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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圣子在神像前虔诚地祷告,便能重新获得充盈的动力,温暖从视线所及处汩汩流向心间。有圣子在,这教廷里的所有人都是如此宁静而平和。只见他时而抬起头、高举双手,时而深深低头,伏在神的脚下,时而露出幸福恬然的笑容,时而忧心忡忡,静默垂泪,又常常如入定般久久不动,好似也化身雕塑,成了女神像脚下的一个器件。神职人员充满感动地低下头,继续之前的事务。圣子实在离他们太高。太远了,以至于没人发现,那神像的阴影,好像幽幽的深了一点,像墨池中滴入了更深的墨,沉得发凉。连圣子也没有发现。

    圣子闭着眼,感到眉心处源源不断的温暖充盈全身,他端跪着,眉目越发欣喜安宁。

    他默默颂念着祂的名字,感召着力量的回响:光明神在上,尤利西斯虔诚地跪伏在您的光辉与荣耀之下,垂怜您的忠仆……

    与此同时,在Jamie的地下室内,新人的加入还是带来了一些不太显着的变化。当下,喻茶的意识已趋于清醒,肉体仍沦陷于沉重的折磨,眼睛半睁半闭,他很疼,凭本能挣扎了一下,项圈垂下的锁链和乳拷碰撞在一起,小腿跪在积了一滩的滑液上,他措不及防两腿一岔,圆肚撞在地上,后穴传来更加剧烈的拉扯感,将他彻底唤醒。

    他不受控制地呻吟着,滑腻的淫水从腿心流下来。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跪倒在这里的,他的肚子依旧装着那天她射进来的精液,涨得难受,阴蒂和阴茎好像都被震破皮了,传来持续的刺痛,尤其是被限制勃起的阴茎,血液不通畅太久,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废掉,后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恢复弹性的功能……如此酷烈的手段,与他年少时认识的她大不相同,那时候她赐予他甜蜜的羞辱与践踏,从来不会这样暴力地开发他的器官,乃至让他受伤。尽管他这些年来自己了解了许多这方面的知识,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变化了这么多。不安涌上心头,他意识到自己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见到Jamie以外的人了,他的亲人、朋友、同事,他引以为傲的事业与成就,统统化为前世的幻影,他剩下的就是两套器官,这副身子,他自己。

    还有她。她在哪里呢?

    他环视眼前这个可怖的地下室,扫过一个又一个刑具,知道其中的任意一种将来都可能被用到他身上,目之所及处,没有其他活着的男人,他又回过头,看到一个吊在空中的,那么他刚才高潮的呻吟声便全被他听见了。那男人背对着他,全身缠着绳索,只看得清他双手在背后合十,捆得极富禅意。显然他的主人不仅擅长绳艺,而且审美极好。

    还好,只有一个。喻茶心中的焦虑稍有缓解。

    但Jamie不在这里。而且上次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也不在这里,也许她正把那个男人压在什么地方做,他衷心希望那男人能被操死完事。

    他摸了摸脖颈上的项圈,就算那男人在受苦,他也嫉妒着。他不在乎身体的疼痛,只要她可以再看着他。她高高在上地笑着时,那双黑曜石一样甜蜜又恶劣的眼睛好像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狡黠得可以担起所有少年的初次悸动,也可以承载一切成年男女的欲涌。

    还年少时,喻茶一直想要她含在唇间的秘密,就忍不住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顺从一点、再顺从一点,说不定她会附在他耳边,悄悄选中他,把那个谁也不说的秘密讲给他的耳朵。

    也许就差一点点,她就会告诉他了。

    这种事情当然没有发生,或许根本没有什么秘密,有的只是他自己混作一团、乱七八糟的十几岁,糅合了最清纯的情窦初开以及最畸形的下流性爱。

    明明经受着哪怕成年人也鲜少涉猎的性爱调教,被威胁、凌辱、搓圆捏扁。他不清楚,也许是青春的特定产物,十几岁的年纪就是要有一次,他也逃不掉某种清纯的心动,他感觉得到,实在可笑,每次她注视他时,它就怦怦乱跳。做一个人的暗恋者,也做一个人的狗。爱意无法掩饰地喷涌而出,他的身体也会为之高潮。

    哪怕后来毕业、工作,无数次与无数人聚了又散,回家躺在床上,当生活裂开一道缝隙,总是她最先跃入脑海。时至今日,他面对她时总是充满疑惑,但要是让他问,他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好像那些疑惑全部是他自个儿的臆想,说不出口。

    喻茶疲倦地笑了笑,刚刚高潮后,即便十分冷淡疏离的脸也显得触手可及,再在乱七八糟的情绪里一滚,沾满红尘,更显得可以好好揉捏一番。他手轻轻搭在小腹上,自己现在像什么?是她养在别院的外室,没有名分,没行昏礼,辛苦等待不能称之为“妻”的女人,而她或许在上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啊,也许他上辈子就是她养的外室,也说不准呢?

    喻茶想得痴了,模模糊糊听见身后的男人在急促地高叫,估计是高潮了,想到自己正和她的其他性奴一起,在她的牢房里挨着调教,他身体就一阵软热,女穴痉挛似的吸住了按摩棒,跟着高潮了。

    他红红的脸贴着地面,短暂地清醒后,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主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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