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最适合呆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答案赵大很明白,他本来不想弄太脏,但是这母狗太不给他面子了。绿柳可是他的心上人,世子爷开口了,这事一定得办成才行。
赵大牵着浑浑噩噩的谢彬安来到下人院子的茅房,这下人的茅厕肯定不跟主子似的弄得香气扑鼻,还有美貌侍女伺候。
但是,母狗烛台照明显然不错。
赵大把谢彬安牵到茅厕里,把他摆成一个扭曲的姿势,上半身卡在刑架外面,谢彬安脸上一个大巴掌印,大nai子上遍布指印,紫葡萄般的ru头挺立,ru链死死咬在ru头上,谁都能对大nai子又揉又搓,双手被缚在身后,半点反抗不得。赵大又拿来了口枷,这下子谢彬安的嘴再也合不拢了。
刑架另一半,谢彬安下半身撅着屁股,xue里插着一个粗大的蜡烛,蜡油不小心就会掉进xue里,那蜡烛要足足燃烧一夜。
“啧啧,爽不死你这sao母狗。”赵大累了一天了,走前又把那根沾着sao水的胡萝卜塞到谢彬安嘴里。
谢彬安羞愤欲死,在寒风中他一个人被扔到下人院子里的茅厕,最可怕的是他的大nai子渴望有人抚摸揉搓。
……
“咦,怎么这里放一个烛台?”
“嘻嘻,原来是那条母狗。”
“能Cao吗?”
“主子有令,要办开苞宴呢,现在还不能Cao。”
“唉,那就只能玩玩了。”
谢彬安的大nai子被握在大手里捏出各种形状,玩得他气喘吁吁,他嘴里的胡萝卜被人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sao臭的大鸡巴。
他想咬那大鸡巴,口枷却让他只能承受,不得不给一个他从没看在眼里的几个家丁口交,喝下去的浓Jing撑的他想打嗝。
之后他的大nai子一边被玩,一边被拽着长发给家丁口交,屁股里的蜡烛滴下的灯油疼得他想痛呼出声,但是嘴里没停过的鸡巴又让他说不出话。
深夜,明早还要早起干活,所有家丁都去睡了,谢彬安满以为终于能歇一会。
这时花匠老花头才来,这老花头别看年龄大了,但是龙Jing虎猛花样极多,老花头婆娘就是被玩得受不了才逃走了。
这下听说有个不要钱随便调教的大naisao母狗,可高兴坏了。
“赵大也只是玩点小手段,世子爷想要sao母狗还得靠我老花头。”
老花头用手掂量了下谢彬安的大nai子,谢彬安感觉自己在老花头眼里就是个ru牛。
老花头拽下ru夹,给谢彬安的两个nai子上挂了个小铁块,这两个铁块的重量可不是ru夹能比的, 一下子ru头被拖得下坠。
“饶了母狗的saonai头吧。”谢彬安害怕了,赵大也好,谢彬辰也罢,虽然嘴上叫着他母狗,但都还把他当个人,老花头是真把他当母狗了。
“老花头,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明天花园出问题了,小心我禀报世子爷,让麻溜得滚蛋。”
“哎哎哎,赵管事,我这不是看到母狗忍不住吗?”老花头一下子变回之前那副老实憨厚的脸,缩头缩脑得溜走了。
“便宜你了母狗。”赵大等了一回,看老花头确实走了,这才离开。
谢彬安终于空闲下来,只觉得脑子第一次恢复正常,今天这一天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先是一觉起来突然长出大nai子,又受到接二连三的凌辱,终于能想一想了。
真凶到底是谁呢?
他那蠢弟弟?不可能,他要是有那脑子、那本事,无论如何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把自己变成母狗。
让一个男人长出大nai子根本不是凡人有的本事,更可况修改整个府的所有人的记忆。
有这种可怕能力的人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侯府。
是修仙者吗?
可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修仙者啊,修仙家族哪怕是他父亲,威远候侯爷也没见过啊。
还是有冤魂找自己报仇?
可是他明明已经请高人为那些冤魂念经做道场了,怎么还会来找自己复仇?
谢彬安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
在李家村村后后山的破庙里。
“系统,他果然没有记住李元山一家。”
“这要是在修仙界也是魔道难得的天才了,毫无心魔。”
“你让我杀他全家抽人魂魄炼魂我是干过无数回了,这次调教的事还是给专业人才。”
“我需要学习。”
“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