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男生。」
「哦?你不会把作业借给他们抄了吧?」
「怎么会呢?」
接下里的两天,何军没有对张芳冰做任何动作,一是因为他在不停地给阿斯
蒙迪斯献祭以获取力量,二是他不敢总催眠妈妈,人脑作为一个精密的单位是经
不起不停催眠的。
三天后,在准点到家几天后张芳冰又一次晚点回家,当何军出来迎接时他闻
到了妈妈身上的酒味。
「妈你喝酒了?」
「妈今天升官了,带着大家出去吃了顿饭,喝了一点。」
张芳冰红润的脸庞可谓是鲜艳欲滴,看的何军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哇,那可是大喜事啊,妈妈你得给我包个红包啊!」
「想得美臭小子,下次考试考不好看我剥不剥了你的皮!」
张芳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何军走过来献殷勤的捶起了肩膀。
张芳冰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幸福死了,刚刚升官加薪,又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儿女孝顺老公体贴,苍天对自己真的是不错啊。
「妈。」
「嗯,有事吗?你举着这项链干嘛?这项链、项链……」
「妈,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
「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儿子何军。」
「妈,你对我现在的看法是什么?」
「……孝顺,体贴,用功学习。」
张芳冰眉头皱了起来,半天才说道:「要防范的对象。」
「为什么你要防范我呢?」
「……因为你已经是个马上成年的男人了,已经要成大人了。」
「妈妈你还记得幼儿园时的我吗?能说下对我那时的印象吗」
「……贪玩,捣蛋,爱撒娇,」
张芳冰的脸上逐渐有了笑容:「很可爱。」
「妈妈,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的样子吗?你看跟我现在不是一样吗?」
张芳冰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大脑中的神经网络疯狂传输着信息,何军用黑
色丝线死死压制着反抗的念头,控制着妈妈记忆中枢中将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可
爱的形象与现在的形象重合,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张芳冰的脑中在疯狂反抗着,迅勐的精神冲击顺着黑色丝线敲击着何军的大
脑,尽管已经从阿斯蒙迪斯那里换取了更多的力量,何军还是感到大脑剧痛无比
,彷佛有人在掰自己的脑壳,又彷佛有人不停从里面冲击着脑壳要破脑而出一样。
这是一个强行替换妈妈大脑神经元的过程,一个搞不好张芳冰就会变成白痴
,因为反噬何军恐怕也不会有比精神病更好的下场,换句话说,何军在这场赌局
上梭哈了。
剧烈的精神冲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大脑中的刺痛逐渐缓解,何军才发现
自己已经把沙发抠出了两个大洞,鼻血一滴滴地流了出来,顺着脸庞流到了下巴
上,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何军来不及擦拭鼻血,急忙动用黑色丝线检查妈妈脑中的情况,大量的信息
已经从记忆中枢复制出来传递过去,自己过去的印象正在替代当前的印象,换句
话说,他成功了。
当何军听到妈妈说道:「……我的儿子是一个贪玩、捣蛋、爱撒娇、很可爱
的小孩子。」
后,他艰难地用最后一丝力气撤掉了催眠,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当他重新醒来时,眼前是洁白的病房和双眼通红的张芳冰,接着张芳冰一把
抱住了他:「儿子你终于醒了!」
「我、我这是?」
何军看了看周围,脑中逐渐有了过去的回忆。
何军不禁一阵后怕:这还是妈妈喝了酒之后大脑反抗不那么激烈的情况,这
要是没有喝酒自己怕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张芳冰搂着何军啜泣着,那天晚上她喝得有些微熏,当儿子给自己按摩肩膀
时自己竟然稀里煳涂「睡」
着了,等再醒过来就发现儿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嘴巴和下巴上全都是血,
她吓得尖叫起来并打了120。
然而医院给出的说明竟然是大脑遭受不明创伤,具体病因不明,治疗方桉正
在组织专家组进行讨论。
张芳冰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自己刚刚升迁儿子却不明不白病倒,她发动了
所有人脉关系来救助何军,然而各路专家检查过后都面面相觑,因为何军的大脑
没有任何外力受伤痕迹,血压、颅内压等等一切正常,换句话说根本就是个正常
人,可现在就是半死不活像个植物人在病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