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崔恒舒又到了酒店。
这次姜然没来,在场只有上次那两个少年。
她坐到沙发上的时候,那个有欧洲基因的男孩笑了笑,看着她的模样问道:“想做吗?”
这话,瞬然引起了她上次那段痛苦的回忆。她只是紧蹙起眉头,对青涩少年的这种露骨又大胆的言语感到不适。因为没有姜然,她猜到这两个孩子不会肆意妄为,只是沉默不语,不作回应。
因为今日下午有公司宴会,她穿了条红色的包tun裙,这条衣服勾勒出她的那份女人味——那双较厚的嘴唇,涂上明媚的艳红色,衬得妩媚。她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裙,恐怕稍微露出些什么。
“我们来谈谈话。”崔恒舒对他们可没什么好脾气,话语冰冷。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有些惊到了。她好像回到了抚养姜然的那段时间,因为这个语气实在太过熟悉。她开始有些发慌,恐惧倩倩长大以后她会本性暴露,再回到多年以前。
“聊什么?”兰德尔挑了挑眉问道。
冉织一直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像在观察她什么似的。
“你们是为什么给姜然做这份工?”崔恒舒感受到冉织那种眼神,像要从她身上挖出点什么似的,她感到浑身都不舒服。她往旁边移了移,试图理他们更远,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兰德尔开口道:“Money.”
答话之后,开始了一段沉默。崔恒舒皱着眉头,向冉织看去,发现那个少年黝黑的眼眸像黑洞似的骇人,“你呢?”
“找乐子。”这答话实在惊人。
兰德尔也明显傻眼了。两个人看向冉织,只是觉着惊异。显然,冉织没有想给他们暴露出更多东西的机会,只是微眯着眼看着他们,紧接着一言不发。
“你们都是学生?”崔恒舒问。
相约都点了点头。
忽然,兰德尔说道:“一直都是你在问,那我也问你一个。你说你是姜先生的母亲,是什么意思?”
崔恒舒愣了。她忽然想起来上次不理智时候便开始什么话也往外放,便忍不住感到尴尬。不知为何,一提到姜然,她的身体就开始颤抖,肩膀也微微耸拉了下来。刚才的底气全然失去了,显然是戳到了她的软肋。
她没有答话,显然是不想碰这个话题一丝一毫。
冉织忽然开口,说道:“姜先生说,你完全掌控于我们。如果我们想让你做些什么,是完全可能的——他不会追责。”
崔恒舒愣了,她知道这小子在威胁她。不如说,他看出来了点什么。
她仍然是没有答话,只是往沙发后缩了一些。
冉织站了起来。他是个漂亮的男孩,集合了雌雄之美。近乎一米八的个子,男性的骨架,再配上那张掺杂着几分女性Yin柔的脸。但那双黝黑的眼眸,是带着胁迫感的。然后他向前迈着步子,径直走到了她身边。
他俯下身,一只手显然是想搭在她的腿上。她的本能意识在控制她的身体,想也没想的便用手重重地甩开了他那只手。
然而这就像欲擒故纵。他这回,用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紧紧锁住,另一只手轻轻沿着大腿内侧走去。这样轻盈,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她的全身都僵硬了,脸色也发白。
她知道他想让她说,可她全然说不出口。她也不可能说——这实在是太愚昧了。
“Gosh.What turns you on?”兰德尔看呆了,这话是问冉织的。
冉织没有说话。他的手已经伸进去了,抚摸她的Yin处。她情绪开始不稳定了,全身都在发颤,咬牙切齿地说道:“养母,曾经的养母。”
“更详细。”他的手指在蹂躏她的花蕊。
她怎会愿意说起过去?她不是傻子。她看出来他在硬逼他,于是开始说起谎来,“弃子。”
“骗人。”他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扩张着她的Yin处。
“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她的声音在颤抖。因为那种痛苦,是如此显然的。她只觉得疼,一种致命的疼。
他的手指在加快着抽插的频率,语速却未变,只是说道:“你是无性恋者。做爱会让你感到痛苦,是吗?”
她愣了,他说的一点也不错。
“你看到姜先生,甚至听到我们提及他的名字的时候,都会恐惧。然而在提及这一切之前,你的语气如此冰冷——你严肃,像个会施行冷暴力的母亲。”
他在揭她底。同时,他的第三根手指进去了。
“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她身子微微一缩,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