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的大黑屌磨的着火似的一波波热浪,木板床都快承受不住猛哥这样健硕男人的动作,沉闷的抨击着砖墙。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陆远杰的嗓子仿佛都带着欲火,嘶哑又无比诱人的低吟。
“饶了……了嗯……我嗯…!”
他的后背贴在砖墙上,双臂牢牢抱住猛哥的脖颈,不断抬起后仰的帅脸上面满满的春潮,又欲又痞,湿漉漉的头发和浑身的汗渍无一不彰显性交的激烈程度,他甚至连推开面前这只不知疲倦的猛兽的力气都没有。
“嗯哼…”
杨猛的粗喘着热气从鼻孔里都要喷出来了,他也快到了克制的尽头了,浑身黝黑的肌肉都有些发红的色意了,可是蛊虫还是没有从陆远杰的体内爬出来,他沉甸甸的睾丸已经涨的生疼,再不发泄猛哥自己都要活活憋出毛病来了。
“嗯……!嗯哈!”
陆远杰难受的哼出悲鸣,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个人的肌肉身体间淅沥沥的流了下来。
早就已经是空炮的陆远杰再也体会不到性交的快感了,只有已经被摩擦发麻的直肠还在透着无比难耐的痒意,连凶威赫赫的炮王巨屌都疲软在跨间的密林里不受控制的流出尿液。
“妈的,套都干破了,肏!真他妈的抗不住这骚穴了!
猛哥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抱着陆远杰栽到床上,噗嗤一声一条紫黑色的巨龙从陆远杰的嫩逼里直接弹了出来,早就撕烂的丝袜挂在阳具的根部缠着无数湿透了的雄毛,那种廉价的安全套早就抗不住这么久的打桩,圆滑的顶部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
一点一滴像剥开的荔枝一样,已经涨撑到鹅蛋大小的龟头从套套上端破了出来,在猛哥的怒吼声数十股腥臭的炙热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嚣张的喷发出来。
两个人都在这一瞬间大脑放空,晕了过去。
山村里中午的阳光仿佛更毒辣了一点。
已经疲惫倦怠到了极点的陆远杰身体微微一颤,原本就蜷缩成一团的鸡巴又吐了一些莫名的淫水,一只几近透明的虫子竟然从他的鸡巴马眼上爬了出来,贪婪的埋入溅到陆远杰身上猛哥这个工地糙汉最浓稠的精液上面开始吸食。
三叔公虽然不知道这种邪术具体的名头,但是确知道消灭它的办法,午时三刻的太阳最烈,在古代信奉的神话里可以焚尽一切污秽之物,所有当这只虫子吃饱喝足之时再用阳光照耀其身,必定让它消失在这贪欲之中。
纸糊的窗帘被撕了一道口,一束强烈的阳光直接打在那到虫子藏身的精液上,随后一个矫健如公鹿般优雅的身影进了屋子。
随着一阵莫名类似于的穿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呼吸声,一切又归于平静之中。
三天后,虞水县火车站。
陆远杰,杨凯两个人在这里。
“杰哥。”
杨凯看了看这些天早已熟悉不过的城市公子哥,心里有惆怅又有一些不舍。
“大哥他…”
“不用说了,以后大家还是做朋友的。”陆远杰还没等杨凯说完就打断了他,冷峻的痞脸上面淡漠的表情让杨凯陌生极了。
“代我谢谢你大哥,这些天麻烦你们了。”陆远杰看了看手机,发现快临近火车发车的时间了。“我先走了,以后去H市打我电话,哥随时请饭。”
都没等杨凯继续说一些话,陆远杰那双矫健的大长腿就已经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走向火车站。
此时的陆远杰仿佛真正回归到体院炮王的风姿了,背影依旧那么桀骜不驯,无论是霸气的高帮篮球鞋,还是完美的背肌和圆润的翘臀,通通裹在运动装里,仍旧是不可侵犯的田径队男神。
“大哥,你后悔了吗?”
察觉到身后的人,杨凯有些欲言又止的发问。
猛哥叼着烟,国字脸上依旧带着当场工地匪痞的流气,健硕黝黑的身材无一不彰显他的强壮,他揉了揉弟弟的头发,望着陆远杰消失在火车站内,许久没有说话。
很快地上就多了一根没有吸完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