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言乱语地又是小姐,又是唤着那姑娘的芳名,话音刚落,握紧那女子的腰身便对着那被挑逗的shi哒哒花xue冲刺,长驱而入。
“啊,痛。”
这声并非是被玩弄的女人所发出,而是从林之砚滚动的喉结溢出。
林之砚俊美阳刚的脸庞因疼痛略扭曲,额头渗出了汗珠。
他那肿胀的玉器并未钻入那温暖销魂的港湾,反而被一根银色的项圈套住,金属的束缚令他的粗大顿萎,锁阳口失守,白浊混着浓稠的Jing元流淌而下。
本理应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着丝缕的酮体已由魔气幻化而成的衣裳所遮。
慕岚玥面容妖邪魔魅,一改初次见面小家碧玉的端淑模样,她现出九幽魔身,那魔压钳制着尚只有金丹初期的林之砚趴跪在地,双腿如灌铅,起不了身。
她一脚踩在林之砚的背上,指着他鼻子怒骂道:“yIn贼!亏我慕岚玥视你为知交好友,还想将兄长藏在魔宫的美酒千年醉与你共饮,你竟敢强行羞辱老娘,还露出那恶心的玩意!岂有此理!”
“请前辈开恩,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前辈,这都是误会,我是铸剑城的修士,来凡间是有任务在身,不知前辈洞府何处?等在下忙完手上的事,便来府上赔罪。”
林之砚被魔压强按着头看着地面,巨大的修为压制让他感到一丝危险,不由搬出了铸剑城修士的身份,他心里大呼倒霉,暗暗叫苦。是他看走眼了,这娇滴滴的凡间美人竟是个掩藏了修为的魔修大能,有谁和他一样倒霉,在凡间开荤泡个妞就踢到了铁钢板。
“哼,府上赔罪就不用了,但你这脏东西污了我的眼,就该处置处置。”
慕岚玥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她的脚从林之砚的背上挪移,又踩在了他那套在银白小项圈的男根,用力碾压。
那娇弱的玉器何时受过这种摧残。
林之砚惊地浑身战栗,生怕慕岚玥废了他,在折磨中连连求饶,道:“前辈,是在下错了,饶了在下。”
慕岚玥看着他因疼痛而发白的脸和忍不住溢出喉的惨叫,欣赏了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脚,继而,她蹲下身,掰开了林之砚的嘴巴,在他因吃痛之时,在牙缝内塞进了一颗鹅蛋大小的红色丹药。“正愁没有药人试药,这颗花容月貌丹就赏给你了。”
什么花容月貌丹,一听就不是好玩意。
林之砚被强行塞进了药丸,惊恐不已地干咳着想抠喉吐出,魔修可非正道中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拼命催动真气将丹药逼出,但那药物入口即化,只感到有一道热流沿着脊椎骨而下,在腰腹部暖和了一阵,后方忽而有种憋尿感,但一会儿感觉就消失了。
阳物上的项圈松动,被那女魔修收回。
“我收回的是锁欲圈,神仙套上都弃情绝爱,更何况是你这个小小的金丹修士。”
慕岚玥满意地看着林之砚的俊容露出害怕的表情,随即唇覆于他的耳侧,呼出热气轻轻说:
“这辈子你都别想着去祸害女人了,你那儿处已经废了,如果还想做这种事,不妨用你后面的东西。夜晚,你就知道花容月貌丹的妙处了。”
说完话,那女魔修就要化作一团魔气离开。
林之砚从未听过花容月貌丹这种古怪的丹药,但是药总有解药能解,他有的是钱,根本不愁得不到能解此药之人。
那女人起身,腰间便传来了清脆声,一块青白玉佩掠过眼前。
林之砚墨眸微凝,定睛一看,她拿走的玉佩,正是城主递给他的铸剑信物,不佩戴天玉寒佩,他就没资格进入四宗,更谈不上举行铸剑仪式完成使命了。他贪恋美色被魔修蒙蔽,还被偷走了天玉寒佩,被他那城主爹知道,还不被削了半层皮!
他的灵剑尚在挚友杜倾寒之手,而杜倾寒正在驱车,一旦驱动灵剑,他必然知晓。
灵剑离身尚远,林之砚焦急地施展出一缕真气,拦截那女魔修,喝道:“把玉佩还给我!”
真气化作的利剑还未靠近女魔修就化作烟缕消失不见。
慕岚玥手里拿着铸剑佩把玩着,朝着面容惨白的林之砚妖媚一笑,“想要这玉佩吗?那就来莲华魔宫找我,林公子,我也并非薄情之人,惩罚够了,我自当会助你恢复原状。”