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瀚文送给她的院子。
这个院子古色古香,闹中取静。周围还有很多个这样的院子。这是个古老的建筑群。
小巷老街,街坊味很浓,老人三三五五地在街角下棋,孩子们跑来跑去的……
她很喜欢这里。
其实院子给她之前刚刚装修过,墙纸之类的都是新换的,不需要再重新装修了。
她前天去大采购了,给这个古老的院子添置了很多小东西。昨天又跑来鼓捣了一天的花花草草,还换上了喜欢的床单被套。
下了出租车,她在街口的几个菜摊,买了点新鲜的菜,就回了院子。
在厨房鼓捣了半个小时,裴瀚文风尘仆仆地到了。
萍萍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厨房冲了出去,看也不看,直直地扑在他的怀里。
男人看见怀里的女人,心一暖。
抱了很久才松开,男人笑笑,牵着她往屋里走。
她像个等待丈夫外出归来的妻子一样,给他准备了吃的。
厨房里炖有汤,萍萍问他,“饿吗?我炖了汤,准备得了,你先喝点?你不是爱吃豆腐脑吗,我给你打包了一碗,还是你先吃着垫垫肚子?”
“汤晚点再喝吧,先吃豆腐脑吧,”男人放下行李,洗了一下手,坐进了餐厅。
不一会儿,萍萍端着豆腐脑出来了。男人一边吃,她一边用手撑着桌面仔细端详他,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怎么那么瘦,还黑了许多,像个野人似的……”看着看着,她开始涕泗横流。
“也不至于,辛苦是有的,也没有风餐露宿,”男人安慰她。
“胡子都没怎么刮,还说没有风餐露宿,”萍萍瘪瘪嘴。
“那等下洗澡的时候,你帮我刮,”裴瀚文笑笑。
“那我去给你放热水,”萍萍终于收起了眼泪,从凳子上站起来,穿着拖鞋“嗒嗒嗒”地跑上楼。
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背影,裴瀚文连日以来疲惫的憔悴面容,流露出了一丝放松的暖意。
吃完豆腐脑,裴瀚文走回主卧的浴室,浴缸已经放满了热水。
去给他拿睡衣和浴巾的萍萍,拿着东西走了回来,开始帮他脱衣服冲澡。
她像个体检的外科医生一样,仔细地检查他裸露的每一寸皮肤,开始审问他,“这个疤是什么时候弄的?我之前还没见。”
“之前就有了,可能太小了,你没注意,”从来都是他审问别人,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审问,裴瀚文一下子有点不习惯,讷讷地向她解释。
“是吗!你没骗我?”女人一脸质疑,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他是否撒谎,看他是否眼神飘忽。
“骗你我今天只能射两次,”男人认真地伸出手指,对天发誓。可是,嘴里的“誓言”却很不正经。
“谁让你发这种誓了?!”萍萍目瞪口呆,恼羞成怒,柔柔的小手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不然你都不信我,”男人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带到自己腿间。
萍萍的手摸到了他腿间的庞然大物,有点被烫到手了,缩了一下。
男人扯住她的手,不让她退缩,拉着她的手重新覆盖上自己的硬挺得快要爆炸的巨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欲望,“萍萍,我已经166天没有做了……”
闻言,萍萍脸爆红,“你……你……你数那么清楚干什么……”
怎么还具体到了几天?!
他统计这个是要干嘛?!
裴瀚文很无辜。他前两天写执行这次任务的总结报告,数了数出任务的时间。然后再加上了头头尾尾那几天,就得出了166天这个数据。这是比较准确真实的数据……
“我好难受……真的……在那里,条件有限,大家住在一块儿,洗澡也是一起,连打飞机都不方便……”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听他这么说,萍萍也心软了,“那我帮你先舔舔?还是想直接做?”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伸出了手,抱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两人火热地舌吻了一会儿,男人松开了她,拇指轻轻地擦过她柔嫩的唇瓣,双眼迷离地看着她。
萍萍懂了。
她慢慢蹲了下来,双手扶着他的肉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
男人一哆嗦,立刻有了触电的感觉。
接下来,萍萍来回亲吻着男人的两颗蛋。几个来回后,再用舌尖在肉棒的根部和龟头之间来回舔舐。最后,她将他的龟头含入嘴里,吞没小半根肉棒,吮吸了起来。
裴瀚文体会到了五个多月以来重拾的欢愉。他的肉棒被女人尽心卖力地舔舐含住,仰着脸喘着粗气,有点失控。
他的欲求,是最大的发动机。
男人的下半身开始机械地在她嘴里挺进……
暗红色的肉棒在她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
萍萍努力张着嘴承受男人的粗长。
男人太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