吗?」
孙桂低头道:「老奴也知愿赌服输的道理,况且甲州的气度也绝非这么小。」
柳若萱道:「输就是输了,怨在运气不好上,赛马会又有何意义,从塞马会
开始,运气本就是两家各一半,至少在赛马之时,运气从开始也未偏袒谁,总念
及运气不好,处处忽略了对方的长处,在本宫看来无异于坐井观天。」
孙桂脸色难看道:「公主所言,老奴句句在心,只是甲州马,魔国马两个死
对头,本就彼此争斗多年,公主在这个时候把魔国的马大量引进甲州,无异于重
创甲州骏马的名声,妖界各地也会以此来耻笑甲州,老奴言语激烈之处,望您海
涵。」
柳若萱摇头笑道:「其实知耻而后勇,你应该懂的嘛。」
孙桂念及甲州及穆府尊严,丝毫不让道:「赛马会一场,甲州已然知耻了,
殿下大可不必以此耻辱之法,来激励甲州各府。」
她把脸偏把一边,轻语道:「本宫绝非偏袒魔国,打压你们甲州,只是如今
两家骏马争夺,这本是好事,更何况胜负乃兵家常事,你们这次输了,下次
赢回来便是。」
孙桂牵着马低头道:「老奴在此,也明白公主的好心。」
柳若萱语气几分柔和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们甲州骏马到底好
不好,这么多年了,别人心里一清二楚,同样也看在眼里,只是如今既然输了,
就应知耻而后勇,本宫这次选两千匹魔国马充实甲州各府,其本意是让甲州各府,
可以亲身接触到魔国骏马,从而知耻而后勇,不至于停步在道听途说了不是?」
孙桂眉头一皱,沉默半天道:「公主所言,确有点拨之意……」
柳若萱点头笑道:「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本宫相信你们甲州,与魔国在妖
族威胁的情况下,能为妖界培育的好马!」
孙桂叹道:「原来公主是这样想的,老奴误解您了,请原谅。」
柳若萱道:「管家不必乱想了,本宫看今日天色很好,想到处去看看。」
孙桂在前边牵着马道:「不知道公主想去那里看看?」
柳若萱想了想道:「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就是随意看看。」
孙桂牵着马出了府外,叮嘱道:「可派侍卫跟随吗?」
柳若萱摇头道:「不必了,本宫一个人就行了。」
说罢骑乘着骏马飞快离去,远远留下一道倩影。
骏马扬蹄狂奔不止,万水千山飞快往后倒退着,风声呼啸,谁人也没有料到
她这个娇滴滴的公主,骑术会如此精湛。
当骑着骏马来到一处江边,远望江水上头,正午时分家家户户正在做饭,炊
烟袅袅,江水两岸风景如画,群山叠起,江面上一艘艘帆船从中而过,更有许多
打渔的渔夫。
她一人骑着马停在江边,放眼望去,只见高山仰止,江面上洒着一道道银光,
如同万千珍珠铺在水面上,更有本地世代打渔为生的年轻男女分别在船上唱着情
歌,风光无限好。
骏马缓缓低头走着,她骑在马上,衣袂飘飘,长发飞舞,绝色容颜轻纱蒙面,
静静欣赏着这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