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手脚镣铐被解下,低着头的少女浑身打着哆嗦,迟迟不肯踏入屋内。送她上来的海盗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搡进大佐的屋内。
秋打从坐上离开蓝灯塔的小船就开始下意识地发抖。小船飘飘摇摇地在驶向众蓝灯塔簇拥环绕的巨大的红色灯塔。
那里是她每晚的地狱。
其他蓝灯塔的姑娘们曾羡慕地和她说,秋,你命真好,被大佐看上,每晚只需服侍他一人。其他姑娘们则要夜夜在自己的小蓝灯塔中接不同的客。
有的客人粗鲁恶臭,一张嘴那口黄牙里还夹着鱼刺,腥臭难闻。
有的客人身体犹如一座巨鲸,压在她们身上几乎要喘不过气。
有的客人只有虐待她们才能获得不断地性高chao,接一次这样的客人她们下体要失禁好几天
大佐多好,俊逸不凡,温文尔雅,在一众海盗中犹如海上神秘又迷人的皎月。
她们都渴望变成秋,每晚做大佐的床伴。她们说,如果是大佐的话,她们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给他舔阳具。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会微笑的绅士,其实才是最危险的恶魔。
秋宁愿不被大佐看上,宁愿每晚留在自己的小蓝灯塔接不同的客人,也再不想踏入这中央红塔的阁楼一步。
此时的秋缩在门板边,一步也不肯靠近那个举着酒杯的恶魔。
大佐闲适地坐在白熊皮铺就的榻上,转着葡萄酒,看着眼前这个黑发纤细又苍白的女子。
这里所有的姑娘都是金发或是红发。她们是海盗在周边的村镇掳来这里的海上宫殿的。
这些本地姑娘有着丰腴的胸ru和浑圆的tun部,她们红润的嘴唇和湛蓝的眼睛给他带来不少生意。
秋是这里唯一的黑发姑娘。和那些本地女人不同,她纤瘦又腼腆,沉默寡言,一双眸子如暗夜的星辰,一身肌肤不见半点血色。就连ru房都不如本地女人的一半大,小小的ru头就如Jing致的豆子。
但大佐爱极了秋这款女人。因为在一众金发海盗中,他是唯一的黑发。
所以他爱秋的黑发,爱秋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也爱秋那总是写满哀切的眼神。
所以他给予了她独一份的宠爱。
每一晚,他都让秋来服侍他。
今晚也不例外。
他冲秋招招手。秋没动。随即,尚留着红色酒ye的玻璃杯在秋旁边的墙上炸开。大佐就连扔酒杯的动作都优雅非凡。
过来。 他说: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秋被这声巨响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碎玻璃扎进她的肌肤,却没有引来大佐的半分怜悯。
沉默少许,秋低着头走了过去。
大佐撩起自己袍子下摆,一个巨大狰狞的阳具弹了出来。
近乎紫红的gui头昂扬着,比常人的拳头还要大上几许。
你知道该做什么。 大佐笑道。
秋迟疑又认命般,轻轻褪下自己的亚麻底裤,她紧咬下唇,撩着衣服上摆,跨坐了上去。
她闷哼出声。
只感觉那巨根先是顶开她生涩的两片薄rou,她慢慢坐下,试图缓缓地去适应和容纳。可是太困难了,gui头只进了半寸,便凝滞在中途。
大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出双手,攫住她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啊! 秋仰面哀嚎。浑身都因为干涩和巨痛剧烈地抖动起来。
大佐的手则放在她的腰上,撤去了秋的衣衫,一对秀ru暴露在空气中。他没有急于去碰那两团软rou,而是用手指一下下划过她滑腻细嫩的肌肤,
随后他捉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大佐半坐,秋极其狼狈地坐在她身上。两人下面紧紧地贴合着,秋甚至感觉身体里那个大佐的部分还在胀大、扩张。
男人看着秋的眼睛,那里写满了恐惧和怨恨。
对,就是这种眼神。 他满意道,宝贝怎么这么干 随着说话,大佐举起边上的红酒,顺着秋的头倒了下去。
红色的ye体一股一股地流下,大佐将秋按近自己,伸出舌头,一下下去舔残留着酒ye的秋的ru尖。
而他的手指,则引带着残留酒ye伸进了秋的里面。
那里已经几乎没有任何空余了。而大佐粗粝的手指还是拨开嫩rou将红酒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