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圈养的时候,或许经常会挨耳光,甚至挨打都会,脸被别人打耳光打得肿起来都很正常。可这用藤条,还是细藤条,抽在脸上,这是第一次。不管怎么说,哪怕老婆再贱,一张漂亮的脸蛋肯定都是必须的。我再次衡量着该怎么办?要不要再次阻止?这偏离太多了,对老婆的伤害太大了。老婆的身上又多了一个疼痛的地方,虽然她看不到,可感觉得到这是一鞭子抽在了直自己的脸蛋上,脸上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走到跟前,她的脸上斜着有一道明显的,红红的印痕,痕迹上面还有明显的肿胀。万幸的是他并不是像抽老婆乳头那样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稍稍还留了力气,可即便这样,也给老婆留下了清晰的印痕,让老婆「破了相」。「不好意思啊,刚才没忍住,一时手重了」可能也是感觉到刚才自己有些过了,他破天荒的对老婆说。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老婆才张开了嘴,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语气微弱的说,「主人,对不起,是母狗…母狗没能让主人尽兴,主人…主人把…把母狗抽得很爽,谢谢…谢谢主人」老婆的声音带着虚弱。不知道老婆是没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鞭痕?还是说她决定了今天要放肆的做好一条逆来顺受的母狗?可既然老婆这样说了,他肯定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抽了这一阵子,也过足了瘾,把那藤条鞭子重新放回了包里。老婆的乳头本就被蚊子咬了大包,再加上他连续的抽打,两颗乳头都肿胀得厉害,比正常时候大了不少。不但如此,乳头都是红红的,有一种充血的感觉,但抽打得过于密集,反而看不出什么鞭痕。停下了,对老婆来说,反而更难了。一直不玩弄的时候,虽然疼,可心里也有快感,是交替着的。可一旦停下了,就只有疼痛感了,而且就算细小的触碰和摩擦,都会让老婆疼得更加的厉害。老婆乳头上的疼痛感,盖过了瘙痒,可现在还没有止痒,贴身的苍耳,只能起到略微缓解的作用。「自己把下面拉链拉开」他放好藤条后,继续对老婆命令到。「是,主人」老婆从来不会拒绝。摸索着自己的下面,慢慢把拉链往下拉。东西塞进去的时候很容易,现在要拉开就麻烦些了。本就是紧身的胶衣,还塞了东西在里面,老婆轻轻的拉动,就会让自己下面又是一阵疼痛。嘴里一直轻轻的哼着,也不得不用手隔着胶衣,轻轻的调整着里面苍耳的位置,但这样也更加加速了老婆的疼痛。在老婆拉拉链的同时,他用手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老婆的乳头,就让老婆疼得再次叫出了声。老婆继续咬着牙,花了几分钟时间才把拉链拉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下面没有毛,倒没有粘在下面,不过好些都扎在胶衣上,拉开后,就扎到了自己大腿上,老婆就用手摸索着一颗一颗扔到了地上。虽然下面不那么疼了,但是却更痒了。在老婆执行他这命令的同时,他也在做着下一项的准备工作。他拿出来的东西,同样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半截山药,是下午时候他跟那老头家里要的。拿出来之后,对我挤眉弄眼,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老婆拉拉链的同时,他蹲在一边用随身带的水果刀把这半截山药的皮削了。弄完后,他用那塑料袋当手套,包着下半截,拿着那半截山药又一次走到了老婆跟前,今天不知是第几次问老婆了,「贱货,还痒吗?」「痒,母狗还是痒」老婆回答。「哪里还痒?」他又故意问。「逼痒,母狗的骚逼痒,母狗的贱逼痒」老婆的回答很好的满足了他的意图。「是这里痒吗?」他接着问,一边用那半截山药在老婆的y唇上面轻轻的摩擦。「是,就是这里痒,主人,母狗好舒服」老婆回答到,还一边轻轻的动了起来,主动的迎合着他的摩擦挑逗。「自己拿着,自己弄」他又一次说,要让老婆自己来。「是,主人」老婆照常回答,然后他把那半截包着塑料袋的山药给到了老婆手里。老婆拿在手里的时候,也是隔着塑料袋的,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握在手里硬硬的。一根棍状物拿在手里,老婆迫不及待的横在自己的y唇上,来回摩擦起来,频率越来越快,嘴里又一次发出了呻吟。因为之前被蚊子咬得多的地方就是y唇,y道里面倒没什么,所以老婆就在自己的外阴不停的摩擦着,只感觉那东西硬硬的,滑滑的,似乎还有些黏黏的,但当时老婆依然没猜到那是什么,大概估计就是什么蔬菜水果之类的。摩擦一时爽,一直摩擦一直爽。老婆这会儿真的是很爽的,既没那么痒了,也还感觉到舒服了。「插你自己的逼!」在老婆正爽着的时候,他又对老婆下命令了。现在老婆正在投入之中,这次没有回答什么,但动作马上就从横向的摩擦,变成了竖向的抽cha。老婆的逼很多水,很湿滑,山药同样也是滑腻腻的,那前端一下就滑进了老婆的逼里,老婆自己开始动手抽cha起来。被虐之后再被cao,对老婆来说是巨大的放松,现在虽然没能让人cao,可有个坚硬的玩具自慰,也是聊胜于无。老婆很舒服,动作也变得欢快。平常我不怎么吃山药,更没自己弄过,所以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会有什么。老婆就更不用说了,她同样没弄过,更别说她没意识到自己自慰的东西是半截山药,就算知道是,也想不到其他。只能说那朋友的想法真的变态,让老婆用山药自慰,所以没一会儿,老婆感觉不对劲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