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白雪上,映出一片流光。
池先秋泡在寒潭里,双手攀在岸边的石头上,借着潭水的遮掩,不太自在地将双腿并在一处,小心地磨了一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双腿之间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总是难受得厉害,往往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就不自觉蹭了蹭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师尊面前,他不敢造次,只好强自忍耐着,不敢再有动作,抬头看向岸上的男人。
玉京门掌门池风闲,也是他的师尊。池风闲在他四五岁时将他捡回宗门,至今也有十来年了。
池风闲已有数百岁,维持在年轻时候的容貌,唯有头发是雪白的。他清清冷冷,只像是霜堆雪砌的。
察觉到池先秋在看他,他便微微偏过头去,问了一句:“何事?”
对上目光的瞬间,极其冷淡的声音传入池先秋耳中,随他心跳,身下那个地方狠狠地抽动了两下。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池先秋登时被定在原地,眼尾也红了。
他下意识要从寒潭里爬出来,还没攀上去,就被师尊的手按住脑袋,按了回去。
与方才的冷淡不同,这回是有些无奈的:“还没好,回去待着。”
池先秋生来携带仙骨与魔气,灵气与魔气相互冲突,身下多出来的那个东西因此而生,也正是因此,他才要来泡寒潭,压制魔气。
池先秋又羞又恼,想告诉师尊他不太舒服,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推开师尊的手,便划着水离他远了一些。
冰冷的潭水从腿间滑过,忽然一个暗流打来,几乎要灌进那里边。池先秋双腿一软,险些沉到水底。
他想揉一揉那东西,打一打它,求它别作乱了,但是师尊的目光一直跟着他,他不敢伸手,急得快要哭了。
后半夜的时候,池先秋才终于趴在岸边睡着了。
但他睡得并不安稳。
他梦见自己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朝着师尊张开双腿,露出那个shi哒哒的小rou缝,带着哭腔求师尊帮他揉一揉。
他求了好久,师尊才肯伸出手。但师尊的动作太轻了,羽毛似的扫过去,弄得他更痒了。
于是池先秋又哭了,他抓着师尊的手,求师尊用力点,捏一捏、拧一拧。
这回还没等师尊动手,他就醒了。
他回头看去,师尊根本就没动他,师尊一直都站在原地,动他的是水流。
这时已经是天亮了,寒潭泡到这时候就可以了。
池先秋到了师尊面前,上了岸,师尊拿起衣裳给他披上。池先秋裹紧了衣裳,假装自己腿间滑落的水滴只是潭水。
池风闲见他面色chao红,觉着奇怪,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脸,还没开口,池先秋就直接跑了。
*
池先秋跑回去,闷头大睡了一整天。
到了夜里,便跟着师尊做晚课。
他盘腿坐在蒲团上,暗中挪了好几次屁股,才终于熬到晚课结束。
池风闲还有话要说,他也没看见,道了一声“徒弟告退”,就逃走了。
他回到房里,掩上房门,掀起道袍,想要褪下亵裤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却因为手抖,弄了好几次才脱下来。
亵裤是褪下来了,但其间还有透明晶莹的银丝牵连,随着亵裤被池先秋踢掉,才终于分开。
池先秋两只手分别抱着大腿,低头去看。
只见秀气粉嫩的玉jing后面,遮掩着一条同样青涩的小rou缝。rou缝是不曾使用过的淡淡的粉色,一根杂毛也无,看起来十分窄小,闭得紧紧的。
此时那上边像是被人涂抹了一层蜜水,在烛光下亮晶晶的。
池先秋头一回这样直接地看到这个东西,不自觉就松开了抱着腿的手,伸手向下探去。
他原本是想揍这东西一顿,好让它别让自己在师尊面前出丑了。可是不知为何,揍一顿变成了毫无章法的揉搓。
他不敢用力,只是用指腹在上边打转。那上边黏糊糊的,手指在上边停也停不住。
他这样乱揉,并不得趣,反倒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正心烦时,只听见身后忽然传来师尊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池先秋慌慌张张的,手上一滑,竟是将一个食指指节都戳进去了。
他觉得疼,刚“啊”了一声,觉得这声音实在不像是他的声音,连忙把另一只手的手背塞进嘴里,咬住了不敢出声。
他想把手指抽出来,里边的xuerou和他作对似的,蠕动得愈发厉害,想要把整根手指吞下去似的,他小声带着哭腔道:“师尊、师尊来了,不行……”
忽然一片Yin影将他笼罩起来,师尊就站在榻前,池先秋赶忙把道袍下摆扯好,想要把下边遮住。
他也是急昏了头,亵裤都脱了,道袍怎么能遮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