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场景,画中女人就是方才她在镜中看到的『自己』而不是被沙尔汶涂掉脸后重画的那个自己。
不同的是,画很新,颜色才刚上好。
妳不喜欢那幅画?
被当成春宫画女主角会开心吗。
在这座城市里很寻常。
她注意到这座室内的墙上画着没有特别主题的一些人物。
是吗。
这画是我画的,没有打算公开。
那为何而画。
私人收藏。
如果我要求你毁掉?
不要忘记妳奴隶的身份,我说过别妄想控制我。
画作被挥落地面。
我也说过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她』。
来人。阿尔琲托朝画室外面大声使唤。
两个罗马军人打扮的人出现在门口。
关起来。将军命令。
两个属下面面相觑。
将军要大家好好保护的女人,现在要把她关起来?
还不动。
是。
白明月不知道时间过多久,四周的黑暗令她失去时间感。
由于太过在意黑暗,她没有心情多想身处荒谬不合理的处境。
由远而近到昏暗灯光和金属互相敲击声音吸引她的注意。
关着的门打开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一时看不清楚来人。
她眨眨眼睛适应光线。
是那个自称将军的男人。
她仍旧处在不知道现实抑或是虚幻的世界。
他没有说话,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虚弱的差点跌倒。
他把她揽在身前。
她又回到那个华丽的房间。
吃。
阿尔琲托坐在她对面,桌上除了水果还有丰盛的食物。
应该是晚餐,窗外夜幕低垂。
她只被关了一个下午吗?
白明月看着男人自顾自吃起来。
快吃,吃完才有力气服侍我。
从他看她的眼神,他口中的『服侍』恐怕不是老电影中女侍服侍主人起居那么单纯。
而是妓女服侍恩客。
刚刚更衣前让她沐浴的木桶还飘着蒸气。
女仆让两人独处离开前没有移走的意思。
现在看来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她身上用布缠成的衣服本来就很单薄。
刚刚沐浴后穿上准备在一旁的简直就是薄纱。
那幅春宫画已经完成,放在房间角落桌上。
她不再争辩,默默吃东西。
沙尔汶听完医生解释,只是冷静的点点头。
隔天一早白明月并没有在预计之中醒来。
他脑中思考着这样的状况是否在过去发生过。
医生虽然解释得头头是道,不过他知道只是应付家属的话语。
事实是白明月头脑没事可也醒不来。
来医院之前,他事先支开撒蓝和王储妃派来的人,不想让白明月仍旧在他保护之下的事传出去。
不过王妃那边他无法完全控制,他只能对时尚杂志出版社母公司施压,让王妃知难而退。
餐后桌上碗盘由女仆收走,放上水果和酒。
妳不可能回得去自己的土地,所以别想了。将军举起酒杯。
我不记得怎么来到这里,你何不说说。
妳还记得很清楚的时候说妳不想记起的。现在既然忘记,不是更好。
当时发生什么事?
他只是喝酒,什么都不说。
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终于,他放下酒杯,在没有门但类似衣橱的墙壁凹槽处取下两件长袍。
来吧。
他递给她其中一件。
两个长袍覆帽的人影在月光下拖得长长的。
太阳下山后的石板路上还是有着不少往来的人。
两人没有像其他人提灯笼或是挑明处走,刻意隐瞒行踪。
她注意到他跟着地上男人命根子图案走。
她忍不住边走边抬头拉住斗篷的帽子悄悄望向四周。
交叉路口建筑物墙上有个超大男性象征。
果不其然,他往指标方向走。
这个地方让她想起历史上一些著名的欧洲古城或古迹。
还来不及细想,他转进一个小巷弄,她跟上去。
他推开一道木门,拉她进去,里面火光令从黑暗中走上好一段路的她一时睁不开眼。
他拉下她头上的斗篷帽子。
小姐。
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女人惊愕不已的声音和温暖的拥抱袭向她。
轻点,她还没完全复原。阿尔琲托出声阻止太过热情的女人。
您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往后退开,仔细的看着他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