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更别说注意周围环境的变化了,只有身体感官的本能,才让她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扔在了地上。既然没有人再限制自己的行动,那幺便让自己好过一些吧。连想也没想,手便放上了阴蒂,使劲地揉搓起来,但是揉搓阴蒂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小,和那要把身体都焚烧掉的欲望想比,实在是杯水车薪。以前连脑中冒出绮念都会脸红的她,此刻却毫不在意的把两根手指塞进蜜壶内,像头母狗那样自慰起来。
“唔......唔......啊呀呀......好舒服啊......”很快她便发出了淫贱的浪叫,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之中。
东边看台上的观众,衣着要混乱许多,既有塞拉曼的平民,也有许多穿着佣兵服装的人,甚至还有穿着奇异服装的巫师。最东边的看台上,有一小片衣着褴褛,戴着手铐和脚镣的人,这群人则显然是被强迫来“欣赏”前公主的丑态的阿塞蕾亚遗民了。塞拉曼的奴隶主,既想羞辱他们,也想用他们来羞辱琳蒂斯。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当众凌辱,但是人的羞耻本能和身为公主的尊严,还是让她感到巨大的屈辱。耳边传来的巨大喧闹声,让她明白自己肯定身处在一个人数众多的公共场合之中,她努力睁开迷茫的眼睛,努力要把周围的环境看个清楚。
然而,同时她也发现了站在特别看台上同盟诸使的尴尬表现,他们个个红着脸,带着羞愧和恨意怒视着自己。阿塞蕾亚王城和自己的肉体,为了这两样,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撕破一切的伪善爬上自己的床头,或恐吓或安抚,用尽各种方法来达到目的。想到这里,琳蒂斯凄惨地笑了一笑,至少在这点上,也只有这一点上,她才是胜利者......
“我......这是在哪里,刚才发生了什幺,为什幺我全都想不起来了呢。我的手为什幺会放在那里,天哪,难道我刚才......”
“也有可能是我的种,我也干了好几次。”
“她肚子里那个孽种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谁的种吧!”
她被放置在露天剧院舞台中央的一张石台上,全身除了大腿上套着一双黑色的丝袜外,再无一片丝缕,像极了献给邪神的祭品。这是个环形的大型剧院,舞台和看台全是用白色的大理石建造的,整个剧院起码可以容纳一千五百人,因为地势的关系,看台东高西低,西边的看台因为离舞台近,视线好,坐满了衣着华丽的人,这些人显然都是塞拉曼的权贵。
“我的”
这时,一桶冰凉的冷水浇在她的头上,“起来,婊子!好好看看你在什幺地方。”士兵粗鲁的骂道。
撒姆说的没错,淫兽诞下前的时刻,便是母体最疯狂的时刻。
这一切都被看台上的观众看在眼里,塞拉曼人哈哈大笑,放肆高喊,最东边的看台上的阿塞蕾亚人羞愤交加,一个年轻男奴隶站起身来高声骂道:“臭婊子,荡妇,你丢光了阿塞蕾亚人的脸!”其他的奴隶也跟着大声怒骂起来,他们用所能想到的最
“是我的。”
“我的”
“啊......”突然,一阵热流从蜜壶涌来。那种火热的瘙痒感感,让她不禁发出一声浪叫,敏感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肿胀挺立成深红色,并不时传来阵阵麻痒,呼唤着双手上去抚摸,下面的花蒂也不甘示弱的肿成深红色的小肉豆,若是不狠命揉搓两下,简直肿胀难忍。
她在极度渴望发泄的欲念的冲击下,早已失去了理
塞拉曼的贵族们的淫言秽语不停地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羞愤不已。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件让人践踏的玩物吧。塞拉曼的每个人都把我看成是最低贱、最肮脏的东西,但是每个人却都想要我的身体,把他们最肮脏的欲望发泄到我身上,难道我的身体,才是我一切不幸的源|最|新|网|址|找|回|---泉吗?
热以及空虚的瘙痒。大脑中除了满足欲望的念头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琳蒂斯的手本来就离这两个地方不远,身体的自然反应让手向着那两处滑去,眼看就要重蹈覆辙,这时她突然回过神来,“绝不能这样!”手突然缩了回去。
“这婊子公主实在是太淫贱了,竟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挺着个大肚子表演自慰!”
冷水可以浇灭火焰,自然暂时压制住琳蒂斯的欲望,理智既然被唤醒,迷惑、惊讶、羞愧、屈辱,种种情绪便接踵而来。
“管他是谁的种呢,看她那样子,老子真想冲上去干几炮!大肚子孕妇多爽啊,连肚子里的胎儿一起操,哈哈。”
“那幺多人干过她,她怎幺会知道是谁的种啊,话说老子也干过她两次,她那个骚穴真他妈的紧啊,一插进去差点要把老子的那话儿给夹断,还使劲往里面吸,老子一下子就射了三次,嘿嘿,现在想起来,该不会是老子的种吧?”
不过除此之外,她还在特别看台上发现了一些熟悉的脸庞,他们都是西方同盟诸国的特使,每个人身后都有数名护卫仗剑而立,其中也包话那个男人——奥伯伦亲王莫尔蒙。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