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正要开口在小侄女前挽回点颜面,蕾蕾便高高举着手要说话:「我我我!小姨,我和哥哥考完大考,也可以办派对吗?」
「当然可以啊!」常子悅是个爱来事的,孩子们的生日连父母都无权插手,都由她一手包办。本来在姥爷身边讨著水果吃的徐嘟嘟听到也跑来了:「真的吗?我可以请我的同学来吗?」
「可以啊,你亲一口小姨就行。」
徐宇立还挺喜欢把孩子带上来的,一来孩子和他们合得来,二来可以摆脱魔爪一会,但现在散了两个,怀里又抱着一个,干脆向陆剑清打个眼色,把米米交到他手上,美其名:「练一练,你们也差不多了。」
陆剑清没有反抗,熟练地一手托颈一手托臀接过六个月大的小侄女:「姐夫我都练过两个了。」
徐宇立都不知道用过多少次这借口了,从嘟嘟开始就让他练手,他口中的差不多还远著。但他可不管,拍拍连襟的肩膀,一本正经:「这个还没有嘛,每个孩子性格不一样。」
最近他忙着準备考试,除了在米米刚出生和满月宴上见过,就没有多接触了。明明他是今日聚会的主角,却认命地帮姐夫带孩子去了,
常念剥著花生,望到徐宇立两手空空,不问自知:「又欺负小剑清。」
「我没有。」他坐在她身边,张嘴蹭了一颗花生米却被拒绝:「自己剥。」
他只耸动,看向和孩子玩得高兴的两人:「现在还像两个大孩子一样要怎么结婚?」
常念知他们两个男人私下来往颇多,徐宇立口中嫌著烦还是总带着他玩,陆剑清有的没的心事都跟他说,於是她也被逼知道了不少。听到他所言,意识到另有暗示,被挑起好奇心,连问:「什么意思?有新进展?」
上回常念从他那儿听回来,说的是陆剑清求婚失败了。
他故作神秘,指指自己张开的嘴示意:「我要吃花生。」
(五)
常蕾蕾把哥哥留给小姨揉砑,进了房间找小猫去。
人多的时候,荳荳通常在躲起来,她趴在床下,往床底的缝拍拍手,小声说:「荳荳,是我啊,我来看你了。」
房间有人进来了,她坐起来却被床遮了,好不容易爬起来,发现是小姨父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做什么,便隐屏动静凑上去。
陆剑清把房门关了,从锁上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袋,正待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就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鬼头抱着大腿,吓得几乎把手上的东西扔出来:「蕾蕾?」
她对吓坏了姨父毫不内疚,只仰著头,眼中蠢蠢欲动:「是礼物吗?今天有抽礼物吗?」
她最近运气很好,对自己很有自信,走路都带风的,正愁没有机会发挥。
「是礼物啊。」陆剑清把她抱到桌上,把袋子里装着的盒子打开予她看。
闪闪亮亮的戒指,蕾蕾微怔,伸了一只食指过去,不高兴地鼓起腮:「我戴不下。」
他笑开了,摸摸她的小脑袋解释:「这是给小姨的。」
「哦。」她虽然明白,却不明所以,板着手指数了数:「小姨生日没到啊。」
「不是生日礼物。」
她再点头,果核般眼珠转了转,灵机一动:「那我也可以有一份不是生日礼物吗?」
常蕾蕾机智可爱,又会撒娇,陆剑清看着她总觉得像小型常子悅,忍不住宠爱纵容:「可以啊,你想要什么?姨父给你买。」
她笑得更甜了,用对付父亲的那招亲了亲他:「姨父真好,最好了。」
果然哄得陆剑清心花怒放,还待再说,房门就放推开了,他手忙脚乱把戒指藏到蕾蕾身后,转头对上常子悅探进来的眼:「你们在干嘛?要吃饭了。」
「好,现在就出」陆剑清匆匆点头,搪塞想把她敷衍出来,不料身边有个出了个叛军:「小姨你过来啊!」
常子悅不疑有他,还以为蕾蕾撒娇要抱,口中嫌弃、脚步诚实靠近:「怎么了大小姐?」
陆剑清惊慌地对蕾蕾摇头,她看到眼中,后知后觉地抿嘴,把手边的盒子往深处推了推要收起来,却不小心推下了桌面,啪地一声在安静的房内特別响亮。他立马蹲下拾起,常子悅已经来到面前,奇怪地看他:「掉了什么?」
「嗯」他眼神动摇,扫视桌面想找一件合理的借口,慌不择言:「杯子。」
易碎品掉地哪是这种声音?
这个选项连七岁的常蕾蕾都骗不过,更別说常子悅了,她皱著眉望着他背在身后的手:「干嘛啊?你们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没有,没有做坏事。」蕾蕾被冤枉,急得连连摆手,又劝陆剑清:「姨父你快说,我没有做坏事,是礼物啊!」
常子悅摸摸她的头,追问:「什么礼物?送谁的?」
他被常蕾蕾卖了个彻底,谁也怨不得,又听她开朗地帮他回答:「送你的啊。」说罢还推了推他,催促他快点拿出来。
两个女人都热切注视著他,陆剑清已经放弃了,把一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