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自作主張,那個大夫有青華厲害嗎?」金凰不屑的撇了撇嘴。
「自是沒有青神醫來的厲害,在下不才,只能算個第二。」金凰正說此話時,一個穿著黑衣袍的男子從破碎的木門上走了進來道。
「哼」才第二,咱家的青華可是第一的,金凰聽到男子的話,轉而就知道此人便是白浩承請來的大夫,自傲的想了想,第二這個詞聽起來就不怎麼好聽,隨即想起自己老是被青華那夥叫做小二,火往心頭一燒,不滿的哼了聲
「雖然不如青華神醫,但他的醫術在六國也是赫赫有名的。」白浩承聽到金凰不屑的哼聲皺了皺眉,隨後加了句。
「嘖。」第二就第二,還那麼多廢話,金凰眼帶不屑的嘖了聲。
「關於在下醫術不如青華神醫這點就先不論了,請問在下的病患可是這位姑娘?」黑袍男子看了金凰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把目光放在躺在金凰懷裡的花煌身上。
「是。」金凰感覺到黑袍男子的目光,眉頭皺了皺,突然想起自家娘子的情況,有點不甘的答道。
「恕在下失禮。」黑袍男子伸手就握住花煌的纖手把脈,隨後皺了皺眉。
「我娘子怎麼了?」金凰有點心急的問道。
「受外界刺激,情緒過於激動,心緒過激倒致昏迷,在下開幾方靜心的藥方煮成藥汁給姑娘服用便可。」黑袍男子眼中再次閃過異色,隨手拿出墨筆,寫下一串藥材,便轉身離去。
「白浩承,這傢伙可以信嗎?」在黑袍男子離去後,金凰很不客氣的便講了這麼一句,那個傢伙的眼神總讓他感覺怪怪的
「當然。」白浩承吩咐小二拿著藥方去熬藥後,便把關心的目光放在花煌身上,墨葵可是雪蝶山莊的主治大夫,山莊內的人不論大小病症都是找他的,想到三年前師傅的不告而別,他的眼中閃著落寞,雖然之後他偷偷的跟蹤了師傅,但跟蹤到一半,就被師傅發現有人跟蹤便被甩掉了不知道師傅現在白浩承再次把目光放到花煌身上。
「嘖嘖嘖,這目光,我可以認為你是在窺視我娘子嗎?抱歉啊!娘子的主夫和側夫都有人了。」金凰把花煌抱到另一邊,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白浩承的視線。在金國,人類女子就不提了,金國為了多一點強大的子嗣,妖族女子是可嫁與兩夫,分成主夫和側夫,這也是他當初不排斥跟青華共侍一妻的原因,他們金國,不像胡國或是月蓉國,金國男人是娶的,不是嫁的,這代表他們金國男子擁有更多主權,當然,休離的主權也是在他們手上,他們不想要這個妻子,可以主動要求休離,妻子無權拒絕。
「」白浩承聽聞,再次皺起眉,如果眼前的姑娘真的是師傅的話他看了金凰一眼,管他的,師傅又不是金國女子。
是,他也對師傅抱有遐想,
就算師傅在金國已經嫁了兩個男人,但這又如何,這又不妨礙他,他可是瑯越國的人,瑯越國規定妖族女子可以嫁三夫的!
「哼!」金凰不爽的哼道,雙手圈緊懷裡的人,怎麼他把娘子包的這麼緊都還能引來該死的蒼蠅?
「恩」花煌被圈的緊,難受的哼了聲。
「娘子!」金凰緊張的望著懷裡的人,生怕錯過自家娘子的任何一個醒來的跡象,雙手抱的更緊了。
「疼」花煌努力的撐開沉重的眼皮,在金凰圈的緊緊的懷裡掙扎了下,讓金凰感覺到自己似乎抱太緊,抱到懷裡的人很難受,微微鬆開雙手。
「閣主,藥好了!」小二在門外敲了敲木製的門框,待白浩承示意才走了進來。
「恩凰?我怎麼了?」花煌睜眼的第一刻,看到的就是緊抱著他的金凰。
「娘子,先喝了吧!」金凰奪過小二手上的藥碗,用銀針試了沒毒後,遞到花煌的唇前,最近老被青華灌藥和塞丹藥,花煌也沒有多想,花煌就開口慢慢的喝完,接著金凰拿了張手巾擦了擦花煌的嘴。
「是說,我剛剛」花煌喝完藥,提出自己的疑問。
「姑娘不知道為什麼方才看到在下的臉,便暈了,姑娘不是要知道菜式何來嗎?在下就不避他人了。」白浩承隨即解釋道:「這些菜式是在下的師傅教導在下,在下再教與下面的廚子的。」
「就這樣?為何之前要避開其他人?」金凰聽完提出自己的疑問。
「你的師傅是誰?」花煌一聽,立刻問出重點。
白浩承看了金凰一眼,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雪蝶山莊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