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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k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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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进希洛身体里的不知道又是何方神圣,连接吻的动作都相当生涩。不知该说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希洛的魔力特性让他得以容易融于万物,反之也同样容易被入侵。他们在外旅行时没少遭遇各种神神怪怪的事情,到现在凯勒尔见怪不惊了。唾液交换间希洛双手逐渐攀上他肩膀,大约是意识逐渐回复的表现。

    “差不多了……嗯?”

    一些藤蔓逐渐缩回地里,但几条主干没有放开凯勒尔,而是拖着将他平放在了餐桌上。长长的头发垂下来落在耳边,希洛自上而下俯视着,打量的眼神仿佛凯勒尔真的是一道菜。

    “你拿去干什么了?”他问。

    凯勒尔眼神心虚地移开,“那个……”

    擅自动希洛的东西确实是他不对。但男人最近总玩消失。若是等到希洛回来,恐怕老伯早就魂归西天了。他最终还是如实禀报,在希洛面前没有谎言可言。

    希洛听完,手自凯勒尔脸颊慢慢拂过,吐了口气。

    “我不怪你。”他说,“但这次真的很危险。”

    原来他一直不放心潜伏的危机,这些日子又回到祭坛的山洞里重新勘察。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自然之灵未带走的力量,经过长期执念演化后变成了凶残的恶灵,对希洛展开了疯狂的攻击。虽然压制这些没有智慧的力量不是问题,但他仍然伤得不轻。带伤逃回来寻找治疗的药剂,没想到架子上空无一物。回头便见到罪魁祸首,怒气升腾,一下便失去了意识。所幸醒来看到凯勒尔完好无损。

    “你的伤……要怎么办?”

    解决了矛盾,凯勒尔眼神移到他右手食指指尖正在滴落的黑色污血上。在自然力量的照顾下,希洛很少受伤,这次长久不愈,显然有些麻烦。药也不是可以立刻炼好的。

    希洛看看伤口,沉思片刻。

    “张嘴。”

    齿中插入微微冰凉的手指。凯勒尔呆愣片刻,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舐他指尖的伤口。冰冷的黑血沿着舌面滚入喉咙里,意外的没有味道。

    流血很快就停止了。然而希洛手指又恶意夹着他舌头在口腔里搅了两下,逼得他呜呜地抗议。但这终究只是皮毛,希洛手臂上骇人的黑气还没有任何消褪的趋势。

    “我的力量和它抵消了。现在它没办法更进一步侵蚀我,但我也赶不走它。只有用新的力量将残余挤走。”男人手指娴熟地解开凯勒尔上衣的第一颗纽扣,将他衣服一节节拉开,“但魔力不会平白无故产生,至少要一颗种子才能让它生根发芽。”

    而“种子”正茫然地等待着任他享用,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被剥得一丝不挂。希洛总是喜欢他这副被人玩得团团转的模样。当然,这个人仅限于他自己。他低下头去咬那张讨巧的嘴唇,没有受伤的手则抚上了柔软的胸口。

    身下的青年很快在熟练的挑弄下动了情,甚至不需要藤蔓拉扯,双腿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躺在桌子上衣衫大敞的模样像极了献给他的可口菜肴。虽然素食是好朋友,但偶尔开开荤腥味道也许不错。希洛想。

    他吻了个够,连凯勒尔嘴角溢出的唾液都舔了干净。随后一路慢慢向下,先是脖颈,再到锁骨,最后叼起乳尖。被调教得最为敏感的部分立刻便起了反应。仅仅是牙尖咬着,顶上的呼吸就乱了套。舌尖再稍稍顶几下,肩膀立刻被颤抖的双手抓住了。

    浅浅的白色液体自小孔流出。希洛吮吸得很慢,轻轻一口,舌尖再反复围着乳晕打转,如此循环往复,几乎吃不进多少,黑气不见消退,白汁倒是在麦色皮肤上四处乱流。与其说疗伤,不如说是慢慢玩弄。

    “你能不能快点……”

    凯勒尔受不住他了,腰软下去瘫在桌子上,被他猛吸一下就打哆嗦。为了照顾狄伦,这里已经很久没被使用过,又变得十分敏感。希洛压着他的腿抬到肩膀上,下身一并顶了进去。

    狄伦正在楼上的卧室睡觉。凯勒尔捂着嘴不让自己弄出太大的动静,但呻吟还是不断从掌下漏出来。木质的房子隔音不太好,他俩干得桌椅碰撞十分吵闹。希洛干脆让藤蔓穿过凯勒尔腋下将他吊在半空,架着他两条腿,性器捅穿湿滑的穴道朝着里面压。

    凯勒尔整个身体的重心一下全落下去承在希洛身上。前端轻松破开柔软的腔口,顶得一股淫液自结合处喷出落在地上。他被快感冲得头昏脑涨,眼泪掉个不停,胡言乱语哀求着,四肢却只能缠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与罪魁祸首。安静的午后除了窗外树上的鸟鸣,就只剩下结合时用力砸出的水声。

    直到最后一丝黑气也从指间褪尽时希洛才放过他。凯勒尔已经快晕过去了,夹不住的多余白精从腿间滴下,又被希洛两指塞回去抹开,美名其曰珍惜魔力反馈。

    “吱呀——”

    古旧的木门抻开一条缝,钻了些新鲜空气进来挤走淫靡的欲望气息。

    “没关门?”凯勒尔趴在男人肩头迷迷糊糊地问。虽然山里无人,他俩也野惯了。但还保留了正常人类文明意识的凯勒尔仍然会在乎一些小事。

    “忘了。”希洛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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