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嘴里时不时的喊着救命。
“你觉得,就你这种表现,我能放你出去吗?想都别想。”
“主人……会死的,我会死的。”
穆饶松根本不听她的话,把她的身体从天花板上放下来,秦潇趴在地上,他踢了踢她的胸口,“地上的精液给我舔干净!”
秦潇艰难的支撑起身子,满头大汗,趴在地上伸出舌头,朝着还带有余热的液体伸去,卷入嘴中吃下。
穆饶松提上裤子转身上楼,秦潇停下嘴中的动作,看着那一滩不少的精液,她不想吃,拿起身上的衣服往上蹭去,把它们擦干净。
地下室的台阶又陡又高,凭她瘸了一条腿的力气,还没爬上去就会被发现,更何况,就算爬上去了,也会被他抓住。
阴冷的地下室,只有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压抑感扑面而来,她害怕那些链子会冲她砸下来,那么重的东西被活生生的砸死,也有可能。
秦潇抱头蜷缩,能闻到自己身上满身精液的腥味。
没有一丝光线,只有从一楼照来的几束光,便是这里的全部。
不清楚过了多久,她只感觉到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突然被踹醒,身子翻了过来,秦潇疲倦的睁开眼睛,一个铁盆咣当几声扔在她的面前。
“吃,你的晚饭。”
穆饶松双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头发重新扎了起来,高大的身子比那些铁链还足有压迫感,蔑视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她的确很饿了,翻了个身坐起,看着不锈钢的盆子里只有一碗米饭,和铺上的一层不知名的褐色酱料,跪着像条狗一样低头去啃食。
穆饶松这才满意的笑了,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听着她狼吞虎咽的咀嚼声,狼狈的姿态跪着,抱住盆子啃食着米饭,咸菜酱料,是个很不错的下饭菜。
穆饶松转身上楼,再下来时,手中又端的另一个盆,弯腰放在她的面前。
“光吃饭也不行,别噎着了,喝点。”
她咽下嘴里的米饭,看不清那个盆里装的是什么水,抱起来只管去喝,到嘴里的味道还热乎乎的,可很快,蔓入鼻腔中的骚味便知道了这是什么。
“唔……”
“如果你敢吐出来,你猜猜你能走出这个地下室吗?”
秦潇忍着恶心,将那盆尿咕咚咽下,速度很快,流下来的几滴液体落在脏兮兮的衣服上,衣领被扯开的很大,衣衫褴褛,像个乞丐。
穆饶松蹲在她的面前,怜爱的揉着她的脑袋,故作宠溺,“很乖呢。”
“谢谢主人。”她蹭着他的手心,陶醉的闭上眼睛祈祷能得到他的抚爱,“奴隶很乖,主人不要打奴隶了,奴隶一辈子都让您操。”
他的手突然用力揪住她的头发,秦潇吃痛叫出声。
“嗤,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怎么还有脸对我说出这种话?不是你跟别的男人在病房里做爱时的表现了,就凭你这张嘴,足够你在我面前抽死几百次了!满嘴的骚味!”
他羞辱的不把她当人看,秦潇难受是很难受,可她控制不住,小穴又开始发骚的痒起来,羞辱的话,令她敏感的身体洪水大发。
地下室的宠物
被关在地下室的三天,她每天吃的只有白饭,时不时要接受他尿的污秽物,从头顶淋在脚底,身上的衣服已经很久没换,满身尿骚味,就连她要去厕所,也只能低三下四的求他。
穆饶松恨不得把她一辈子关在这地下室,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可她被男人给无套射了这么多次,肚子都不见动静,更别说内射在她里面,子宫都不行。
穆饶松怀疑她是不是在自己生育上做了手脚,才这么放心内射进去也不挣扎。
秦潇倒在男人给她亲手准备的狗窝里睡觉,敏锐的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下来,急忙睁开眼睛,拖着脱臼的双腿爬出狭窄的狗笼。
见到迎接自己的宠物,穆饶松很愉快的蹲下来朝她招手。
“猜猜我在街上发现了什么?”
他拿出手中褶皱一团的纸,慢慢抚平让她看。
是一张寻人启事,上面贴的照片是她的脸,悬赏百万,患有精神失常。
貌似能写出来这张寻人启事的人,只有司池安一个了。
“悬赏百万,真叫人心动呢。”
秦潇跪倒在他的脚下,用脑袋蹭着他的双腿,“贱奴是主人的,不会去别的男人怀里。”
“你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会说谎的狐狸精,你以为我会信吗?这话留给别的男人说吧。”
“不是的,不是的。”
“再给我说一句我把你这张嘴给砍烂!”
她打着哆嗦低下头,乖巧低眉顺眼的服从在他脚下,穆饶松突然语气又变得温柔,抚摸着她的脸蛋,“这张脸真的漂亮,真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败在你着石榴裙下,我可真嫉妒。”
“不如我毁了它吧,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可以对你动心了,一个丑八怪,只有我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