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往往是一个国家罪恶和权利最集中的地方,没有规则,没有法律,作为关押罪犯的监狱,触犯法律越多的那个,往往是最享受的那个。
在帕利亚被反绑在栏杆上之前,他还不相信自己老师的话,现在他看着地上滴下来的鼻血,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老师一直阻止自己前往监狱任职。
只是明白的代价有些大。
“继续啊——!!你这个婊子养的狗杂种!”
“监狱长,让我们看看你的屁股有多好用!”
周围的狱警心照不宣的各自撤走,只留下满屋的犯人和被反绑到铁栏杆上的监狱长,警徽和皮带已经被扔到了一边,在角落里沾染上了一层污秽。
平心而论,作为新调任的监狱长,总是需要一些强硬的手段的,毕竟恶劣就是这里的代名词,帕利亚接到调令来到这里没几天就打断了两个恋童癖的脏玩意儿。
但这没法代表他就安全。
年轻的监狱长并不知道,在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犯人们就在他身上闻到了若有似无的chao气,像是海边旅馆里nai子丰满的女郎,又像是甲板下面供船员发泄的弱小水手,监狱长的制服也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大概是因为上衣合适的尺寸下半身就会有些紧绷,饱满的屁股rou都要包不住一样,每每在转身弯腰的时候,不自知地露出一点身体的线条,像是无声的邀请。
不提他金色色的头发,单单是那蓝色眼睛里偶尔流露出的天真和不忍,就足够犯人们欣喜若狂了。
理所当然,他在巡视的时候,被一个犯人从身后抓住了头发堵上嘴,隔着一层铁栏杆,牢牢的反绑在了栏杆上面。
“唔……”
帕利亚喘着粗气,努力伸出还自由的手指,想去掰对方的小指,这点细微的动作很快激怒了对方,抓住他的头,狠狠磕在了栏杆上。
“哐!!”
这声音听的周围犯人心里一颤,帕利亚一瞬间像是太阳xue被猛烈的锤了一拳,耳朵嗡嗡作响,几乎让他晕过去。
额头的血滴渗进嘴里,帕利亚尝到了一点腥甜的味道,剩下的血顺着脖颈蜿蜒到他的小腹,像是长出了一条红色的蛇。
帕利亚的身体相当不错,宽肩窄腰,身上没有什么伤痕,只有几个在挣扎过程中被抓出了几个指印,有些暧昧的印在腰侧,像是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印了几片深色的花瓣一样。
看他消停,身后的犯人闷笑着伸手,拢住他软嫩的nai子,在帕利亚的挣扎中,大力揉搓起来。
力气太大,从没被这么揉捏过的搜房一阵酸疼,还没清醒的帕利亚喉咙里咕哝一声,摇着头,似乎想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
手掌下双ru不算很丰满,ru晕却是和肌肤截然不同的粉色,正好被手掌包裹起来,只露出了一点点艳红ru尖。
大概真的天赋异禀,随着路西斯的揉弄,帕利亚的声音逐渐黏腻起来,带着一点点拉长的尾音,粉色的ru晕也逐渐变硬了,原本有些凹陷的ru尖变得更大了一点,在路西斯拨弄下,颤巍巍的抖动着。
路西斯捏住这点ru尖,毫不怜惜的狠狠碾了下去。
“唔!!”
从来没有碰过的地方被用力揉搓,疼的帕利亚都清醒了,他看不到自己身后是什么人,但是低头就能看着自己被揉挤成各种形状的rurou,这种画面让他疯了一样挣扎着,滑腻的rurou从对方手指里漏出时,引得一群囚犯也叫嚣起来。
“Cao死他!!Cao死他!”
路西斯警告似的看了四周一眼,又用力抓了帕利亚的nai子一把,用力拧弄着,夹杂了快感的疼痛让帕利亚忍不住仰起头,喉结抖动着,路西斯在他的后颈亲了一口,像是安抚一样,随后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