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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少壮不努力,长大当男妓[开苞,失禁,脐橙,脱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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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定不会被迷惑。

    那轮太阳把季之鸢照醒之后,又移过去闹裴侍郎,可侍郎大人岂是区区一轮明日能叫醒的。他将脸侧过去,埋在季之鸢的颈窝里,躲开阳光。

    两道呼吸交错杂糅在一起,气氛暧昧又温馨,季之鸢立马离开被窝。

    玩自己的身体可以,玩心可不行,作为海王,从不为一条鱼放弃整片海洋。

    季之鸢全身上下都是激烈性爱过后的痕迹,掐痕,红肿,淤青·····像是被玩坏的老婊子。

    他站起身,屁股洞里还淌出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直往下流,夹都夹不住,只能胡乱抓起床头的绢帕塞进去堵着。

    等走了几步,季之鸢才想起那条帕子就裴侍郎昨晚给自己擦鸟的那一条,顿时目光极不自然起来,感觉像是被人尿进屁眼了一样。

    出了东阁,季之鸢眺望远处,做沉思状,“魔力球,早知如此,我必定听你的话。”

    话一出口,倒是先把自己吓了一跳,他的嗓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的墙壁。

    系统幸灾乐祸,深谙如何伤口撒盐,“本来照理说,看着你第一次被操,我不说放两挂鞭欢庆一下,也该提醒你注意平日里有事没事多做点提肛运动。但转念一想,反正以后那个人老珠黄,因为夹不住屁眼,屎拉了一床,然后孤独一人住在养老院,被护工追着打的人不是我。”

    “他妈的,想那么远!”季之鸢从牙缝里磨出七个字,下意识地紧了紧屁眼,靠,真疼!

    一人一球朝外走,系统问:“你回哪里去?”

    季之鸢答:“去山里木屋住几天。”

    “看你是教训吃得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也不动离家出走的歪心思吗?”

    “那你说我这副样子回家,被祝伽见着,让我怎么解释?我说被强奸了,他再问被谁强奸了?我说走在路上被外星人抓过去强奸了。”

    “你就说下海当男妓了呗。”

    “瞧您这话说的,要是真这么坦诚,以后谁来接盘我?”

    “······”

    大白天从戏馆出来,脚步蹒跚一瘸一拐,饶是季之鸢脸皮再厚,也不想街上的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便找龟公租了辆马车。

    裴侍郎来逛的戏馆必定是古代的天上人间,马车多是达官贵人所用。租一辆得五两银子,合着出来一趟被人玩到半死,自己还得倒贴五两银子。

    季之鸢摸摸身上,一文钱没有,但总不能走着出城,便掉头回去摸裴修越的荷包。

    裴修越还在房里睡着,呼吸均匀,季之鸢观察许久,觉得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于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忍痛弯腰,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摸到一个刺绣的黛青荷包。

    荷包里鼓鼓囊囊,拆开一看,里面竟然胡乱塞着很多银票,银锭子和一把铜钱。季之鸢把银票先翻出来数了数,六张一百两的,还有两张五百两的。

    季之鸢倒吸几口气,登时感觉身上就没那么痛,这是他穿越这么久以来,见到最多的一笔钱。

    此时的他深刻感受到旧社会的腐朽,和封建士大夫的贪婪,只要有封建主义存在的地方,就一定是有不平等的压迫。而他作为数千年后穿越来的,一个具有新时代新思想的新青年,要自觉担起反封建的旗帜,积极揭露封建社会吃人的本质,从小事做起······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呢?”裴修越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季之鸢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过去,但裴修越似乎还没睡醒,还半眯着眼睛。

    此时真是一个典型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时机,季之鸢语气自然地说:“没事,我就是下床拿个东西,你再多睡会儿。”说着他从容地把荷包揣自己怀里。

    裴修越窝在被子里眨巴眼,问:“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傻子?”

    两人对视半晌,季之鸢不如他武功高,只得又将荷包掏出来,解释道:“我就想拿个回去的车马费。”边说边擦擦眼,语气很可怜,充分体现了一个浪子在外打拼多年,却回不了家的艰辛与无奈。

    裴修越微微颔首,“拿吧。”

    于是季之鸢抽走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裴修越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你就算是去西天取经也用不了这么些钱。”

    “······小气鬼。”季之鸢悻悻地又把钱放回去。

    裴修越伸胳膊把人捞到床上,商议道:“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乖乖再让我操一回。”

    “五百两?”季之鸢顿时丢下所剩无几的脸面,成为一名光荣的男妓。

    “成交。”裴修越很大方。

    裴修越按着肩膀,将季之鸢掀翻在床板上,猛地吻上去,舌头撬开季之鸢的唇,掠夺里面甘甜的津液。

    季之鸢在裴修越的攻势下很快就落得下风,他被亲得喘不过气,脑子里只剩下一句真心的感叹,裴侍郎这肺活量不去海边当个救生员,真是屈了大才。

    裴修越一边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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