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襄雅撇过脸。
第一晚,他怕她醒来在不熟悉的地方,勉强待在那破屋子。第二晚,他决定她必须在更舒服的地方,她家很可能是让她生病的主因,那是间灰尘扫不完的老房子不说,房子墙壁晚上会灌风,他也没有地方能好好休息,更何况他还要工作。特地跑来找她不代表他很闲。他告诉自己担心弱女子是人之常情。
他小心用手检查襄雅是否有外伤或骨折,确定没有才把她身体翻过来。她的脸很红,身体温度很高。大小姐果然不习惯这样的劳动生活。
厨房后门开着,几个小孩子站在开着的门边。
他怀疑襄雅在他和雪莉婚礼上说的是真话,而不只是搞破坏。只是她戴著有宽大帽檐和蕾丝围绕脸部的帽子,除了他和雪莉以及雪莉的家人对她熟悉到不需要看到脸,只要听声音和看她移动的样子就可以确定是她,没有其他宾客知道她的身份。襄雅也很快趁乱逃走。
雷克用身体和双手把她困在床上,低下头吻她的颈项。
他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
承认吧。
襄雅想从床上起来,但是头昏让她起身速度不够快,刚刚喝的一堆酒开始发作。
他拉开她裙装肩带。他和她都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她像是被催眠一样。
我有几个地方可以住,我的助理会让妳选一个妳喜欢的。
襄雅。开门。
别躲了。
此地没有医院,最近的医院要在需要半天车程的市区,他和许多其他外地人看中这里的度假屋就是因为宁静。唯一一位医生前来出诊说她没有大碍,但是她已经这样昏睡三天了。
住在一起?
太累,可能营养也不够,身体抵抗力太弱。不要再放任她任性下去。雷克的私人医生放下听筒。
雷克发现门锁上,他早上离开门没有锁,或许她出去。他试着敲门,但是没有回应。透过窗子看进去,很像是房间的那扇门半开,里面也不像有人在。襄雅早上放钥匙和包包的玄关有钥匙,但他不能确定是不是早上她从包包拿出来的那串。
早上他来到这里,曾与小孩的母亲询问过襄雅房子的方向。
小孩们好奇又害怕的跟在他身后进到屋子里。
雷克离开床边,捡起地上衣物,然后拿出外套里的手机开始打电话。
他另一只手轻轻扳过她的脸,用手指抚摸她的唇,然后是她的脸。
他口风很紧,这件事不会影响妳。妳想要继续在百货公司工作也可以,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可以。
你今晚喝多了。雷克看着她和欧文在舞池里跳舞时是酒不离手的。
她知道雷克财大势大,有心的话终究会找到她,但是不知道会这么快。
雷克离开后,她联络雪莉就回家打包、退租、直奔机场偷偷溜走,在机场快递柜台把辞呈和手机、笔电寄给百货公司人资部门。
根据他请的私家侦探调查,她每天下午这个时候都在家,就算去附近送面包,应该也会骑脚踏车。他朝旁边查看,脚踏车正孤零零的放在菜园墙边。
让叔叔看看阿姨怎么了。他要孩子们让出门口。
襄雅想逃到雷克身后的门边,但是经过他旁边立刻被拉住手腕。
她假装对他所有提议没有异议。
雷克拉开床单,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身旁。
雷克。
啊!房子后方传出小孩子特有尖锐的叫声。
她捂住耳朵:我不要听。
你是早上那个叔叔。是襄雅邻居的小孩。
当妳坐在雪莉旁边看着我你知道我的感觉吗?
他轻轻把她推到床上,很快解开自己衬衫扣子,把衣服丢到地上。
当年他即将和雪莉走上礼堂时,雷克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紧绷的样子。
襄雅半躺在床上试图让身体往后退。
襄雅心底浮出失望,她要的是婚姻,不是这种可有可无的关系。他愿意娶雪莉,但是不愿意娶她。
襄雅迷迷糊糊喊的竟是他的名字。
不,我们会保有各自的自由。
襄雅把床单拉过头。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种事。
襄雅醒来,身旁竟然没人,那颗枕头有睡过的凹痕,地上有她和雷克的衣服。浴室水声说明雷克还在,她放松一些。
雷克继续往她的方向走,杯子被他顺手放到梳妆台,他把外套脱下来丢在地上。
她睁大眼看着他把浴巾丢在椅子上,全身赤裸拿起衣服穿。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反驳。
雷克赶上前,襄雅倒在厨房地上。中岛桌面还有面粉和制作糕点的材料和用具。
雷克通过菜园的门往后门跑去。
妳的感觉我知道得很清楚。
医生怀疑关襄雅这几个月体重掉很多,跟过去在报章杂志上比起来还要弱不禁风。而雷克大老远把他从澳洲用私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