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要卖我好不好，我...”
闻尚把人嘴巴合上，也不让他说话，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眶开始发红，眸子含着水光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闻尚欣赏了好一会发不出声音的哀求。大发慈悲的拿开了手，“说点我想听的话，说的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说能让将军满意的话......
小许又变回了小哑巴。
闻尚好整以暇的靠在树上，看着小许的脸上都是自己的杰作，倒也不急着催，给足时间给人思考，他相信他会说的。
“将军...我没有恶意的...”
小许顿了顿，又说道，“也没有人让我跟踪您......”
闻尚等着人接着说，小许却没了下文。
“......所以呢，跟着我做什么？”
小许憋了又憋，只憋出了一句：“我不知道......”
闻尚危险的眯了眯眼，在人脸上?了一巴掌。
“啪”
“好好说。”
“想...想看将军......”
“......”
“不是！是我...我只是想...”
小许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只是，只是、想看到将军安全到家......”
“？”
小许没说谎，他只是换了个方式表达。他没有糊弄闻尚，他那时候看到人就跟了上去，完全是下意识反应......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就跟着人到这了。
他其实，是想暗中保护将军的......但他没想到自己连将军的一个照面都招不住。
将军那么厉害，哪里需要自己。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很想尽一份绵薄之力。他很想为闻尚做些什么，哪怕没有什么帮到闻尚什么大忙。
闻尚也没有说信不信，只是重复了一遍小许的话。
“想看着我安全...到家？就偷偷的跟了我一路？嗯？”
小许抬起水眸，看了将军一眼乖乖的点了点头，又飞快的低下头来。想保护将军这种“不要脸”的话，小许实在是说不出来。
他没有骗将军的。
闻尚看着小许紫红的脸蛋，不知想到了什么，用手挑着人的下巴，恶劣的笑道，“真是个小变态。”
怎么听都像那种跟踪狂的变态行径。
小许恨不能把脑袋埋地上，脸红的要命，都快想哭出来了。
他知道这行为不好，也知道跟踪很讨人厌，但他真的忍不住......
闻尚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人，轻佻的抬着人下巴，“我说的对吗，小变态。”
小许抿着唇，一副臊的都要哭了的样子。
闻尚捏着他下巴晃了晃，“回答我。”
“......对。”小许难堪的闭上眼。
“睁眼，看着我回答。”
小许眼睫颤了颤，听话的睁开眼看着闻尚，又回答了一遍。
闻尚看着shi漉漉的眼睛，心情愉悦。又问，“那你是小变态吗？”
小许想反驳，为自己辩解。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说话。”
“是......”
闻尚不满的掐了掐脸蛋上不那么紫红的地方，“完整的回答我。”
小许破罐破摔了，“是！我是小变态......”音量从高变低，甚至羞得哭了出来。
闻尚看着人委委屈屈地掉眼泪，然后又猛地止住憋着泪，乖乖的被自己捏着下巴、一副问什么都会乖乖回答的样子。
心情简直很愉悦。
闻尚扯着人的脸皮，又在人脸上捏了几把，“我现在心情好，放你一马。不过，要是再跟着我……”闻尚看着小许那清秀的脸蛋，笑的灿烂，“那你一定是很想进窑子尝尝男人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