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玘惊愕而羞耻的转过身来,瞳孔有些颤动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顾旷:“哥,你……”他愣了一会儿,然后一只手颤抖着抓住顾旷的手,摸向自己的睾丸后面,那里藏着的,淫媚而狭小的女性器官,他身体的秘密,那小小的肉逼。早在他缠着顾旷接吻的时候就已经湿润了,顾旷的手指毫无障碍地没入那两瓣肥嘟嘟的湿润阴唇,碰到他嘬成一圈儿的阴道口。白玘为那小小的声音而羞得咬牙切齿,声音因为过度的耻辱有些破音变调:“哥,用我这里吧。”
“用词倒是文明。”顾旷有些低沉的笑声响起,让白玘更加无地自容。顾旷逼近了白玘的脸,看着他:“小起,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这种事的?”他高耸的鼻梁贴着白玘同样深刻的眉目,几乎是唇贴着唇用气声在说这句话,骨节分明的长指在白玘的肉口转了一圈,确定自己不会伤到他后,强硬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从未有人进过的肉腔逼仄而狭窄,死死地吸附着顾旷的手指。白玘因为酸痛而低喘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着顾旷的肩膀,额头有些依赖而无措的靠近顾旷的颈窝。顾旷空着的那只手死死地抓住白玘的脖颈,把他的脸用力按向自己的胸口,白玘因为鼻子撞到闷哼了一声,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顾旷的大手突然死死抓住他整只饱满的肉鲍,简直是攥在手里榨汁一样狠,疼的白玘没忍住甚至跳了一下,痛叫死命憋在喉咙里,但还是漏出来了一点。
顾旷有点恶趣味地笑了,然后在白玘的额头上啄了一下,轻柔地摸了一把被他捏的凄惨留下指痕的逼,然后突然感到液体一滴一滴落入了他的手掌。房间像死一样寂静,白玘的淫水一滴滴落入顾旷的掌心,然后顺着指缝滴答滴答敲在地上。顾旷嗤了一声,这刺耳的笑声听的白玘埋在他胸口的脸颤动了一下。他整张脸埋在顾旷胸前,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下体的手指在他水漫金山的两瓣逼肉之间,从接近会阴一端的阴道口开始往前钩,弯曲的下来的指肚正好勾到包皮下藏着的稚嫩阴蒂。他的手碰到阴蒂的那瞬间,白玘就跳了一下,大腿死死地夹了起来,喉咙间发出一丝破碎哽咽的声音。
“怕碰?”顾旷的声音好像很苦恼,白玘看不到他此刻老神在在的表情,“小起,要不我们今天……”
白玘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攥得更紧,强迫自己打开了两条有力的腿,一只脚踩在床沿,腿间彻底失守。那双腿曾经在赛场上踢倒过无数的对手,有着惊人的爆发力,现在却只能助纣为虐,敞开腿心里饱满肥厚的肉穴送上去给人玩弄,他抓着顾旷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脸死死地埋在顾旷胸前。顾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然后那只抓着脖子的大手挪到他觊觎已久的细瘦腰身上,这腰的手感比他想的还要更好,分明的肌理和劲瘦的围度让人只是搂着就忍不住抓着这个人操烂他。
顾旷吸了口气,他也等了这天很久了。那口气吐出来的时候,随着他胸膛的下沉,白玘感到那两根手指回到他娇嫩的、从没有人碰过的阴蒂上,粗糙的指肚打着圈缓缓地摩挲起来,这感觉一开始还能勉强忍受,他越揉弄,白玘越觉得那个被淫弄的肉团带着他心尖的痒痒肉在一起疯狂地颤动,肉逼深处不受控制地收缩抖动,他能感受到湿透了的腔壁上不停有淫水流下来,不停地流向他小小的阴道口,流进大腿和肉逼缝隙里面。那种令人失控的、钻心的痒让他丢盔弃甲,眼里流出的泪洇湿了顾旷昂贵的衬衫,破碎的声音带着淫媚的哭腔,脚趾紧紧地蜷缩抓着地面,他扭动着那色情到丧心病狂的腰身,想躲但又不敢躲,扭得顾旷心里像被春天的柳树搅乱了心湖,有力的手臂死死搂住白玘的腰,扣在自己怀里,嘴唇贴在白玘耳边,古龙水淡淡的香味和强势的动作融合在一起,几乎让白玘脑子里的神志都飞到了顾旷的手指、顾旷的嘴唇和低沉的声音里:“宝贝,宝贝……”
宝贝。那称呼让白玘在肉逼深处传来的肉欲渴望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期待里变得混乱,心尖和阴蒂的瘙痒跟受虐受辱的快感搅成一团乱麻,熏得他在这一刻浓情蜜意里快乐得即将升天,他羞耻而享受地把腿张地更开,换来顾旷赞赏般的一阵乱揉,腰间强硬的手也搂的更紧,那几下就像揉在了白玘心里最软最水润的地方,他的屁股和肉逼一阵痉挛,他喉咙里忍无可忍地哭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哥……哥!啊——”这破裂、哀求而媚意充盈的声音让他低沉悦耳的男中音变得扭曲,也撕裂了这表面暂时平静的夜,顾旷身上掩饰兽性的优雅和稳重被这声哥撕了稀巴烂,阴暗和肆虐的欲望像海啸一样充满了这个房间。
“小狼崽子。”顾旷用气声说,胸膛的震动和心脏跳动的声音一起贴着白玘哭花了的脸,刻在他的心上,“早几年就该办了你,抬头看着我。”
白玘顺从地抬起来,英俊的面庞被色气侵染,看起来让人心里滋生黑色的淫欲和不可言明的龌龊快感。顾旷那双天生深情的眼睛看着他:“崽子,为什么今天这么做?”
“哥…呜,哥……”白玘像看着神明一眼看着高大的,笼罩着他的顾旷,那眼睛天真而赤诚,“哥,我喜欢……”
顾旷的拇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