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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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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

    放松,我们都会陪着你

    你是个魔鬼,你是个魔鬼,我早就说过,我早就说过了

    夫人,你冷静一下

    希尔德和爱德华是跟朋友们一起来迈阿密度假,而希尔德的母亲住在不远处,开了几小时的车此时也赶过来,面对朋友们苍白无力的安慰与希尔德母亲的咆哮,爱德华都毫无反应,只是一个人默默坐在凳子上,目光无神,等待着,没有人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

    咖啡已经凉了,老人回忆起三十年前的事,却仍然对当年的情景记忆尤深。

    他太与众不同了,他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拂一下脸庞上深深的法令纹,他完全不说话,一句也不说。你知道,那位夫人,啊就是希尔德的母亲,那个狂热福音派他嘴角撇了一下,似有不屑,她打他,撕扯他的衣服,我们废了很大功夫才让她安静下来,但爱德华,他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表情、动作,好像他才是那个快死的人一样他停顿了一下,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在一片焦灼的眼神中,助理手术的医生显然有些紧张。

    对不起,我们已尽力了

    发生了什么?他说什么?

    爱德华此时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他反应不过来,也不是听不见,而是声音穿进耳朵,他的大脑却无法把他处理成可理解的信息。

    发生了什么,谁死了?

    哦,是希尔德死了

    喉咙里传出一声低哑的叹息,耳边哭喊、解释、争吵、推搡,高跟鞋砸在地上,护士推的小车轮子咕噜咕噜的转,一切一切的声音仿佛离爱德华很远,唯有一阵一阵的摩擦声震得耳膜生疼,那是黄昏下海风的呻吟,是大马哈鱼在水中的转身,是地球马里亚纳深渊的喘息

    他忽然感到有些疲惫。

    欠了你的

    爱德华仰头瘫在长椅上,咽了一口唾液稍稍湿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他嘟囔着,双手紧握到骨节发白。

    朦胧中,他好像能看到医院幽深、狭长走廊的尽头,希尔德穿着那套他最喜欢的穿越未来纪念T-shirt,正微笑着,轻轻对他挥手。

    好像告白,又好像永别。

    爱德华皱了皱眉头,他的眼睛发酸,却一滴泪都流不下来。

    他以为他思考了很久,但事实上应该不会几十秒的时间。

    他下定了决心。

    下一秒仿佛按下了某个神秘按钮,微微眯着的那双眼睛却不再范着氤氲的墨色,而是展现出无机制的冷光,像是某种危险的冷血动物。

    医院里的灯管滋滋的响起来,火花闪了一下,忽明忽暗。

    走廊上拜访的玻璃相框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天然光线造成的阴影突然变得比前一刻更深了些,然后开始嗡嗡鸣叫,奇异地振动起来。

    爱德华扶了一下凳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有些踉跄的走向手术室,但那种步伐绝不是无法自控的挪动,而是显示出某些非人物种的移动特征,仿佛某些不可逆的转化已经开始了。

    他走向那群激动的人,观察了一会儿。

    没有人知道事情是怎样忽然发生的,老人在记者的镜头前狠狠的搓了搓脸,他有些紧张,当时我们崩溃了,想冲进去,但那个医生拦着我们然后,然后我就听见很大一声响,我扭过头,就看到那个警官已经在五米开外了,而且仍在滑,真的,他刚刚还在拽着我的腰,但下一秒就飞出去了

    他在看到那条有些夸张的抛物线是确实惊了一下,毕竟是第一次用,还掌握不好力度。希望那个倒霉鬼没什么大事,他没什么愧疚感的想,然后就这众人愣神的时机把那个可怜的助理医生推到手术室里,顺手反锁上门。

    此时,因为抢救刚刚结束,主刀医师和护士们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他们被摔在地上的助理医生吓到,都愣在原地。

    但很快,主刀医师反应过来,他愤怒的走向他喊你是谁,这是手术室,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但是门前的这个有些奇怪的人并没有理会医生的话,他掏出从刚刚那个倒霉鬼警官枪套里顺出来的手枪,不无惊讶的看到所有人紧张的缓缓举起手。

    在美国他们应该已经习惯这种事了吧,被枪指着持枪者开玩笑的想。

    嘿,请请冷静一下,我我们

    不不不不,我不是来行凶的,持枪者笑着耸耸肩,用着奇怪的演话剧般的语气,但当时在场的人都没有听出来,只是下意识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神态透着一种亢奋的神经质。这让他们更紧张了。

    我只是嗯觉得这样我们效率快一点,毕竟时间不多了。说着,亢奋者快步走向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他紧抿着唇看了一会儿,手有些颤抖的轻抚那个人的眉眼,也许只能从刻意放缓的呼吸察觉出他正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已经努力了

    我明白他抿了抿唇,脸庞显示出紧绷的冷硬感,抬腿跨坐在亡者身上,掀起衣服露出有着绝妙性感曲线的腹肌。

    需要我帮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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