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
「是嗎?那」
一男一女的對視,男的一身華袍,衣著富麗,穿着的有如暴發富的品味,女的衣著簡單的如一般書生樣平凡百姓。一富貴一平凡,此時富貴的那一方卻跪在地上五體投地對著書生樣的女子求饒。
「拜託饒了我吧!」
「嗯?」
女子看似無聊的玩了下手指,看似秀氣的眉眼間,肅殺之氣溢到快要滿出來,看著男子肥胖的身軀,眼中盡是不耐煩的神情。
「我會獻上南宮家全部家產給您的,請您老不!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一命吧!」
「簽。」
女子丟了一卷子在男子面前,面目表情彷彿說著,你不簽,我現在就宰了你,讓男子看到嚇的爬到卷子前,用唇咬破手指,顫抖的在卷子上簽下自己的名字,等男子簽完,女子便一腳踩在男子的臉上
「簽完了嗎?」
「是的!請饒小的一命」
還不等男子說完話,男子的頭就不聽話的離開身軀,掉落在地上
「真惡心」女子厭惡的用腳在男子身上華服踩著扭了下,擦掉鞋子上的血跡,隨後拿起地上的卷子。
「唉解決了感覺不怎麼有動到」女子活動了筋骨,望了下窗外,想起那個把事情丟給自己的姐姐
「Cao!為什麼事情是我在做啊啊啊!」
無鏡蓮面容不滿的怒吼
幾天前
「主子!大皇女寄信給您!」
一個黑衣人從門外進入,左手手上抓著一隻皇族專門用來寄信的赤尾鴿,右手拿著剛從鴿子腳上拿下來的信件。
「啥!?」無鏡蓮一手搶過信件和鴿子,差黑衣人下去。
白色的信件,銀色的鑲邊,血紅的封信蜜蠟
對著這個逃避責任,連夜逃跑的皇姐,久違的這一封信
不知是報平安還是有急事的內容
無鏡蓮帶著極為複雜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把信拆開
裡頭有兩張紙,她先拿出一張
幾秒過後
「我Cao!」
內容不是,皇妹近好,我在何處怎樣怎樣近日將回來承擔皇位,或是什麼命在旦夕的訊息,居然只是
[幫我把南宮家的當家和小白臉除掉]
當場她就把信撕了,
就因為這幾個字,導致她處於現在這個地方
「你妹的等等他妹好像是我我Cao你的!」無鏡蓮再次駡道,隨後拿著簽好的卷子從窗戶離開,完全無視她待的是樓高三尺的樓層就此躍下離去。
「嗯~嗯嗯嗯不要舔啦」
華美的大床上一對白花花的rou體交纏在一起,女的俊美,男的
「霞你的甜美真讓我愛不釋手」女人白皙的纖手撫上身下一副雪白的胸膛,低下頭繼續舔弄其上粉色茱萸,引的身下的人全身一緊,那手從胸膛逐漸往下滑,握住了那粉嫩的玉柱,不斷撫弄,直到玉柱漲大挺立
「呵呵呵要是南宮不那姓張的胖男人知道了自己養的小白臉養了個男人,不知做何感想」無鏡蓮坐在高了不知幾尺的窗口邊,看著眼前免錢的春宮戲,嘴角扯了扯,進入自己的回憶
想當年南宮家風光一時,在蓉月國可是官宦世家,不過自上一任的南宮丞相被新娶進來的張姓小侍搞死,被人弄了張假遺書,吞了南宮的家產南宮家就日漸衰落了
「唉可憐的南宮丞相」無鏡蓮回憶完有所感嘆的道這些事,她和母親還有那個不負責任的姐姐在南宮丞相逝去時並不知道,是說在她把那信紙撕了後,才發現第二張紙上記載了許多關於這事的經過和證據
是說南宮家的家產這個小白臉也吞了不少吧不然怎還能在這邊玩男人
目光回到眼前的春宮戲,無鏡蓮開始思考,要不要給這個小白臉臨死前做為女人再爽一次,再讓她死,還是
「不要嗯」在女人身下的是一副Jing雕細琢做工良好的軀體,有如神的恩賜般美好,讓女人愛不釋手女人摸的身下人慾火焚身,卻不解身下人的慾望
「說!霞說你要我!」女人俊秀的臉上,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起,臉上同身下人那般染滿慾望的艷紅,卻不見絲毫的急色,手還不斷的把玩身下人的玉柱
「不」
「嗯?再說一次?」女子彎身,用陰唇親吮身下玉柱的頭,卻不讓其進入
「我不」
回到房間的目光,看著依舊還在前戲的男女,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不耐煩,這也搞太久了吧?她還是馬上逼小白臉簽字後宰了小白臉好了!她看那張姓胖子和小白臉這對狗男女不爽很久了,嗯,這主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