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情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临近午时,怀里的人儿还未醒,凝视着她,伸手将她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笑了笑,低喃:“还是和第一次的时候一样。”
凤情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抹着眼泪,哭的一脸伤心,一头撞进他怀里,抬头看了眼他,就抓着他,脸上还挂着泪,抽噎道:“你就是这里的鸭子吧?长得不错,还喜欢玩cosplay?那就你了,跟我走。”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就走。
凤情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说不出来,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因为自己犯了错,被师傅禁言了半个月,顺便将自己的内力术法都给封了,让自己好好反思,今天刚好是最后一天,过了今夜就能解除。
今日见师父将房门紧闭,勒令他不准进来,然后一个人在房里对着一面镜子不知道做什么,趁着师傅老人家外出办事,偷偷溜进去想瞧一瞧,那面镜子到底有什么秘密,结果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面会发光的大镜子罢了。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撇撇嘴,就要离去,突然镜面发出刺眼的光,凤情下意识挡住眼睛,再睁开眼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不明所以的走了几步,就被她给撞上了。
凤情想,跟着这个女子走说不定就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于是顺从地跟着她走。被她带到一个房间里,松开抓着他的手,抹了把眼泪,也不管他,走到一旁,拿起一瓶酒开了就往嘴里灌。
一进这间屋子,凤情便四处打量,没有自己需要的笔墨纸砚,只能等今夜过去再询问了。于是无事的凤情将打量的目光落在一旁酗酒的她身上,衣服有些奇怪,露着纤细的手臂和脚踝,头发长至腰际,小脸不大,眼眸黝黑,鼻子秀挺,沾了酒的唇显得格外红润。
这边灌酒的韩鹿白有些不大清醒了,见他盯着自己,将酒杯放下,踉跄向他走去,到底没忘记自己把他带来是干什么的。走到他面前,稳了稳脚下,抬头看着他:“不就是个男人,我才不稀罕,你比他好看多了。”然后扯扯他的衣袖,带着浅浅的鼻音问:“你叫什么?”
凤情撞进她shi漉漉的眼眸里,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心底微不可查的泛起涟漪。虽然这种感觉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凤情察觉到,他皱眉,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有些不知所措。韩鹿白见他一直不说话,眉头皱了皱,小声嘟囔:“该,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凤情听到她的话,回过神来,抽了抽嘴角。韩鹿白酒意上头,拉起他,小声嘟囔了句:“哑巴就哑巴吧。”就摇摇晃晃往床边去,凤情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但奇怪的是,似乎自己并不排斥与她做这种事。
一愣神的功夫,就被她推倒在床上,墨发散落满床,韩鹿白压在他身上,对上他的眼,情不自禁地吻在他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