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怎么吃我的东西?”
被这么暧昧情色的挑逗,吓得瞿东向连舌头都不敢动了,
她不动反而让男人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意识清醒了。
含笑着偷偷掐住了瞿东向的乳尖,然后牙齿啃咬住后颈最薄弱的地方狠狠咬下。
“啊——”
这回不醒都不行!
瞿东向朦胧的睁开了双眼,因为昏睡太久的缘故,她双眸通红泛着水光,波光潋滟,透着媚态,似是等着人摘取。
事实也是如此。
瞿东向入目的先是一面超级大的落地玻璃,不对!是四面都是玻璃,头顶和地上也是。
她双手被绑,两腿叉开着被分别束缚在床的支架两边。
身上是一件几乎全裸的白色镂空连衣服。本来就是镂空,双乳和双腿间都是大大的敞开大洞。
这是什么恶趣味的衣服啊?
哦——好像是什么兔子服?
还有脑袋上带着的兔子耳朵,随着她脑袋一动而晃动,白色毛茸茸是挺可爱。
真的以后没脸见兔子了。
还好没塞尾巴,尾巴能塞哪里,真的是光想就战栗。
到底是谁,瞿东向透过对面的镜子终于看到了一直在她身后淫言淫语的家伙。
居然是燃坤。
发现瞿东向目光盯住自己,燃坤也对着镜子摆起了飞吻的姿势。
“宝贝,喜欢我给你的打扮吗?”
瞿东向忍着怒气,她没有转动目光,依然回看着燃坤,试图悄悄在自己脚上使劲能够挣脱绳索。
可还没等她用力,有人已经替她用尖刀割开了束缚。
容不得她细想,也来不及看蹲在床下方的到底是谁。
瞿东向反绑的双手一撑,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翻身下床就朝外奔。
可是四面都是镜子,哪面才是门,她随便就近一脚踹去,差点没折了她的脚趾头。
身后传来了燃坤愉快的轻笑声:“东向,小心踢伤了你的脚。”
丫丫呸的!
这是故意逗她!
瞿东向扭头怒视,想看下另一匹狼是谁。
她直觉那匹狼才是更危险,更凶残的一个。
床尾处已经斜靠着一人,只穿了一条内裤,紧绷的将半硬的庞然大物包裹在内,假装将野性收起。
那精壮的胸膛和人鱼线充满了力量,但是皮肤白皙而弹性。
顺着身体而上,一张清俊的脸眼神带着一丝阴森,危险而令人窒息的冷眼旁观瞿东向的垂死挣扎。
居然是望帆远!
怎么会是望帆远?
为什么是望帆远?
“系统!望帆远这是好感度低了?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啊?”瞿东向在心中咆哮。
系统被瞿东向吼得有些委屈兮兮的解释:“宿主!没有啊。他原本六十多,现在还升到七十了。小涨了几点啊。”
瞿东向懵了,连带着燃坤一把将她揽抱住,重新强硬的扔回床上,她依然吃惊的望着出乎意料的那人。
“为什么?”
望帆远阴着脸,他没有忘记燃坤将人带回来时候的样子。
后背擦伤严重,听说是保护顾敛受伤的。
身上只裹了一件望云薄的风衣,里面春光无限,一条吊带,滑落而下,身上还带着吻痕。是别的男人留下的。
她真的不爱他。
他和她之间的过去,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瞿东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望帆远开口的时候,很平静。
似乎无风,没有波澜。
但是眼神黑沉而阴郁,想要拖人一起入地狱。
炼火,焚烧,在心口烧出一个洞。
把你封住,封死,只有我一人可见。
任何人的觊觎都是死。
焚烧囚爱2
如果对方不爱你,你愿意在给对方一个机会要对方爱上你吗?
那么要是这个机会之后,还是不爱呢?
或者说爱情,用一次机会就可以成功得到的吗?
没人有正确的回答。
望帆远也不知道,或者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爱。
他想得到的必须靠谋划,在夹缝中掩藏自己真实的想法,然后伺机而动。
做不到一击而中,绝对不会出手。
从小就学会隐忍,知道羞辱、示弱、害怕这些都是迷惑人的手段。
他一步一个脚印,踩着森森白骨,从一个无名的狗杂种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旁人不明就里,总说他和笛安因为血缘关系,所以眉眼有几分相似,皮肤都白皙,矜持贵重,气质高雅,反正就是夸着他俩有高贵血统。
鬼扯的高贵血统,他和笛安就从来不是一路人。
他活在阴暗之中,笛安却活的坦途无比。
笛安想要什么从来不用委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