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的痛,撕裂的痛,穿骨的痛
花煌感覺全身上下無一不痛,從地上爬起,掙扎,四處觀望。
「蝶蝶你在哪?」花煌忍著骨頭穿過皮rou的痛,在空無一物的崖底尋找。
剛剛墜底時,他的手着地,手肘骨斷裂穿出表皮,猩紅的血ye沾染了全部。
他也不管急需處理的手臂,在崖底繼續尋人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逐漸流逝,他依舊找不到自己的愛人,直到看到一旁更深的,足以讓一個人掉下去粉身碎骨的溝壑裡頭崖壁上的一顆樹正掛一些破碎衣料,跟蝶身上同色系的破碎衣料
花煌堅定的心,開始發冷,失去了一直堅持自己撐著破身體尋人的目標,一直呆呆的看著溝壑裡,沒多久,他支撐不住不斷失血的身體,身體緩緩倒向溝壑中,意識逐漸模糊
蝶對不起是我沒用我來找妳了
再次睜開眼時,周遭一片漆黑。
他死了嗎?
「你沒死。」一個肯定句傳進他的耳裡。
「這裡是?」他眨了眨眼,眼睛適應了,逐漸看的到周遭。
「冥府。」一個斯文的青髮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那我不是死了是什麼?蝶呢?她也死了嗎?」花煌四處觀望,找尋自己的愛人。
「我不是說了你沒死嗎?還有那個女人早死了,而且已經去投胎了。」青髮男人不耐煩的說著。
「什麼!?你騙我的對不對!蝶她還活著對不對!」花煌猛然起身,抓著青髮男人的衣領,憑什麼他是活著的,蝶就是死的?憑什麼?
「不是騙你的,我剛剛親自送她下輪轉台的。」青髮男人淡定的說著,邊玩弄著手上的扇子。
「啊啊啊啊啊!」花煌聽完話抓狂了,拼命瘋狂的捶打自己,都是他的錯,要是他再早點發現那個gay砲發瘋了,蝶就不會被他害死了!
「嘖。」青髮男人用扇子在花煌頭上一拍,花煌立即倒地不起。
「之前經歷那麼多風風雨雨,看過那麼多人在自己眼前被殺掉,都能淡望的人,沒親眼看到那女人屍體,居然這樣就抓狂了,唉感情這東西還真難懂啊」青髮男人抓了抓頭,想了想,殊不知不久後,他就馬上懂了而且是自己深刻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