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安被爸爸哄高兴了,才不情不愿地拿着冰激凌去敲男人的门:“喂,喂!开门!”
屋内静悄悄的,傅宴安拧了拧门把,发现男人的门没锁,说道:“哎,那我进去了。”
傅宴安以为谢随歌在卫生间呢,没想到他刚进去,就被躲在门后的男人用手握住嘴:“呜呜……”
傅宴安闻到男人手心那股恶臭味儿,脸都青了,拼命扒拉谢随歌的手:“卧槽,你他妈摸屎了,怎么这么臭!呕——”
那臭味儿实在太过酸爽,傅宴安差点把刚吃的晚饭吐出来,愤怒地要揍男人一拳,回头却被笑眯眯的男人拿刀抵上胸膛。
傅宴安认得男人手上那把刀,是厨房餐具里的,刀刚开过刃,锋利锃亮。
傅宴安回想起第一次差点被男人割下鸡儿的经历,手中的冰激凌掉落在地,瞬间不敢动弹了。他颤声道:“谢,谢随歌,你要干嘛?!我,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我爸爸还在下面呢,你杀了我绝对跑不掉……”
“安安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杀安安啦。”男人笑盈盈地看着脸色惨白的他,柔情蜜意道:“是在开蚌呢。”
男人把刀放下,把地上已经割开成两半的蚌捡起来让他看,长时间密闭的蚌rou臭不可闻,比谢随歌的手心还要难闻一百倍。
傅宴安被他吓得后背沁出冷汗,刚巧深呼吸一口,顿时脸色发青,跑到卫生间去吐了:“呕——”
谢随歌跟他身后,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傅宴安吐得眼角发红,恨恨道:“你太恶心了!”
谢随歌在他旁边洗手:“我带了手套的。”
“是不是内射太多次,怀了啊?”
男人用还带着凉水的手嬉笑地摸他肚子,傅宴安慌张躲避,惊叫道:“啊,你别摸我!脏死了!”
“都洗干净了呀。”谢随歌笑道,纤长冰凉的手肆意在男生紧实的腰腹上游走,“安安腰好细,看来没怀上,还要多CaoCao才行,都射到安安小肚子里,射得鼓鼓的,生好多小安安。”
傅宴安被他压在浴室的墙上,羞恼地推拒:“你在说什么屁话,我怎么可能怀孩子!”
“安安不是不要别人给我的东西吗?”谢随歌笑着贴在他身上,用膝盖揉男生的裤裆,吻男生shi润发红的眼角,“我东西都是别人给的啊,只有身体是我自己的,鸡巴也是,Jing子也是,都射给你好不好?”
傅宴安被他蹭得满脸通红:“我才不要!”
“好可爱。”
他刚吐过,谢随歌也不嫌他脏,捧着他的脸亲他。
男人的嘴虽然流氓话一大堆,尝起来却是甜甜的,柔软的唇瓣碾住他的唇,舌尖灵巧地探进来,缠住他的舌根,吮吸勾弄。
傅宴安被谢随歌深吻,微垂着头,推拒男人的手搂住谢随歌的腰。
男人说他腰细,其实自己的腰才细得过分,傅宴安一只手臂就能轻轻松松圈住谢随歌的腰肢,温热的手伸进男人衣摆,摩挲着谢随歌微凉细腻的皮肤。
谢随歌任他摸着,直到男生的手钻进他的裤子开始揉他屁股时,才放开傅宴安,笑着问;“想Cao我?”
傅宴安看着男人被吻得红艳艳的唇,感觉一股气血涌向下腹。他一只手搂住看起来好像并未恼怒的男人,用勃起的下身去蹭他,低头唇瓣贴住谢随歌耳朵,喘着气小声道:“谢随歌,让我Cao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