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下面戴着兽面囚,否则,踩在你的畜根上,也是很有意思的吧?”薛延有些可惜地说。
“那,现在就是你的极限了吗?”薛延的声音透过蒸腾的水气,显得格外轻盈,又格外沉重,“像是在做一场梦那样,尽情地玩弄你的身体吧,我把这样的权利,今天赏赐给你了。”
夏崇的脸越发红了,幸而因为刚刚格外兴奋地用薛延的双足临幸自己的胸肌的缘故,加上在温泉之中本就面色涨红,所以他黝黑的面容已经看不出来了。
夏崇低头略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缓缓从水中将薛延另一条腿也托了起来,他宽大的双手直接抓住了薛延的脚掌,同时放在自己的胸口,按着薛延的双脚,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按压。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兴奋地抵着薛延的足心,用紫红的乳尖舔舐着薛延的足底。
夏崇同样感受到了薛延的兴奋,水面之下,他已经能够看到薛延硬起的狼根,自己的胯下,也感到了熟悉的,但近几年越来越稀少的痛楚。
“哇,好厉害,感觉在用脚像用手那样玩你的胸肌,好舒服,胸肌在脚底下的感觉好舒服!”薛延惊讶地赞叹着,本来故做轻松的姿态也无法保持,双手伸出水面抓着两边的石头,“整个脚掌,都能感觉到胸肌的厚度和温度,还有乳头,会在脚底滑来滑去,还会挤进脚趾之间,你也太会玩了吧,到底幻想了多少次怎么被用脚玩弄身体啊。这种程度,没有狼主会做到的,你这分明是自己的性癖吧!”
“能够……以淫荡的模样取悦狼主,是每个狼族都做过的美梦吧。”夏崇微微低头,似乎还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当然不会,能够以骑乘位侍奉主上,本就是极高的恩赏,这、这比我最僭越的幻想,还要好上太多……”夏崇难以置信,甚至忍不住在水中偷偷掐了自己一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所以果然还是有别的幻想啊,夏崇队长,你不老实哦。”薛延却敏锐地听出了夏崇话中的漏洞。
“那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了。”薛延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没法满足你后面的幻想了,因为我想当面看到兽面囚是怎么脱落的,只能让你骑在我的身上,自己来动了,夏崇队长,你不会介意吧?”
而欣赏着这一幕的薛延,这一刻也感觉,原本看起来让人肃然起敬的伤痕,现在却成了另外一种色情,他对夏崇那一丝丝敬畏,终于彻底碾碎,反倒变成了另外一种强烈的情欲。
或许是因为胸肌更为厚重的缘故,夏崇的乳头也比别人显得更大一些,非常明显的紫红色的乳晕中间,兴奋的乳头凸起,像两个熟透的果实。他用薛延的双脚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却刻意避开了身上的伤疤。
那是因为兴奋勃起,而被兽面囚禁锢的痛楚。
他靠坐回温泉之中,一只手伸出水面,支在边上的石头上,托着脸颊,很是期待地看着夏崇。
当薛延的脚趾把腹部的伤痕从头抚摸到末梢,夏崇忽然觉得,自己一直感到十分自卑的疤痕,似乎也没有那么丑陋了。而且自己都不愿触碰的疤痕,此刻竟也变得格外滚烫敏感,仅仅是被主上的御足触碰过,就涌起阵阵的兴奋。
夏崇抓住薛延的脚背,将薛延的双脚按在胸肌上,动作陡然变得更加激烈起来,他那比宋浩、傅长缨他们更加雄伟的胸肌,也只有比手掌更加有力的双足才能玩得彻底。他抓着薛延的双脚,用远比薛延更加粗暴的力量踩踏着他的身体,时而重重踩踏整个胸肌,时而用脚掌推着胸肌往中间挤压,时而故意交错着将厚实的胸肌往不同的方向推挤,也只有他这样的厚度,才能产生这种整个胸肌都被“推动”的感觉,比薛延自己用手玩奶子的时候还要激烈。
夏崇嘴唇颤抖着回答:“那肯定是更喜欢……后面的理由……喜欢,主上因为想要看我淫荡的样子,才临幸我的理由……”
“等到兽面囚脱落,卑下的畜根,就是主上脚下的玩物。”夏崇郑重地承诺着。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轻喘着看向薛延:“对不起,主上,刚刚的表现,完全达不到主上的期待,接下来,我会用更加僭越的方式,用主上的双脚,玩弄我的身体,请主上……做好准备。”
薛延的双脚从没有踩踏过如此坚硬又柔软,宽阔又厚实,温度和质感都如此舒服的东西,就连作为身体最下末梢的脚趾,都可以踩在夏崇已经肿硬起的乳头上,将乳头踩到深深陷进胸肌里。
但薛延却悄悄用力,故意将脚趾踩在胸口最为明显的伤痕上。意识到薛延的想法,夏崇神色动容,双手握着薛延的双脚,将那些代表着惨烈战斗与卓着功勋的伤疤,用薛延的脚趾一一抚过。
被薛延这么“谴责”着,夏崇越发兴奋起来,直接抓住了薛延的双脚,踩在了自己的脸上,嘴唇亲吻着薛延的脚底。
他在水中缓缓向薛延爬去,手掌在水流之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暗自庆幸幸好是在温泉之中,水流遮盖了他如此失态的模样,他的手试探着伸向了薛延的性器,摸到了温泉之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