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美。”弥殇的唇在江栩颊上厮磨,后者乖巧地转过脸来,眼中带着迷蒙,顺从地含住他的舌,任其在口腔内模仿着交合抽插进出。
勃起怒张的Yinjing从被蹭松的裤腰跳出来,顶着江栩的后腰,贴在他tun缝上。浓密的Yin毛被小xue吐出的汁水浇得shi淋淋的,在雪白的tunrou上蹭出一层层水光。
臂弯有力地勾住江栩的腿窝,把两条腿拉得更开,大腿贴在孕肚两侧,膝盖夹着两只ru房。弥殇中止了那个吻,江栩正亲得火热,两人分开后软舌还翘着想舔弥殇的唇,被手指捏住下巴掰过脸,“别浪,看镜子。”弥殇贴着他的耳廓命令。
话语中魅惑的剂量不断加大。
江栩恍惚地听从,乖巧地像一只布娃娃,目光落回镜面,看着镜子里被亵玩的自己。
一截红舌还搭在唇上,下巴上留有唇瓣分离时打上的唾ye崩断的银丝,两颊chao红,琉璃般的虹膜蒙着一层淡紫的水雾,别样的妖冶。多汁而白嫩的nai子上镶着蝴蝶,圆滚滚的孕肚下贴着翘起的Yinjing,jing身被情欲折磨得憋出一层薄红,门户大敞的tun间水汪汪的蜜xue被硕大的gui头顶着,还在不知羞地嘬着上头分泌的清ye,翕张得欢快。
那副样子yIn荡极了,可偏偏他身上还带着妇人的成熟、母亲的圣洁和婴孩的无知,杂糅在一起,一颦一笑都是极致的魅惑,让人心火烧得灼痛。
滚烫的顶端一点点插进没扩张过的xue,那一圈软rou吃着男物胀得鼓起,周围每一丝褶皱都撑平,把阳根咬得紧紧的。那口尻xue已经从最初的稚嫩调教得靡红,颇为娴熟地放松蠕动,配合着rou刃的挺进吞吃对方的欲望,不断流出的蜜ye帮助那粗长的孽根更好地进入,爬着筋络的紫红柱身和江栩Yin部细白的皮肤和鳞片对比鲜明得乍眼。
rou花里刺激过度的那块软rou肿了,柱身碾过的时候江栩的身子明显抖了抖,宫腔里的龙蛋和肠道里的阳根隔着一层rou膜,将那个可怜的腺体夹在中间挤压,以至于最细微的抽捣也能掀起欲海中的惊涛骇浪。
“都……吃进去了……”江栩痴痴地看着镜子里yIn靡的画面,像过年时穷人家的孩子盯着皮影戏,目光牢牢粘在两人交合处,素白的指尖伸过去碰,摸那一圈软rou,感受到它们的收缩又新奇地沿着被Yinjing撑到充血的xue口摸着,时不时指尖碰上弥殇,那根性器在他的触碰下抖了抖。
肠道里的媚rou像是疯了一样缠死绞紧,像是想咬断他一般,夹得他头皮发麻,腰身有力地向上耸动,把江栩颠得一颤一颤。
那只手还在动,划过黑丛丛的耻毛,最后在那双肌rou紧绷的腿间、不曾有人染指的幽xue按了一下。
“你!”弥殇猛地咬住他侧颈,下身发狠地教训顽皮的哥哥,rou刃对着腺包用力地怼了两下。
托着瞬间失去反应力的人儿,他cao干着那口软烂的xue,一点点向床边移去,双脚踩实地面,抱着那副身子站了起来。
腹部的重量和原本略前倾的姿势让江栩重心不稳,他连忙用手向后环住弥殇的后颈,玉白的汗津津的后背紧紧贴上他的胸膛,下身被炙热的Yinjing不断cao弄,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像是激流上的一叶扁舟,乘着水流起起伏伏。
xue心酸麻,浑身的血ye都像是涌向下身,翘首多时的玉jing射出一股白浊,打在镜面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弥殇又抱着他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他圆鼓鼓的肚子能在抽插间时不时碰到镜面,抹花了上面的白Jing。被情欲熏热的身体碰上冷冰冰的镜子,江栩向后缩着身体,手臂攀得更紧,小xue也跟着主人一缩一缩地吃着粗大的rou刃。
“好大……不……不行了……呜……”rou体拍击得啪啪作响,甬道被摩擦得火热,xuerou都要被磨化了,嫣红一片不断抽搐痉挛。
弥殇扣紧江栩的双腿,下身如狼似虎地撞着怀里的人,把雪白浑圆的屁股撞出rou浪,他靠在江栩耳边,低喘着说:“哥哥,再叫我一声,像梦里一样,叫我一声。”
江栩眼中忽然划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就又被情欲和水雾蒙住,他转过脸主动含住弥殇的唇瓣,在唇舌交缠间咕哝:“好……好哥哥……射……射给我……啊!”
蝶翼震颤得模糊,两颗水蜜桃般饱满粉嫩的nai子一晃一晃,落下又被孕肚撞得抛起。金蝴蝶通晓主人的情绪,刺入腺体的金丝跟着弥殇暴涨的情欲,随着抽插的频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jianyIn着酸胀的ru腺,被刺激出的nai水堵在小囊里,不断在ru球的晃动下发出水声。
弥殇粗喘着,终于刺进结肠,怼在江栩身体最深处爆发出一阵阵激流。勃发的ye体冲刷着肠壁,浪chao般的快感让江栩头晕目眩,他也跟着射了出来,变清的稀Jing一股一股落在镜面上,盖住已经干涸的白渍。
疲软后仍然硕大的Yinjing从江栩的后xue缓缓滑脱,被Cao开的rou壶向外吐出软rou,媚红的花瓣含着白Jing,像它的主人一样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