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舐着肌肤,爬向包裹着神经中枢的后颈,沿着脊椎骨的引导一路向下。
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息,含糊的嘟哝声也因为敏感之地带来的强大刺激感蜕变成了暧昧的呻吟。
不行了……
谢言有些迷糊的想。
要是这样放任他做下去的话会乱套的。
轻则起不了床,重则……阿西吧想都不敢想。
先是薛祁,后是乔亦哲。
两个见证过自己狼(chao)狈(chui)的男人。
简直就是地狱模式的性爱。
开口想要制止舌头却又被擒住,仿佛是沉溺于游戏中而乐此不疲似的,乔亦哲始终没有放松对她唇的控制。
模仿着做爱时的动作反复抽插,感受她口腔中的唾液不受控制与束缚地沿着唇角流下,淌过下巴也好,抓住后勾着舌根搔挠使其几近麻痹,只得一味地将其探出唇瓣接受那人更深的爱抚也好。
透过漫在瞳孔前方遮挡视线的生理性泪水,她看见了乔亦哲怀中面色潮红神情恍惚而淫乱的自己。
【作话】
写肉复健
有些不会写了我哭
好想写剧情好想写剧情但是这个气氛真的太合适了(泪目)
对陆晨海、乔亦哲、沈遇的问卷调查
1.各自描述一下初见是什么样子的?
乔亦哲:初见?啊……嘶……是小时候了。那时候我也才刚满月根本说不清楚呢。
谢言:我成为了他抓周的对象……不敢相信……[捂脸]
2.两人做过最旎令你忏然心动的事是?事后各自的反应?
乔亦哲:完、全、没、有。这臭女人从小到大都很喜欢欺负我。
谢言:明明是你欺负我!
乔亦哲:好好好我欺负你。
谢言:你!
乔亦哲:?
谢言:可能是那次毕业典礼的晚会上,我是要唱歌的来着,可是伴奏突然放不了了。
乔亦哲:有这回事?
谢言:你失忆的时候把这些东西也消掉了!?
乔亦哲:我只是单纯的忘记了——(坐直了身,两只手撑在颊上看着她笑)那你说说看,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放不了。
谢言尴尬地站在台前,不时回过头去看蹙着眉头调试驱动的乔亦哲。
仿佛是接受到了信号,乔亦哲回过头瞥了她一眼,然后一摔鼠标扯了扯衣领便上了台。
明黄色的卫衣,印着唐老鸭的头像。
裤子是黑色的阔腿工装裤,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swich和手机的形状。
他那时还戴着眼镜,头发也不是三七分的态势,只是模样实在耀眼,一进入众人视线便引起一阵唏嘘。
届时所有人都以为总混在一起的这两个人是一对的。
甚至还因为过于亲密而差点领过处分,还是乔父出面解释后才勉强罢休。
没有理会众人的眼光、自己的着装是否与该场合并不相合,乔亦哲一屁股坐在了钢琴凳上,撩开了上面的红布,掀起琴盖后按了一把重低音“do”。
他一手扶在上面,一手撑在膝盖上回头看向谢言。
“可以开始了吗?”
先前练习的时候,学校音乐教室内没有音响,都是乔亦哲为她伴奏的。
临上场前这家伙死命推脱,声称不喜欢在人群中抛头露面。
最后还是上了。
曲子是胡夏的《那些年》。
往常从来不会弹错音节的乔亦哲此次却频频出错,所幸这些小错误也只有内行可以辨出。
最后他索性撒手,从一旁取过话筒与她合唱道:“……这世界滴滴点点
全部都是你
那些年错过的大雨
那些年错过的爱情
好想告诉你
告诉你我没有忘记”
少年还处在变声期,声音有些沙哑却清脆分明。
最后一段仍是重复高潮部分的段落。
他躲过了谢言的话筒攥在手里,也放下了自己的。
只抓着她的手,高声唱着。
有些破音。
坐在前排的学生明白了他的意思,逐渐跟上节奏与他附和。
最后满堂都是少年们清脆的嗓音和飘散在空中的歌,谢言偏头看着身旁的少年,紧了紧握着他的那只手。
乔亦哲:这是你编的吧我怎么可能会这样。
谢言:你!
乔亦哲:那个时候我明明,还没有错过你。
乔亦哲眼睛凝视着前方,闪着光芒。
3.为对方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对方知道吗?
乔亦哲:在伦敦那次,因为很想要见她,所以筹划了一次自杀。去了医院之后从二楼跳了下去,拽着机票飞奔到机场,差点没赶上。新买的鞋还被磨破了。她好像不知道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