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拜托了。”
他激烈的质问消失的无影无踪,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又沙又沉,微不可听的哽咽。
“看我一眼。”
终于。
呼唤得到回应。
那人舍得回头了,这梦近在眼前,发着光,炽阳渐渐靠近,眼看着要洒进暖融,可……
她晶莹漆润的眼里,满是防备和狐疑,想起对方有时的疯狂行径,加上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随即毫不犹豫的发出警告,神情像看危险人物。
“你最好。”
“不要找志晟的麻烦。”
沉寂。
一下子陷入无比诡异的静谧。
哈。
哈哈。
罗渽民嗤得一笑出来,愈来愈明媚,愈来愈甜蜜,漂亮到惊人,眼睛亮极,心也痛极了。
在流血。
好像在流血。
一点。
真,只有一点的在乎。
他说了那么多,又是表白又是退让,下定决心不肯放弃,只要她回头看一眼,自己都这样追上去了,只求她看一眼而已。
没想到。
居然……只是为了警告自己。
好失败。
在她眼里,自己就这样坏吗,他有吗。
疼,真的疼,不知道哪里疼,一呼吸就疼,密密麻麻、无处闪躲的疼。
对他好一点。
很难吗。
难道他十恶不赦,他罪该万死,他恶贯满盈,他不可饶恕?
既然这样。
都已经这样。
还在乎什么呢。
“你慌什么。”
罗渽民像变了一个人,轻佻的扬唇,眉眼满是艳丽的戏谑,好整以暇的凝视她,眼眸闪闪。
“你怕他知道你和我有什么?”
“也对。”
“你是很在乎很爱护。”
“我想。”
“要是……他知道了,一定很受打击吧,嗯?”
“那该多伤心啊。”
果然。
真面目暴露了。
她眸里一闪而过尖锐厌烦,不知又将面前人刺了多少刀,扎的鲜血淋漓,还要强装笑脸,说些破碎的话。
“要是不想让他知道你我。”
“那就不要结束。”
冷冰冰的威胁里。
满是卑微。
“神经病。”
她一声轻蔑,理都懒得理,从来都不是受人胁迫的性格,以前含糊其事,是尽量避免。
如今看来,想告诉就告诉吧,随便。
“你要说就说。”
“但我和你。”
她眼波流转,漠然淡淡,下了死刑。
“再无可能。”
又一次寂静。
有什么流干了,像是血。
他觉得自己内里都空了,疼到麻木,却执念太深,紧紧拉住她的手,眼神里燃烧最后的理智,隐隐疯狂。
“不再商量一下吗。”
轻浮含笑、浪狂佻薄。
他眼里有泪,薄薄弱光,一颗最卑微的尘粒,舔舐着疮痍,丧失自尊,丧失自爱,自轻自贱,爱欲难求。
哽咽再哽咽。
死命挣扎。
笑着放荡道。
“我是无所谓的。”
“如果志晟不介意。”
“我们三个也可以。”
“这个建议怎么样?很不错吧,你不用再苦恼怎么处理,也不需要烦躁。”
“还可以同时和两个人交往。”
“如果你觉得可行,不用忧虑担心,交给我,我会说服……”
啪——
狠狠一巴掌。
打断了他的疯话。
他捂着左脸,一动不动,整个人被抛弃在阳光外,僵硬的像一座雕像,额前柔发垂下,遮住了不明眉眼。
只听一声清斥。
脆而动听。
但溢满厌恶。
“你真是有病!”
南熙贞再没看一眼,随即快步离开,她怕多待一会儿,无语到抑郁期提前到来。
不可理喻。
她很后悔自己当初的狂妄任性,也许就是因为放肆多了,自己现在才会不好过吧。
其实一点也不想过8周年。
有什么意思呢。
那是一群人的狂欢。
却不包括自己。
她变了,变得不想笑,变得不想出去,变得怕见陌生人,变得在公众场合……
一定要表现的比所有人都开心快乐。
直到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如果不是工作,她一定哪里都不去,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一会儿。
走到停车场。
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