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为夫身子不好,怕是夫人怎么捂也捂不热,”樊瑾看着田大壮一脸的心疼,不由笑了一下,“倒是夫人,日后可是要与为夫一道绵延子嗣的,可得提早准备起来才好。”
樊瑾生得好,他唇角带着浅笑,看起来温柔而多情,轻易把田大壮唬得五迷三道,花xue蓦地翕动,又流出清ye来,把腿根给打shi了,田大壮觉得很是不好意思,这张床几乎被他yIn水的味道浸透了。
“夫君想要怎样,那便怎样吧。”田大壮还傻乎乎地以为夫君比起白日来要像一个正人君子,要做什么都提前和他有商有量,当真如一对恩爱夫妻一般,全然没注意到樊瑾还驻留在他那对麦色的温暖而柔软的胸脯上的两只手。
那两只手轻轻地揉捏着田大壮的rurou,把丰满的rurou玩弄到ru波荡漾,继而挑逗似的用指尖重重磨着双儿敏感的ru头,那两颗才开苞一日多便被蹂躏到熟烂的ru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像是亟待来人的舔吻啃噬。田大壮不禁闷闷哼出了声,光是被人揉捏胸脯,玩弄ru头,就让他的rou棒立了起来,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开了苞的他知道被人cao进花xue和后xue的滋味比起光用前面射出来可好多了,余味绵长,一波一波,像是海浪之上的极乐。
二十二.
樊瑾忽的把两只手都收了回来,田大壮下意识地去抓樊瑾的手腕,想把人拉回来,却没能拉动,樊瑾安抚地轻轻拍了拍田大壮的手臂,掌下的肌肤柔韧紧实,几乎叫人不舍得离开。
“夫人莫急,”樊瑾温声说道,“以夫人的ru量,你我若是日后有了孩子,那必然是夫人亲自来哺ru,无需再请ru娘,只是为了ru水能顺利流出,夫人也少受些罪,为夫还是提前帮夫人开开ru孔为好。”
“这…”田大壮心中不疑,只以樊瑾说的都是话自然无比可信,万没想到他会有作弄自己的兴致,只是在家时,他从未听闻过这开ru孔一事,“这要如何做?”
“极是简单,只是,夫人不免要痛上一会了。”樊瑾起身出了房门,不多时,待他再回来时,手里便多了一对大若一粒葡萄,镶嵌着鸽血红的宝石,耳环似的金环,还有一壶酒。
“俗物难配夫人良身,为夫寻了许久,觉得这是最妙的了,”樊瑾在床边坐下,“夫人自把衣裳解开可好?”
田大壮乖顺地把衣裳全脱了个干净。
“有些冰,夫人且忍着,”樊瑾把酒壶打开,倒出一些酒,仔仔细细地把酒ye涂抹在田大壮挺立的ru尖上,而后把酒收好,“夫人凑近来些。”
二十三.
田大壮正忍着胸口的痒意,樊瑾叫他忍着些冰,果然有些冰,然而一会那酒便让他热了起来,只叫他想自己狠狠掐一把ru头,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能榨出些ru汁,听到樊瑾叫他凑过来些,田大壮迅速如大狗狗般把脸凑了上去。
两片香软但冰冷的唇瓣含住了田大壮的嘴唇,田大壮闭上眼,有些痴迷地追寻着樊瑾唇内清冷的药香,忽的感觉到胸口一痛,睁开眼,看到ru尖具是挂上了那金环,一滴鲜血慢慢地流了下去,被樊瑾吻去了。
“果然和为夫想的一样好看。”樊瑾直起身子,摸了摸田大壮的脑袋,满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