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元棉连忙整理衣服,从江徊腿上下来,看了一眼裤子中间鼓起来的一团,面上烧得通红,“您自己拿件衣服遮遮,太明显了!”她小声提醒。
面前的青年欲求不满地哼声,似是在同自己做思想斗争,黑眸沉沉。
和江徊接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人仗着自己肺活量大总是亲上去了就不松嘴,还喜欢缠着舌头吮咬,元棉被亲得经常缺氧窒息。
“这…应该就是只针对您的吧,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元棉看着他将东西一个个找出来,背后发凉。
“项链?”元棉看见被黑影搁置在抽屉里的物品,是条带着钻石的女士项链。
江徊揉着她的下巴不说话,看元棉虚假的吹捧着,想看看元棉还能憋出来什么。
元棉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她从餐厅打完包回来江徊也刚好回来,在客厅喝水。
让元棉将灯光打在沙发底下,江徊半跪着摸到了藏在沙发底下的录音笔。
这是什么丧病回答!元棉磨磨唧唧地不想去,江徊笑了笑,“棉棉是想等我一起洗吗?”那今天三次就不太够了。
然而粗神经的元棉根本没察觉他的小心思,以为警报解除,松了口气任江徊揉搓,“江先生,门还没锁,等会方奚开门看到了不好。”
“棉棉,去帮我带份饭送回房间,我和方奚说几句就回来。”江徊抱着她的腰,哑着声音哄道,细密的吻从嘴唇亲到耳边,最后又克制不住地在她柔嫩的颈项上留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元棉迟钝的危险感应器总算发出警报,绝不能被江徊发现她是个脸盲!被炒鱿鱼就完蛋了!
江徊爱极了她这副承欲后的模样,只是接个吻便全身酥软,卷翘的睫毛耷拉着,衬得眼角的绯红更加妩媚。
可怜的棉棉,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呢。
“帮我打个灯。”江徊把手机给了元棉,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在化妆台上。
“刚刚在餐厅我听到池佳语和她的助理在说您。”元棉只觉得这两人行动真是够快,才过去半小时不到就计划好了这么多事情。
江徊桃花眼微眯,“就服装好看?”
江徊躲在窗帘后靠着盆栽的遮挡,将来人所做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耐心等了十来分钟,确定人走远后带着元棉出来。
元棉可不想洗鸳鸯浴,连忙逃去自己房间,进了浴室还不忘反锁。
江徊捏着元棉的手指,安静的听她说话。“我知道了,等检测出这里面的成分再说。”
“怎么总是学不会用鼻子换气。”江徊也很不满,每次还没同元棉缠绵过瘾,她便面色憋得通红,离晕过去只差最后一步的样子,害的他束手束脚。
“棉棉,去洗澡。”他吃饭很快,看着身边玩手机的女人提醒道。
“那您…先放开我…方奚马上要来了!”元棉面带潮红,有些气急地按着江徊准备扯下她内衣的手。
“那今天只做三次?”江徊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食物,很是贴心地给出答案。
“真是麻烦,本来想躺会再吃个饭,害我再这等半天。”江徊走去窗边把窗帘拉严实,打开屋内的灯,坐回沙发上抱着元棉亲了几口,“棉棉,今天我拍戏的样子好不好看?”他捏着元棉的下颌,勾唇笑问。
元棉软软倒在他怀里,宽松的毛衣被卷起,任人摸了个彻底。
“江先生您整个人都帅极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帅气的演员。”因为所有男演员在她眼里都长一样。
元棉被他亲得面颊泛红,愣愣地回答:“好看的…吧?服装很帅!”
这才不到八点,洗完澡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元棉憋了憋,忍不住:“您明天还要拍戏…”
门进来。
“从断电到现在过去了十五分钟,谁知道他有没有去别的休息室做了手脚。”江徊用湿巾擦了擦手,给方奚拨电话,让他来休息室检测杯子里的成分。
这时候他倒是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喊方奚过来了,明明可以先和元棉玩一会再打电话。
然而江徊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倒是细心,乖点,伸舌头。”
元棉还在那边顺着气,闻言水光粼粼的眼睛嗔怒地瞥他一下,轻抿着唇不说话了。
黑影打着微弱的光,快速地靠近江徊日常化妆的地方,将某样物品放入了抽屉里,而后走到茶几处蹲了下来,在他的茶杯里撒了粉末,又在沙发底下扔了个东西,做完一切后黑影迅速地离开房间。
“池佳语。”江徊略微想了一下,说出了项链的主人姓名。他没想到这条项链的意义在哪,又牵着元棉走到茶几处,“得让方奚去检查一下杯子里装的什么。”
江徊笑笑,起身在她唇上又啃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口罩给她戴上。
“乖乖等我回来。”
元棉还是第一次直面娱乐圈的阴暗手段,倒是觉得江徊有些可怜,好端端的拍个戏,莫名其妙被麻烦找上门。
等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