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明。
他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危险,背靠着衣柜没敢上前,眨了眨眼道:“怎...怎么了?”
江九明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抽出了皮带,渚白当即在心底大呼不好,站起来就要跑,却被江九明眼疾手快的按住捆了双手。
他剧烈反抗却得到了暴君的无情镇压,束手无策之下他只能张嘴喊道:“干嘛啊突然绑我?!”
江九明气笑了,捆好之后一把把他扔在床上,掐着他的臀肉道:“听说我不行?”
渚白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自己说出去的话,立马便流下来冷汗,却还是嘴硬的辩解道:“没有....那都是他们瞎传的...我没...啊!”
他说的话江九明一个字都不信,对此的反应是骤然扯下了他的运动裤,今天的运动裤是松紧带的,江九明松手的一瞬间那弹性极好的裤子骤然崩在他的臀肉上,使的挺翘的臀肉被弹的晃动了好几下,松紧带刚好卡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而后他白嫩的臀肉上便显现出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渚白被他弹的一疼,没等他张嘴骂人就被江九明硬生生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残忍的捅开,渚白想挣扎却被捆住了手,只能红着眼角骂他:“江九明...你个...啊....王八蛋...轻点....”
“王八蛋”充耳不闻,草草扩张了两下见挤不进第二根指头,随手从旁边拿出了润滑液,直接将管头塞进他的穴口挤了出来。
冰凉的触感搞的渚白一阵颤抖,他抬腿去踢江九明却被他轻巧的抓着脚踝拉的更开了,只听那男人一边给他润滑一边凉凉的开口:“都干了多少次了,你这下面怎么还是这么涩?渚白,你是不是不行啊?”
渚白听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埋着头不愿搭理他,然而那人却得寸进尺,润滑够了之后按着他的腿肏了进来,一边插入一边还不忘开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明天就辛苦你去辟谣。”
渚白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人用领带把他的下面捆了起来,硬生生按着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不让他射。
渚白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到后来的哭着求饶,他嗓子都快哭哑了那人却充耳不闻,一晚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他整整三次,甬道中的精液刚流出来就又被灌满,渚白一边哭一边悲凉的觉得自己就是江九明的飞机杯,能数的清的是被内射了三次,数不清的是干性高潮的次数。
江九明一改不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的习惯,从脖子到大腿根,到处都是淫靡的手印和吻痕,等这场性事结束的时候,渚白被折腾的已经失去了意识。
然而第二天江九明一大早就把他拉起来参加什么狗屁接种仪式,和他一起作为代表接受抗病毒血清,既是向聚集地居民展示血清的无毒性,也是拉着他去向他们证明,江九明其实很行。
渚白窒息的意识到这人昨天晚上那句话的意思,他现在站起来走路都费劲,更不用说去接种了。
而且接种的时候要打在胳膊上,那自己这一身被狗咬了一样的痕迹岂不是都被人看光了?!
渚白脸上一阵青绿,咬着牙道:“不去。”
然而江九明根本不听他辩解,硬是靠着蛮力压着他给他换了衣服,抱着走不动路的某人坐上了前往仪式现场的汽车。
那是聚集地唯一一辆汽车,不是特别正式的场合从来不拿出来使用。
渚白面如死灰的坐到了仪式现场,他强硬的拒绝了江九明的搀扶,蹒跚的走到了接种处,下面一堆人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俩,江九明在一旁忍着笑意想去拉他,被他毫不留情的拍开了。
一开始下面的人还以为他们俩闹矛盾了,直到渚白坐在医生面前的板凳上,他坐下的一瞬间从身下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立马便坐直了腰。
下面有的人瞬间就悟了,不过还有一半的人没反应过来。
当江九明打完血清之后,渚白被迫扯下了肩头的袖子,万籁俱寂,下面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从脖子到胸口的吻痕,沉默中隐藏着某种爆发的前兆。
渚白哀莫大于心死的坐在那里,脸上一片空白,他僵硬的想到,毁灭吧,让江九明这个傻逼带着他的老二滚去地狱吧,过不下去了。
医生扎下去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感觉到疼,打完之后那医生忍着笑帮他把袖口扯了上去,渚白扯了扯嘴角尴尬道:“谢谢。”
江九明见状终于笑出了声,渚白收回视线狠狠的刮了他一眼,他这才收了笑意正色起来,不过眼神中还带着笑意和深不见底的温柔。
他就这么看着渚白,直到把渚白看的从尴尬中升起了一丝躁意,还有一些人在接种着血清,渚白不自然的撇了他一眼道:“干嘛?”
江九明望着他清澈到透明的眼眸,坚定而认真的开口道:“欢迎来到新世界。”
渚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搞的背都红了,却还是故作镇定道:“酸死了,你有病吧?”
江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