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明月今晚和王储妃手下一起进场。
把已经明显神智不清的她塞进车子副驾驶座,他在绕过车头时打开她的包包,里面没有奇怪可疑的药品或粉末,她的确是被下药而不是自己嗑药。
等他坐进车里,把包包放入手套箱、发动车子,她已经开始呢喃。
只消看她一眼,他知道药效开始发作。
露出衣服外开始转粉红色的皮肤,警告他即将发生的事。
今晚他大概要兼任她的男仆了。
好热。
忙着应付伦敦车阵的沙尔汶连忙按下方向盘上按钮调低冷气温度、调大风速。
他可不想她在到他的地方之前就开始脱衣玉体横陈供人观赏。
当她开始痛苦喘气,他已经连闯好几个红灯。
哦。
沙尔汶握紧方向盘,几个俐落的转弯后,挤进还在缓缓打开的大楼车库门。
唔。
再忍耐几分钟。他出声安抚。
由于这种药物的影响,她明天醒来后会有短期失忆,从失去意识之后记忆断片,大概也不会记得是他救她。
他才打开副驾驶座车门,正要打开手套箱拿她的包包,完全腿软的她急着奔向车外停车场里的冷空气,差点滑落在地上。
要不是他眼明手快拿出包包又立刻拉住她,她恐怕已经和地板亲吻。
这药还真害人不浅。
去夜店的美女如果中招想逃跑却没有像他一样的白马王子相救恐怕会摔倒毁容。
好热。她边说边扯自己的衣服。
稍安勿躁。沙尔汶抱起她离开副驾驶座。
或许是他体温较高,她不舒服的在他怀中移动。
放下她用手纹开门和扶她进入梯厅等电梯的短暂过程那软软的身体整个依附着他,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
嗯。
电梯一开门,他立刻上前打开自己家门,把她拉进去。
她跪在地上喘气。
他转进吧台冰箱里拿出一大瓶冰凉矿泉水塞给她。
再回到吧台拿出大量冰块倒进酒用的银色冰桶里。
他拿出冰箱里准备给来客使用的擦手冷毛巾,到她身旁帮她擦拭脸跟手。
她抱着冰凉水瓶的模样让他直吞口水。
他强迫自己回过神来抢过白明月抱着不放的水瓶打开瓶盖。
喝。沙尔汶阻止她差点打翻水瓶的动作,强迫她打开嘴巴。
她只喝几口就开始脱衣服。
沙尔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想阻止她。
但是她的痛苦喘气让他意识到白明月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回到吧台把水倒进准备好的冰桶,再到她旁边对她半骗半哄:快喝,喝下去会很凉。
她甩开手上脱下的衣服,大口喝起他递上的桶子里面的冰冷液体。
看着她发红的皮肤,他想起她又细又柔的肌肤触感。
他再度阻止自己乱想,站起来想把手上已经不冰的毛巾丢到洗衣篮,可是她竟然抱住他的腿。
他从蹲着的姿势站立起来不过几秒钟,她却立刻一脸痛苦抱着他哀嚎。
他只好抱起她往房间走。
浴室里的冷水对她似乎没效。
脱到只剩内衣裤,她还想继续脱,和几天前她在这里的表现差很多。
外面可是颇为寒冷,水可是冷得像冰。
他怕继续淋冷水在身上没多少脂肪的白明月,她接下来不是重感冒就是那种类春药在脑中错误的继续传递身体很热的讯息最后让她喝冰水又淋冰水冷死。
沙尔汶把白明月拉出淋浴间,撑住她连站都站不直的身子,用浴巾把她擦干。
好热。她不满的抗议,半举起软绵绵的手想推开他。
妳冷得像冰。他明知她根本意识不清,还是忍不住回嘴。
呜。她整个身体又开始往下滑。
他丢下浴巾抱起她到卧室床上坐好。
白明月躺下开始痛苦的卷曲身体,拉扯身上仅有的衣物。
他拉起她,阻止她继续用湿答答的内衣弄湿床单。
他让她坐在床沿他铺好的毛巾上,解开她的内衣。
拜托。白明月破碎的声音在弯下腰的他耳边说。
沙尔汶充耳不闻,拉她站起来靠在他身上,褪下她底裤。
白明月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他不会趁人之危。
拜托。这次伴随呻吟。
听着。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是做什么。沙尔汶低声安慰她。
她软软的伏在他身上。
嗯。
这绝不是听懂的回应。
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四柱床帘幕。
走过白色纱帘,白明月迷惑的看着周遭。
石砌的墙和古代才会有的木盘、石椅、木椅布置在房间里。
似曾相似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