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无疑是个烂人。
只要给钱,普通人类、咒灵、术师他都可以杀。抛妻弃子,又滥赌成性。
他欠了四枫院沙纪很多钱。
他当然也欠了别人很多钱,可没人敢跟他要钱,除了沙纪。
这个女人本身就是难得一遇的咒术天才,在普通人类社会也有不可高攀的身份。一边维护着政府的体面,暗地里走私放贷,Cao控着这个国家绝大多数的黑色产业。
他们一样坏。
伏黑甚尔漫不经心地想着。
即使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他也没有任何不安,甚至翘起二郎腿略显下流地吹了一声口哨。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女人浴袍领口流露的雪白。
身材很好。
人渣大人的内心世界里总有一角储存着无数黄色废料。
沙纪鸦黑的长卷发还带着水汽,披在肩头,她用手拢了拢。纸币燃烧,为她点起了一只女士烟。四枫院家悠久的血脉所传承下来的冷淡和优雅在她的骨髓里沉淀得淋漓尽致。她本身又是一个艳丽至极的美人。
“还钱。”
言简意赅。
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钱没有,”甚尔露出了嚣张的笑,“不过我可以帮你杀几个人。”
“还不够。”
“没办法。那就还不起了。”
她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想了想:“你可以出卖身体。”
男人瞳孔一瞬间的颤动出卖了他的诧异,不过他很善于用成年人的老于世故游刃有余地掩饰自己:“那你买吗,四枫院家的小姑娘?”
不尊重他人也不尊重自己,这是他的本性。
他挑衅地冲她张开双腿,舔了舔嘴角的旧伤,展示出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所赠予的、他引以为傲的肌rou线条。
他实在算不上一个典型的o,不符合一般人的审美,但是在有些人的眼里,他辣的要命。
“可以。”
“在我这里,你值这个数。”
“成交。”
他被比他矮许多的女人按着背压在床上,像狗一样被迫翘起屁股。
“喂,小姑娘,要做的话就把手给我解开…”
他的话还没说完,routun就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丰满结实的tunrou在色情地颤抖后,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地可怜缩紧。脖颈处的腺体就传来了轻微的刺痛,沙纪将一管药剂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我不想承担被反抗的风险。”
“这是实验室新研制的,天予咒缚的身体是很好的实验体。”
沙哑的嗓音在自耳畔点燃情欲。药效来得又猛又快,他肌rou饱满的双腿夹住枕头忍不住地磨擦性器,又痛又爽。ru头硬硬地顶起紧身的黑衣,身后的女人有着和的外表完全不符的冷酷,毫不留情地后入,肆意地玩弄着他的ru头,尖利的指甲扣弄着微微张开的ru孔,那里曾经为了哺育一个孩子而分泌过ru汁。在他挺翘的tun上留下指印,将烟头按灭于他的腰窝。
“啧,原来天予暴君在床上也是个sao货。”
“叫出来。”shi漉漉的声音自尾椎爬过他的脊柱神经,纤长的手指顺着他肌rou的沟壑一点点滑向下腹,火热的巨物被她有些冰冷的手肆意揉捏把玩,前端窄小的蜜道被细长的震动棒死死堵住,无处发泄,如同困兽。
“做梦。”
天予咒缚的身体很耐Cao,嘴也很硬。
“说起来你有个儿子吧?”
语气漫不经心,好像真的只是在拉家常。
他年轻时的不检点让他早早有了孩子。
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对她的不专心感到不满:“可以随便舍弃的东西威胁不了我。”
沙纪不再说话了。
“别他妈直接射进来!”他的拳头差点砸坏了床。
太阳已经落得很低了,沙纪毫不留恋地从甚尔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了一眼手机。
已经影响到工作的时间了。
她的烟瘾真的很大,以至于坐在床边脱掉彻底弄脏了的浴袍,换上新的白衬衣时,还在吸烟。
扫了一眼甚尔,烟嗓有点沙哑:
“似乎即使是对你来说药效都有点大了,还没有完全满足吧?不过我需要工作了,你应该可以自己离开的。”
“这个时间回去的话还赶得上给儿子做饭吧?”
魇足的猫儿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以后要随叫随到。”
床上的老男人还被绑着双手,身上交错这吻痕与烟疤,被狠狠蹂躏过的巨物还还恹恹地挺立着,一股一股地留着浓Jing。合不拢的tun间也往外淌着白浊。
无法思考沙纪说了些什么。
他已经不年轻了,纵欲过度留给大脑的只有无限的晕眩。
这样下去那孩子很快该会有个弟弟或妹妹了吧。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