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明白ceiling在想什么。
红发的男人身姿矫健,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让人望而却步,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毫无出彩处的普通学生,任谁也不会觉得会有交集。
但他对她张开了腿。
勾引,或者引诱,被半胁迫式地将手指放在男人身后隐秘的小孔时,她脑中乱糟糟的。很鲜艳是吧,他抚摸她的脸,和那些……不一样,我可没怎么和人做过。
他吐出的气息近乎缱绻。nox想,我不是在乎这个。但她什么也没说,浑浑噩噩地靠近,浑浑噩噩地占有,在男人难耐的喘息中扣紧他的腰线。
最后的最后,他Jing疲力尽地吻了她。
高位者的后xue紧而烫,nox知道骑马一样跨在他tun部,拉起胸前的两点缰绳时,他沙哑的呻yin有多动人。多日未见后拉着她手在胸膛上胡乱摸索的动作有多急不可耐。ceiling对她极好,从舍不得让她干任何杂活,有时在桌前吃着熨帖的饭菜,两个人的房屋竟有些温馨。
nox。他叫她,徒手拧断敌人脖颈的双臂拥她入怀,nox,哈,nox。他的内壁叠浪般张合,太过贴近的呼吸打得人耳廓发烫,她死死咬住牙,双眼发红,近乎仇恨地干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小洞,将对其主人的怨愤悉数发泄,男人一边高chao一边挨Cao,急喘的声音甚至近乎尖叫,健美的长腿死死绷紧又骤然放松。
重归平静的房间中,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这具水中打捞出来般的rou体。
nox。他疲惫地说,轻轻垂首抵住了她的头顶。
她好恨他。
在那些平静无波的日子中,她坐在窗几明亮的教室中学习,一笔一划,重得像割断某人的脖颈,她比往常所有时刻还要努力,教授和同伴称赞她,羡慕的眼神似乎能看见那光明的未来,她的进步速度让人惊艳,与太阳却尤隔天堑,未来,哈,未来,无法说出口的情绪将她撕扯,心怀怨愤的她在世人看来该是如何不知好歹,但她本该是一个同样骄傲耀眼的人。
是bright打断了她的骄傲。
所以在james?bright暗示般地握住她的手时,她本欲下意识抽回手,却在下一个瞬间毫不犹豫地应允。
James是家中的三子,比他的长兄小了十来岁,也就是说,他可以说是被ceiling一手抚养长大的。这背德的关系让人痛快,在那个红发绿眼的男人亲手布置的床上,她干着另一个红发绿眼,James断断续续地发出愉快的笑喘,他顺从地被压在床上,躬起腰来吻她,第一下她下意识避开了,第二下没有,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这些久经战斗的男人都有一具肌rou流畅的身躯,只是ceiling的肌rou更为饱满结实,第一次?她问james,青年“嗯”了一声,长长的凤眼勾了她一下,说不出的美艳,后面是。他低低地笑道,湖绿的眼有意无意地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看见了另一个男人,nox。男人的双眼倒映出她的影子。
与james的第一次可以说是一场灾难,他比她高了至少三个位阶,但这也无法改变他也是个初哥的事实,一开始他后面流的都是血,那与ceiling相似的脸庞笼上不明显的痛苦。james仍然在笑,却也微微皱着眉,有些生疏地扭着腰,让自己慢慢得了趣味。好像在被强jian,james在她耳边窃笑,眼神说不出得媚,我喜欢粗暴一点。
他确实喜欢粗暴一点。不同于长兄的隐忍,james无所顾忌地扶着女人的肩,红色的长发随身躯的起起伏伏摇摆,他眯着眼睛,一边笑一边喘,偶尔睁开的眼近乎侵略性地审视太过年幼的女孩,老牛吃嫩草,他嘲讽地想,又被突兀擦过敏感点的一撞惊出一声惊叫,nox把他翻过来,让他像母狗一样趴着,高高翘起饱满的tun部。james被干得似哭似笑,爽得整个都在发抖,他张扬,美艳,俯视人的眼总带着锋利的傲慢,却意外天生的低自尊,在兄长的床上,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晃腰肢,发出一阵一阵痛苦又欢愉的叫声,那响彻房屋的水声伴着浪叫,听得人脸红心跳,不用看便知的yIn靡。
james往门外慢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下一秒就被掐着下巴转回了头。“专心。”nox冷淡地往相同方向投去一瞥,盯着他说。
james洗完被褥才离开,此时夜已深,nox困得几乎睁不开眼,一回到换过新寝具的床上就昏昏欲睡,有谁在门口站了良久,床侧一重,他俯身给了她一个拥抱。
冰冷的ye体滚落在她脸上,那双手竟在颤抖。
痛苦攥住了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