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见路行也是半眯着眼睛,面上浮着潮红,不甚在意地舔了舔自己有些疼痛的嘴角后,就又勾缠着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回答他的是路行又一次欲咬未遂。
他再次吻下来,贴着他的嘴唇磨蹭不愿离去,手臂更加环紧了他的脖颈。
路行往上瞥了一眼,开始用舌头抬着嘴里的屌身慢吞吞地抽送,他能感到柔软的上颚被偶尔摩擦到,滚烫而坚硬的柱体犹如烙铁,一浅一深地拖曳着在他的喉咙和舌苔软肉上摩挲。在最深的喉心被突如其来地撞击狠狠顶弄到时,路行发出一声生理性的犯呕呻吟,他鼻尖戳进了柔软滚烫的什么物体中,在发懵的意识回笼时意识到那是钟明洛的囊袋,而原本还露着小半的巨大阴茎现在已经全部塞进了他的嘴里,那令他的喉咙从外看突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路行几乎立刻就像推开逃走,但他的后脑被紧紧扣住了,接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令他的面颊陷入了钟明洛下腹的耻毛之中,属于钟明洛的气息充斥在他的鼻翼之间,而他的嘴巴,他的喉咙,被狠狠操穿了,被外来的侵略者肆意操出了他想要的形状,就仿佛那天生就是最契合他的飞机杯。
其实他总有办法对付他的,只有他自己认为主导权在自己手里。
“而我想你是愿意的。”
在被拉下底裤,柔软的吻印上他勃勃跳动的阴茎时,钟明洛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钟明洛盯着路行红肿的嘴唇,还有含笑的眼,痴痴呆呆地想着:完了,他看上去就像吃准了我,而我确实是的。
他说完,又低下头来,在他的嘴唇上“啾”了一口,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他猛地翻身将路行反压在了身下,在那之前他已经用手掌垫在了他的后脑下防止这个满是鬼点子的小脑袋瓜被磕开花。但显然路行根本没空在意这个,他发出小声的惊呼,听起来更像是得偿所愿的小小得意。
我他妈的当然想要——
钟明洛抽出手,稍稍直起身子,抬手就脱下了自己被磨蹭的凌乱不堪的衬衫。他赤裸精壮的上半身再次伏底靠近,带来了一片火热的躁动不安。在路行的衣服也被他脱
“你想做什么?”钟明洛垂死挣扎般地问道。
钟明洛在一瞬间滑过很多念头,是他深思熟虑过的,在这一瞬间那都显得不足道矣,没有什么充分的理由能让他拒绝这个吻。更何况他刚刚还给他来个了热辣的口交。
路行从来不肯主动给他口,除非他有自己的目的要达成。很多时候钟明洛憋着一口要把人操服的劲,但实则路行只顾自己爽,他不舒服了就会哼哼唧唧,眼泪汪汪,一边狠狠绞动内壁榨他的精,一边小声道:我给你吸出来,吸出来好不好,我里面好痛,好像被你操坏了……
——如果这是他的目的,那他达到了。
“嘶——干什么?”钟明洛拇指挤进他的嘴里,按着咬他的那颗尖牙,从鼻腔里哼气着笑道:“不是你要的吗?现在怪我了?”
路行捧着他的脸,低下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咬了一下,随后用梦幻的语气笑着道:“我在想……嗯……我在想……”
如果说路行以前愿意给他口是为了他赶紧缴械投降,完事了爱到那待着就滚一边去,图个爽快清净……那么现在呢?大概是为了让他意乱情迷。
“你愿意吻我吗?”
这真的不是他幻想出来的梦吗?
,冰凉而富有金属感的像是他的皮带解开落地,随后他的拉链被拉开了,一些柔软的温热的吻先是印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腹肌肉上,稍后才姗姗来迟地游移到他被顶出帐篷的底裤前——他听见了一声轻笑,像是在说:瞧,你可比你嘴里说的诚实的多,你想要的。
路行张开嘴巴,舌头垫在钟明洛的阴茎下方,他感到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但他只是眨眨眼,将这个巨大的玩意儿往自己的嘴里更送深了一点,他的舌苔摩擦着柱身而过,似乎激起了强烈的快感,他几乎下一秒就感到嘴里的巨物不管不顾地要自己喉咙里捅,他连忙用舌头抵住滚圆硕大的龟头,抵在马眼的凹陷处轻轻打转了一下,头顶立刻传来了钟明洛的吸气声。
他吻住这张到处点火的嘴,撬开他的齿贝毫不费力,刚刚服侍完他阴茎的舌头又被他勾住了狠狠吮吸甘美的柔嫩汁液。路行呜呜嗯嗯地似乎要说些什么,但钟明洛没有理会,他蛮横地往他的喉咙深出钻,看起来就像要用舌头再好好肏一顿的他的口腔,而那些敏感的嫩肉在他粗砺的舔吻下颤抖着,流出了更多的津液,在变换角度之时兜不住的溢出了嘴角。口涎让那些被巨大鸡巴撑裂的细小伤口痛的更加明显了一些,路行忍不住有些埋怨地用牙齿咬了一口那条作祟的舌头。
在路行想要呕吐的呻吟中,又长又粗的阴茎一直不停地肏着他敏感柔软的喉心,他艰难地吞咽,喉管却蠕动着,就仿佛痴迷一般绞紧了屌身,那令钟明洛不由低吼,随即整根长屌从路行的嘴里拔出,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津液,就这么直挺挺地翘在他的腿间,顶端则抵着路行被撑的微微裂开的嘴角。他在这一刻突然有了微妙的不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