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报应,他想。自己当年对Omega的烦恼苦痛如过眼的云烟般无视掉,现在也轮到他碰上了一个自己毫无抵抗能力的强大Alpha。
下一刻,Alpha粗大的性器抵上了他毫不设防的穴口,不待他有所反应,就硬生生地破开穴口的软肉挤进那个窄小的通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送你的礼物?你试试就知道了,一会儿保准你被我操得只会哭着求我。”
“叫什么叫,别给我吵到别人了。”那个Alpha说道。
韩铭摇摇自己半醒不醒的昏沉沉的脑袋,无动于衷地从半开的门口走过——他可没多余的时间烂好心,家里还有个不听话的Omega等着他去应付呢。
“我才不要变成Omega!“韩铭仍旧不放弃折腾,过度充沛的情绪将嗓音压扁,听起来有些不那么像他,“我才不要变得那么弱!这种只能被人操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变得和他们一样!”
韩铭根本没有机会做任何准备,这次连心理上的准备都极度缺乏。毫无防范的软肉只觉被滚落的重石碾压过一遭似的,仅仅是这么一下子,就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变得蔫哒哒的,瑟缩着,怯生生地缠附在秦柯的性器
刀子都动了,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给他刻上和许砚相同的伤痕。
秦柯面无表情:“你好像还不知道什么叫Omega……”
韩铭只想到了这一点,更多的等不及他去思考。那颗坚硬的,仿若最坚不可摧的石子般的龟头依然推进到了他的身体深处,那些盘附在茎身上的青紫色的经络好似一条条自冬眠苏醒过来的小蛇,格外得活跃精神,愈发膨胀地将自己和裹住了茎身的软肉紧紧地缠绵在一起,依恋着这个小小的温暖的洞穴像是依恋着春天带来的脉脉的暖意。
韩铭被惊得大叫一声,表层破裂的痛感霎时间在脑皮层炸裂,韩铭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冷汗直冒间想到了某次应酬过后从路过的一间没关严的门缝里瞥见的淫乱景象。他看见一个筋肉发达的Alpha,正按着比他身材要缩水两倍不止的Omega往他下体里塞一只玻璃杯。透明的玻璃杯将男孩儿的身体撑成一个大张的扭曲的黑洞,将光线收拢在身体里面。Omega的腿向一只求救无门的细瘦的手,在半空止不住地颤抖。韩铭醉酒间不由得对这番景象啧啧称奇。
他曾经没有将Omega放在心上,如今他成为了一个Omega,也不会有Alpha愿意把他当作一个人看。
哪里有什么温情在,不过是动手前的踩点儿,摸清了地方就以暴力突击。
韩铭在这一刻忽然懂得了那个男孩儿闷死在身体里的碎裂声有着如何巨大的痛苦。
“非法监禁和手术,你凭什么要求我安分?”韩铭表情愤恨,手掌握成了拳头。
至少有Omega手腕儿那么粗的阴茎可劲儿地往里探往里挤,带着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执着信念只想着要把自己的整个头和身子全部都塞进去。
秦柯面上的笑意消失了,一缕发丝遮挡在眼睛上,拢了一层暗影,让这个人无端显得有些阴沉。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使出来的力度不及先前三分之一,不论是速度还是准确度和力度,都呈现出剧烈的下降趋势,与其说是在挣扎,放在施暴者的眼中不过是放不下面子回应的虚伪的欲拒还迎式讨好。暗巷里的妓子们在床上使尽手段勾人的时候偶尔也会伸伸胳膊动动腿儿,摆出一副暴雨中的娇花儿似的柔弱无助和坚持的倔犟的神情以满足身上的人的隐秘的心理需求,他的这点力度在一个Alpha眼里完全是不够看的。
在四十度高温炙烤的地面的毛虫,即使是在挣扎,力度也和它本身的存在一般微不足道。
尽管他现在还未将一切想明白,但依照秦柯摆出来的这么多暗示,他应该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他将自己的腰带抽走,接着说:“希望等下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再这么闹腾了,让我省点心不好吗。”
“放开我!秦柯!你这个疯子!”
几分钟前他还不以为意地认定这削减的力度不过是来自于手术麻醉注入的影响,现在想来真是天真得可笑。
“呸!”韩铭看不见后面,依然狠啐一口,“谁要你的礼物!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敢不敢把我放开了,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Omega。他经历的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身份——Omega。痛觉神经欢乐地在脑袋里跳跃,韩铭的精神无比清醒——疼痛给人以清醒——他的心沉下去,觉得自己好像,大概,或许真的曾经对不起过自己的Omega。
秦柯的手指撇开他撅起的屁股缝儿,指尖沿着尾椎骨向下移,在那个闭合的小口前停住,使了点力度逆时针转圈揉按,给韩铭一种轻柔的安抚似的错觉。
下一秒男人突然暴怒,半举起了Omega往地上一丢,韩铭仿佛听到了Omega的身体和玻璃杯一同碎裂的声音。然而事实上这声音太过微弱,连Omega的惨叫都被Alpha捂在了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