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您喝多了,他真是我弟弟,搞艺术的。之前在国外一直没回来,今晚上喝多睡着了,我怕他在车里睡的不舒服,就抱他上来了,您要不看一眼?”
“哎呦,你瞧瞧你哥,多心疼你,不说了,我到了,回见。”
幸亏他住的楼层低,不然罗凯要把我的肉掐下来一块。电梯一关门,我抽着冷气问他:“崽崽,你再使点劲,你哥身上就要少一块肉。”
“罗凯旋!你还想给别人看我现在的样子?!”他生气,底下咬的越紧,“我哪舍得,你放松点,快被你夹断了。”
“你刚刚还说要给他看,看什么!”
“我是看他快下电梯了才说的,不吓吓你,你不长记性,下次还敢给我抑精。”
他占了下风,还要胡搅蛮缠,在我怀里乱窜,哼哼唧唧的,害得我差点抱不住他。
“崽崽,要不要我把西装拿下来,你自己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他闻言探出个脑袋,电梯内壁四面环绕像镜子一样,无死角的反射出他红润的面庞,身体连接处还滴着水。他把头缩回去,小声骂道:“哥,你太坏了。”
回到家,把他放在浴室洗手台上。冰凉的瓷面再一次引起他一阵抽搐,我挺直身看到他眼尾有哭过的痕迹。
“哥?”
“干嘛?”
“你…你怎么不动?”
我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眼尾,确实有点苦。
“知道错了么?”他点点头。
“那你求求我。”
他皱着眉不安地扭动身子,咬着嘴唇不说话。我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他起头看我,带着微颤的哭腔向我求饶:“哥……我知道错了。”
“还有呢?”
嘴唇被他咬得殷红,伸着舌头向我讨亲,勾住我的脖子说:“哥…你肏我吧,肏我好不好,我太难受了。”
我从他身体里抽出,捏着他的脸,让他面对镜子,从后面末根进入。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强烈的快感使他忍不住弯腰,脚趾蜷缩在一起,最后变成胳膊架在台子上,塌着腰,屁股翘的很高。
我把他抱起来,掰正他的脸,撸他湿粘的性器,放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崽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
他半睁着眼,只顾喘气,全身因为燥热像在红酒里泡过似的,透着粉红。
“哥……亲我。”他转过头向我索吻,我含住双唇,下身不断挺进,将他的呜咽声尽数吞下。我把他翻身抱起贴在墙壁,他伏在我肩膀低声抽泣:“哥……你慢点……太爽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就射出来,没事的。”
他这个小狐狸精,一会说不要,一会又扭来扭去求我快一点。后来体力不支,跪在我身前,我紧贴着他握着他的手,从后面狠狠地肏那块快要肿起来的软肉。屁股因为碰撞留下成片的红印,他爽得闭眼,只能发出闷沉的鼻音,连精液都变得像水一样稀薄。
最后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虚脱晕了过去,阴茎顶入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在他体内颤抖着射完他已经睡着了。我抱他在浴缸里清洗,把精液从他体内抠出来,插上管子给他灌肠,揉他的小腹。
半梦半醒间他睁开眼,瞧见肚子鼓鼓囊囊,苦着脸问我他是不是怀孕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告诉他慢慢睡,怀孕了我负责。他听完缩起来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他还在睡,小小一只蜷缩在我怀里,我一动他也睁开眼,哼哼唧唧的不肯起床。
“哥,你换辆车吧。”
“没看出来你还有洁癖啊?”
他又往我怀里深处钻了钻,小声说:“最好连家也搬了。”
我把他的脸从怀里掰出来捏着问:“崽崽,你脸皮那么薄?”
他含糊不清的说口渴,我给他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放在他嘴边。
“确实该换一个房子了。”
他猛地呛了一口水,扶着我拿杯子的手说:“哥,我说着玩的……”
我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揉着他的腰说:“明年家里就是四口人了,一百多平的房子,确实是小了点。”
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又不小心抻到腰,趴在枕头上叫唤:“哥,你说的是真的?可以领养吗?”
“可以,明年就可以了,三十岁才有领养资格,但是我们只能领养男孩子。”
他抱着我的脖子拽上床,亲了我一口说:“哥,太好了。”
很早以前我就在留意新房,一直没有找到心仪的。郊区太远,市区太吵,新开的楼盘地基还没挖就全都卖完了。一位之前合作过的长辈年底移民去加拿大,知道我想买房,把名下房子照片发微信给我,问问我喜欢哪套。他这些房子原本也是买了坐等升值,现在要移民,着急变现,卖给谁都一样。
我把照片拿给罗凯让他选,选来选去说喜欢城内景区旁的一座别墅,背靠湖泊,闹中取静。他还真不把我的钱当钱花,我把他架起来坐在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