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鳖宝能种下,便也能挖出来,只是既已种下,又以血身饲喂,若是要再生生从肉里挖出来,是要吃大苦头的,所以即便知道有这办法,也没多少人愿意试。我就怕我那弟弟行了这偏门之道,种了挖、挖了种,就为找出能与那绿洲主人交换的鳖宝。”
“我母亲离不开我照顾,所以我也不能一直在外找他,但他偶尔会悄悄丢些财宝进院子里,其中便有这枚珍珠。”
他从怀中掏了一枚圆珠出来,看上去灰扑扑的,黯淡无光,除了生得大些,并没有什么特别。
十六接过了那枚珍珠,在手中细瞧着,耳朵里还分神听着时郎的话,“这珍珠我原来也以为不过寻常,只当是弟弟给的,便收了起来。可有一回,它突然发热,追出去一看,院子里已多了新的财物,这才发觉,这东西大概与我弟弟有所感应,凡他靠近,便会有征兆。”
“所以,你希望我们拿着这珍珠去潭中找他?”十六不耐烦再听了,直接打断了他。
“便拜托二位了。”时郎深深作揖,久久弯腰不起。
于是,李玄慈的金子口袋便又轻了不少,换来了一条小船,荡于绿洲外的清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