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好处就是不会明白这群士兵对他做的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于是蚀月可以特别自然地缠着他看上的人来一炮。
都说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蚀月这么一个比貂蝉还妖孽的小傻子。
这几天,蚀月活得就跟后宫三千的皇帝似的,看上哪个士兵了,当天晚上就去正大光明的勾搭。
“嗯~嗯哼~”青年皱着眉,神情似欢愉又似难受:“霍耶哥哥嗯~痛痛……”
霍耶又捏了一把手感极好的丰tun,恶狠狠道:
“你还知道痛?!说!下次还找不找别人了?找不找?!”
青年被他捏疼了,又委屈又害怕地连连点头,讨好地扭着tun努力收缩吸着霍耶的硕大:
“不找了,呜呜……霍耶哥哥~”
霍耶被他吸得魂都快没了,哪还想得到责罚他,摆胯凶狠地动起来:
“哼,没良心的小傻子,再有下次看老子不干死你!”
小傻子嗯嗯啊啊的好不享受,好像压根没听见他的警告。
神族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突然不要命般地攻击魔族驻地,要求阿普顿交出他们神君的义子。
阿普顿到了俘虏神君义子的军营,让人把那小傻子找来。刚风尘仆仆地喝了一口酒,气还没喘匀,就感到鼠蹊部一股热流直往上冲,他的眼睛霎时红了,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白嫩身影靠近,什么也来不及想就一把将人摔到了地上,扑了上去。
嘴唇在蚀月的脖颈上啃咬,胸前的衣服被撕开,印上一大片口水印,直到小小月那里,将军红着眼睛来来回回地舔了又舔,急躁地围着他转圈,胯下那物已经快要突破布料的限制了。
蚀月假装挣扎,微微抬起一条腿,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tun缝,粉白的指尖果然吸引了阿普顿的注意。
阿普顿立刻低头用舌头舔着那个带着褶皱的小花,娇娇嫩嫩的小花立刻收缩起来,又因为最近的锻炼,很快就流出了花泪,滴滴答答的邀着人进去感受它的紧致温暖。
阿普顿伸手解裤带,药效使他眼前一片迷蒙,解了半天没解开,那物已经快要憋炸了,他顾不得干不干净,穿着裤子就顶进了小嫩菊里。
“啊呀!”蚀月真的没想到药力这么猛,因为阿普顿作为闻名的将军,又是魔族,一定对春药之类的抗性很强,蚀月就让灵五下猛一点,结果猛成这样连裤子都不脱就冲进来真是…………
不过粗糙的布料刮过内壁带来的除了痛还有爽,而屏蔽了痛感的蚀月就只有爽了。
“啊,啊啊!”
“嗯疼,你轻点~”
蚀月当然清楚此刻的阿普顿不会听他的,可是事后他就会回忆起来。所以蚀月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艹的不谙世事小傻子人设。
就算再爽他也只是个被连累的小可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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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顿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景象就是身下面容昳丽的青年秀眉微颦,春色未褪,而他的下身仍留在那个温暖的场所里不愿离去。
被他的动作吵醒,青年眨眨眼,眼中还带着水雾,抱住他的腰用脸颊讨好地蹭,像只幼弱的小猫。
阿普顿一瞬而过对方是在装傻的想法,又立刻否定,因为那双眼睛实在太清澈,镜子一样映照出所有真实的情绪,此刻满是依赖地看着他,让阿普顿说不出重话来。
不可否认,作为魔族最最正经堪比神族的大将军,他确实有些初次情节。这个贸然闯入他世界的小傻子,让他常年冷硬的心软化了一角。
他摸了摸那手感极好的银色头发,小傻子眨着金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的脸看。
“好看吗?”
流口水:“好、好看。”
阿普顿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却有些笑意。
相对那些没节Cao的魔族和死对头比他还严肃的神族来说,也许这个小傻子更适合他。
傻子又怎样?反正他总能保护好他的。
至于下属汇报的那些在军营里欺负小傻子的人……
蚀月正式扎根在了阿普顿的帐篷里,从此也再没有见过那些和他发生过关系的人形按摩棒,只是在一年之内,陆陆续续地听到灵五汇报谁谁谁又死在战场上了。
小助手灵五还慷慨激昂地喊:
【为了祖国,为了人民!】
蚀月笑了笑它的天真,看着阿普顿披风飞扬带着尘土向他走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
男人的占有欲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