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揉捏。
女人轻哼了一声,握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拉开,可是哪里又拉的动?
“我羡慕宁宁——”
良久,他松开了她的舌,手掌隔着衣物抚弄着手里的乳,他的唇还在她唇边,低声呢喃,“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吃——”
女人全身一抖,睁开了眼睛。红透了脸,她伸出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只垂眸看她,神色不明。
春(6.我今天很高兴)
6.
小婴儿在怀里睁着眼睛。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里面似乎还有剧烈的心跳。
砰砰,砰砰。
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那么的炙热。她的胸——连月突然一个激灵,猛地反应了过来,又去拉扯胸前的手。
他怎么能说这个?
就算是玩笑——
就算是玩笑,他也——
“不行的,我——”
那个色泽陈旧的小金虎还在婴儿的小胳膊上,红色的线条凌乱,缠了一圈又一圈,那么的明显。这金色和红色映入眼底,就像绕在她心里,连月说不清是怕是烫。他的手那么的灼热,又握得那么的紧,让她全身都微微的抖了起来。
男人紧紧的拥抱着她,又垂眸看她的粉唇良久,终于慢慢放松了自己的手。
“连月你别怕,”
男人眸色沉沉,看着面前的贝齿轻咬粉唇,喉结滚动,“我其实很高兴。今天——”
怀里的身体又是一紧,他顿了顿,声音沙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你别怕。”他又说了一次,又慢慢的摸了摸怀里柔软的腰身,就像抚摸着心爱的软玉,他声音低沉,“你忘了吗?我们之前说好的,我有空就来看看你——”
“这段时间有点忙,”他说,“老五遇刺的事——”
怀里女人的身体又紧了起来,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温和又平静,“已经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没事了。”
“看到你现在身体好了,”他低声说话,“我就放心了。”
阳光从窗外撒入了地板,男人抱了她很久——他的唇又落在了她的嘴角,轻轻啃咬,来回流连,很久才终于松开她。然后他站了起来,离了几步看她,身姿依旧挺拔。女人似乎还在惊吓中,放下孩子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抱着孩子站了起来,退了几步。
“我,”
他的气息还在舌尖弥绕,女人抱着孩子,又低头看了看孩子胳膊上的金饰,又似乎被烫到似的开了眼。胸膛起伏了几下,她又咬唇道,“喻——”
“大哥——”
“喻阳。”
打了一个寒颤,连月换了几次,终于低声确认了一个称谓。抱着小小的婴儿,她不敢再看他,只低声说,“宁宁现在要睡觉了,我要抱她去休息——”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略带惊惶的小脸,还有那刚刚被他吮吸得微微红肿的唇。明明不够解渴——春景就在窗外,大树上时有什么生物嘎嘎的叫声传来。他看着面前的女人抬起头来,容颜极美,眼里波光粼粼,分明是他渴望的甘露,“宁宁谢谢伯父的礼物——”
他就站在原地,那么看着她。
手指微微动了动。
却神色平静,一言不发。
这应该算是失礼。
季家的太太——是不可以丢下客人自己回房间的。
又或者这个人,本来就不是客人。
是身份特别的人。
孩子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还在睁着眼睛,又打了一个呵欠,东瞄西瞄,不哭不闹。
女人坐在床边,低头认真看床上婴儿的小脸,发丝在她胸前微微飘荡。
淡淡的眉。
粉红粉红的小嘴。
微微挺立的鼻子。
眼睛挺大的,已经快满月了,能看出是双眼皮——
像她,又有点不像她。
那块暗色的小金虎还在小家伙的手臂上静静的晃荡。
女人吸了一口气,全身又是一抖,猛地站了起来。
季念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身上还带着微微的酒气。客厅里空无一人,他直接上了楼。楼梯栏杆花纹雅致,古朴又不失大气,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审美——没有再去婴儿房,男人直接推开卧室套间的大门,果然在卧室里看见了那一簇隐隐约约的白色身影。
男人面色平静。
随手关上了门——手微微顿了一下,又反锁了。他向着卧室走了几步,看见了女人坐在床边低着头的背影。
又走了一步,大床上果然还摆放着一个小小的襁褓。
“还没睡?”屋里太热,他轻轻咳了咳,又笑了起来,“宁宁还醒着?让我也看一看——”
女人似乎这才察觉有人,全身一抖,回过头来。季念挑了挑眉,又笑着看了她一眼。灯光下她容颜美丽——眼睛圆圆的,脸色却似乎有些古怪。有些沉重,又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